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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好吧我就是狼人,你们来推我吧

    第625章 好吧我就是狼人,你们来推我吧
    天亮之后。
    在场的人,都纷纷睁开眼睛,狼队的几只狼人,苟活残存在最后,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地等待著法官宣布有关昨夜的死亡提示。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2號、15號,没有遗言】
    在法官给出提示后。
    狼人再次傻眼。
    15號苔痕脸色很难看。
    昨天法官已经提示了他,在出局之后,无法发动技能。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女巫已经对他开毒了,当然这本身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也提前將自己手中的一