第157章 人生,已经坏掉了
第157章 人生,已经坏掉了林一帆其实也没太大坏心思,只是想著把上官雪月关个一早上,等春华进去做卫生的时候,自然就把她放出来了,
关於这个小美人,最后要被放置整整一天的事,
只能说是芸芸也干了。
上官雪月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成为某一对狗男女的受气包。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灌药,还被绑在床上,嘴里被塞进一条袜子,
最关键的是,那个绑自己的人,还对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她丟在了这里。
身体在堪比妖媚之术的药品影响下,不断有东西在衝撞她的丹田。
看周围一切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什么被子、枕头、房间里的柱子,都那么勾人。
一开始,这种滤镜效果其实还算是可以抵抗,毕竟身子被绑著,也不至於去乱磨东西但渐渐的,事情开始不对头,
特別是到了中午,晨雾也没散去,她的难熬也已经到了极点。
怎么还没有人来救自己呢。
那一大碗豆浆的副作用来了,
想上厕所,想尿尿。
正常情况下,人若是憋一天尿,也是可以做到的。
加上妖媚的作用,一下就变成了难以逾越的组合。
晨雾凝结在门窗上的水,从紧闭的门缝里渗了进来,
一滴一滴,
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也许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床榻上,在被团起的被子里。
这就是放置的奥秘所在,是一开始觉得能忍耐,在那之后,却一点点的增加砝码,变得难以逾越,
时间每过去一点,意识就一点点迷离,
但越还在艰难求生,越还在著尿,寻求尊严的小美人,就越是痛苦。
一滴又一滴的艰难对抗,儘管这种拉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洪水猛兽般袭来的败北,绝对不行。
不想输,要是输了,等那个狗男人回来,看到臭烘烘的自己,什么尊严就从此跟自己再没有关係了,
但要等多久呢,
伴隨著一阵阵膀胱里的海浪翻涌,看不到尽头。
终於,在又困又饿,又累又想上厕所,嘴里还叼著袜子的折磨下,她败了,
在坚持了四个时辰零三刻的时间之后,溃堤了。
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人生的走马灯,看到了姐姐和林公子那天的对话,
姐姐抱了下公子,对他说,
“对雪月好些,等本尊入了浮屠,就回来接她。”
公子也回答的很乾脆,
“嗯。”
对抗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果,她终於把袜子从嘴里吐了出去,她可以呼救了,
但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时候的自己,被任何人看到,都不再有尊严了。
双目无神,
已经不需要呼救了。
这晨雾真大啊,怎么到处都是湿漉的呢。
今天的晨雾,怎么会臭烘烘的呢。
溃堤的小美人失神的嘟囊出姐姐跟狗男人嘱咐的那几个字,
“哈哈,对雪月好些——.对雪月好些,哈哈,对雪月好些—”
无神的眼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泪水滑落。
林一帆刚刚出了国师府,小鳶都已经恭候多时了,
老司机一看到师弟,就开始搓手手,
“嘿嘿,师弟,昨天晚上跟那小美人玩得开心不?掐起来当真会留红印?”
林一帆摇摇头,
“师姐,你在想什么,师弟绝对不会欺负人家小姑娘的,也就是可能小姑娘犯错的时候,会给她一些循循善诱引|上正道。”
小鳶一把揽过师弟,边走边压低音量,
“那姑娘我看那性子还有些倔气,长得那么好看,肯定会有些自傲,
但越是这种,调好了,就越是有意思,让师姐也加入你们好不好,求求了。”
林一帆生气的推开师姐,
“喷,师姐不许乱说,这样会败坏国师府名声的。”
也许是林一帆说著说著感觉有些心虚,开始转移话题,
“师姐,我以前也没干过金灯卫剑守之类的工作,会不会给同事拖后腿。
那些金灯卫对付魔剑的术法招式,我都不会啊,基础的工作可能都干不好。』
小鳶拍拍师弟的肩膀,
“师弟说得没错,基础的工作那很多都是专业的工种,
比如狩剑使,要会追踪魔剑留下的痕跡,能长时间御剑。
还有封印术士,就是在封印术法上颇有成就的阵法术士。
还有锻剑、整备帐目、收集信息·这一类的后勤工作,更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学习才能上任。
这些师弟肯定都做不了。”
“那我去了,不是单纯的给金灯卫拖后腿嘛?”
“但剑家里不是每一个职位都门槛很高的,总有一些职位没什么含金量,比如剑圣,
也就是新垣剑主,
我二叔就经常这么说“你爹那个剑主的位置,摆一头猪上去,都干得比他好。”
掌门、剑主、长老,这些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工作了,刚好七堂缺个堂主,估计就是师弟咯。”
林一帆从衣兜里掏出那块刻著红色彼岸的金灯卫长老令,
“师姐,我母亲既然以前也是金灯卫长老,你有听说过她做过什么嘛?”
小鳶摇了摇头,
“师姐当金灯卫的阅歷也不深,毕竟十七岁那年就跟师弟一起去北蛮了。
金灯卫一共八个堂室,分內四堂和外四堂,外四堂处理外务杂事,人数眾多,也是师姐这种临时回去凑凑数可以接触到的,
但內四堂直接听命於剑主,甚至圣旨皇命有时候都可以不受,也不算抗旨。
他们平时的工作是不露面的,听说藏了很多秘密,內部强者如云,陈伯以前就是內四堂的三堂长老,
你母亲应该也是內四堂的长老,所以师姐也没听说过。
里面的规矩繁多,事情也都不让外泄,要不是陈伯当年闹的事情天下皆知,恐怕都没人会知道他曾是三堂长老。”
“居然连师姐这个剑圣的亲生闺女都不知道啊。”
“对啊,很多事情我也好奇呢,不过师姐这次回去应该多少能知道些了,总不可能把师姐我这个半步浮屠再丟在外四堂吧,
到时候师姐帮你问。”
“嗯。”
新垣剑冢,七堂,內堂处,
有个年轻女人在跟七堂长老爭吵,语气听起来相当不满,
“长老,这没道理啊,凭什么一个新人能当堂主?就因为出身高贵?我们这里不缺一个高贵的草包!
张叔这十几年的工作算什么?他为了七堂做了多少事了,凭什么新堂主就不能是张叔?
新垣青云说得不错,新垣青山的那个位置,换头猪都比他强,做事情拍拍脑袋就能拿决定,糊涂!”
“令狐丫头,慎言,剑圣有什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人都没见过,你怎么就能確定我们这新堂主会是个草包?”
“呵,一个十八岁的小娃娃,还能有多厉害?別说是张叔那种三品的高手,就算是我这个五品他都不是对手吧?
別说我了,他有没有入品都是个问题,若不是生在了王爷家,他连进这个金灯卫的门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