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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谁才是爷爷?谁又被感染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暗丞停顿片刻,这才开口。
    “首先我的底牌,目前来讲,是不是可以直接拍了呢?”
    “因为我觉得,都已经到了这种轮次了,再继续藏著掖著,是没什么太大用处的。”
    “所以我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好了,本身11號不也在说,他昨天可能会对著我或者2號,或者是3號发动技能吗?”
    “那么我在这个位置,直接把身份给拍出来,如果说你11號对我使用了技能。”
    “那么我就有可能是被感染的一张牌。”
    “但我现在並不清楚,所以我是愿意把我的身份拍出来,让你11號来审判我,而不是我在这个位置再起身去针对你11號的。”
    “虽然我有可能被感染,但我也很有可能仍然是一张好人牌,对吧。”
    “那么我既然作为一张好人,我自然是要帮助好人去考虑的。”
    “前置位的这张14號,听13號的发言,我是不太能够判断出这张14號牌到底有没有被这张13號给感染的。”
    “不过我个人觉得,13號如此去聊,有可能是在误导我们,让我们去针对14號。”
    “而且14號的求生欲很强,他的底牌也是一张平民,如果说他只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
    “我们现在也很难聊到他,当然,也不是说他完全就没有可能形成这种身份了。”
    “毕竟13號起来之后,也没有说要去出14號,而是仍旧要去归掉16號。”
    “这一点,各位也都能理解吧?”
    “但现在我们能直接把这张14號牌给放下来吗?”
    “这一点也就不必由我来考虑了,我先把我自己的身份摘乾净再说吧。”
    “目前来讲,14號有可能是被狼人感染的牌,同时3號也有可能。”
    “但这张7號牌有没有可能呢?”
    “现在我觉得,猎魔人的位置是可以直接起来去聊的。”
    “当然,如果说还介意13號在场,如果將其放逐,他开枪再把猎魔人给带走,不太妥当的情况下。”
    “那就今天总归先出掉13號,明天起来我们一起拍身份不就好了?”
    “我是想先把我的身份在这里拍出来,然后由你11號告诉我,你昨天到底有没有冻住我,来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一张好人的。”
    “所以我就先在这个位置拍出来了,至於后置位,没有必要拍身份,包括3號与7號那几个位置。”
    “过。”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赤瞳托著下巴,暗自思索。
    他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牌,其实他也在考虑,自己有没有可能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张牌。
    不过他的確没有听到太多有关於狼人给他传递的信息。
    甚至於13號,这只已经明摆在檯面上的狼人,自己在发言时就已经说了。
    他认为被感染的好人,也没必要知道自己被感染了,完全就当做自己是一张好人牌来打,去推掉外置位的牌,这就够了。
    不得不说,13號打的这一手,虽然可以称得上是垂死挣扎,但也多多少少有点噁心。
    他们首先要找谁是感染的狼人,那起码总得知道,谁有可能是。
    这不是废话。
    而关於这一点,他们也只能通过听发言来判断。
    可现在狼队甚至都没有发言,就完全让他们来生推著打。
    他们之间的那个被感染的狼人,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感染。
    又怎么可能露出什么破绽呢?
    相反,好人反而还会被牵扯更多精力,不但要去判断外置位的牌,谁有可能是,而且还要考虑自己有没有可能被狼人感染。
    万一有好人觉得,自己是被感染的牌,在发言上会不会產生一定程度的变形?
    最后被外置位的好人给抓住把柄,或者是被那张爷爷牌抓住把柄,一通猛打呢?
    “我……认为我的底牌应该也不会被狼队进行感染。”
    “毕竟狼队中的白狼王4號,一枪带走了6號,那么他们肯定是在怀疑6號有可能构成一张神职吧。”
    “所以6號是他们眼中的神职,现在10號跟11號都跳出来了,16號又是预言家。”
    “惟一只剩下最后一张猎魔人,他们还不確定在哪里。”
    “而猎魔人本身又是没有被感染的一张牌,也就是说,我们从这一点来推断,其实狼人可能是感染到了一张平民牌的。”
    “我並不会在这里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是什么,即便要说也是明天起来说。”
    “这是我目前身为好人的一个视角,而这张1號牌自己起跳了一张平民牌,告诉我们他是一张好人。”
    “又说他在这个位置可以起跳,后置位的牌就不要再起跳身份了。”
    “但实际上目前场上並没有太多的底牌了,无非就是12號、1號,我3號以及7號还有那张9號牌。”
    “14號也是明摆著放在这里的,目前13號也不一定能够找到猎魔人的位置。”
    “可是1號却直接起跳了一张平民,瞬间就能让这张13號可以锁定的范围再缩小一轮。”
    “因此我觉得1號的行为是不是有一点不太对呢?”
    “你是平民又如何?11號到底冻住了你,又或者冻住了2號,又或者冻住了我。”
    “又能如何?他一会儿自然会起身告诉你他冻住了。”
    “谁被他冻住的人不就是狼人吗?如果他没有冻住你1號,是冻住了2號,你又起跳平民身份。”
    “他又没办法告诉你,他到底有没有冻住你,最后又有什么结果呢?”
    “这让我对这张1號牌的看法不是特別的好。”
    “不过他现在既然起跳了一张平民,总归看一看后置位还要怎么聊吧,听一听11號的看法。”
    “今天要出,肯定是先出狼人的,就算13號手里有两桿枪,我们是不是也得把他给打飞出局呢?”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潮汐有信眯著眼睛,缓缓开口。
    “我讲真的,多少有点诡异,你们到底是怎么认为我是那张爷爷牌的呢?”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跟这张4號牌,是完全不认识,且没有见过面的。”
    “如果我是那张爷爷牌,这张4號凭什么不跟我对话呢?这一点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是你们怎么就还来认定我是那张爷爷牌?”
    “还非要我现在就把身份给拍出来才行吗?”
    “但是我是不会拍身份的,眼下13號手里肯定有枪,我如果拍身份,他再去带……”
    “当然,如果说他出局之后,真的有可能带谁,我认为13號大概率也会把11號这张冻鹅牌给带走。”
    “毕竟现在没有了预言家,冻鹅肯定要去找外置位的牌冰冻。”
    “如果能冻出平安夜,那么是不是他也就能够约等於承担起一些预言家的作用,帮我们找到狼人呢?”
    “相反,猎魔人也不知道晚上谁到底是狼,谁又是好人。”
    “他隨意去外置位猎杀,我认为这张13號是不太能够直接把7號带走的,万一7號猎杀到好人,那么7號是不是自己也就出局了?”
    “那我就直接拍身份吧,我底牌是猎魔人,第一天没有动作,第二天我去杀了这张8號。”
    “当时我的视角我是认为,13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
    “所以我把几乎在发言阶段没什么作用,只是攛掇16號去推人的8號给解决了。”
    “但是后来16號出局都没有开枪,我也很难再认定16號不是一张预言家。”
    “所以晚上我就直接把2號给猎杀了。”
    “而之所以猎杀2號,原因则是,他对於我跟4號的身份,有著明显的攛掇行为。”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一张爷爷牌。”
    “我也没有去把4號来进行绑定,我们彼此是不认识的。”
    “4號甚至作为一张狼人,都不能確定我到底是一张什么牌,而不敢来隨意的跟我扯上关係。”
    “只是最后13號那边有点焦灼,他必须要自爆,所以2號又是一张什么牌呢?”
    “发言上明显是想把我给打出去的,因此我不太能够接受,晚上就直接把他给猎杀了。”
    “没想到还真是一个狼人。”
    “所以我认为11號昨天是有可能冻住这张2號的。”
    “现在我听1號跟3號的发言,目前来说,不太能够找到其中有明显的狼人。”
    “1號直接拍出了身份,拍了一张平民。”
    “3號不愿意拍身份。”
    “我对这两张牌都保持有一定的质疑。”
    “因此我就直接把我的猎魔人身份拍出来了,1號起跳的是平民,3號现在也只能是一张平民牌。”
    “因为我是那张猎魔人,所以你11號冻鹅如果没有被13號带走,晚上还能对他们两张牌进行冰冻。”
    “就算冻住了他们,他们不是狼人又能如何呢?本身一张平民牌也没有技能。”
    “如果13號把我带走,我无非也就是晚上杀不了人,没什么所谓的。”
    “但你能冻住人,你就能知道谁是狼人,明天起来就把他扛推就是了。”
    “眼下来讲,我甚至认为,7號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爷爷牌。”
    “本身这也是之前都已经被提出的观点。”
    “7號有没有可能认了16號为乖孙呢?”
    “他起来就是直接要去站边16號的。”
    “还是在其他人都还在摇摆的情况下。”
    “那么7號如果是一张爷爷牌,我认为也很合理吧。”
    “还是说,当时7號认为16號是狼人。”
    “但现在7號但凡认了16號为乖孙,他就一定是好人阵营的爷爷,是个好爷爷,而不是坏爷爷。”
    “不过你若是觉得7號牌有可能被种狼感染的话,你晚上就去冻住他一轮。”
    “总归他也得是一张平民,冻住了也是无所谓的。”
    “晚上你再开一天平安夜,那么7號是不是就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而不是被魔术狼换掉的,被16號查验出来的狼人呢?”
    “16號走之前给到我们的信息,能够让我们看到的就是这张7號牌是一张查杀。”
    “所以我个人还是认为,他值得被怀疑一下的。”
    “尤其是7號只是一张平民牌,为什么能够有那么准確的站边意识。”
    “即便他不是被感染的狼人,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爷爷牌,但是却並不是认了16號是乖孙,而是认了別的牌?”
    “甚至於,7號有没有可能是认了16號为乖孙的爷爷牌,但是却被种狼给感染了。”
    “那么也就等於说,场上就只有一张狼人了,只要把13號放逐,再把7號解决,我们就获胜了。”
    “身份直接拍出来,是为了明確地挤压到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间。”
    “所以我倒是可以藏著,但是我觉得没必要了。”
    “与其让冻鹅出局,还不如由我出局。”
    “接下来也不太能够需要我一张猎魔人出手了。”
    “除非你们说想让我晚上再猎杀一张牌,看看我自己会不会被反弹死。”
    “但这也需要先等13號出局,起码这张13號有可能是场上的最后一张带刀狼,必须要先把他解决掉才可以。”
    “不然我直接杀到一张好人头上,再把我给自己弹死,那岂不是很造孽。”
    “不能让带刀狼人活在场上。”
    “只有所有的带刀狼人都死掉了,才能让我这样做。”
    “甚至於,我晚上就可以直接对7號来一刀,看看我会不会被弹死就是了。”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有些惊讶地看著这张5號牌:“原来你是猎魔人啊,其实我是认为猎魔人直接把身份跳出来也是可以的。”
    “本身我可能会怀疑你是那张爷爷牌。”
    “但是你既然起跳了猎魔人,我觉得如果你是狼人的话,不太会如此吧,因为你晚上不是会被真的猎魔人直接杀掉吗?”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不是一张爷爷牌。”
    “以及你们怀疑我有没有可能是被狼人感染的底牌。”
    “今天总归是先出13號的轮次,明天起来,我就算被感染了,我也不带刀。”(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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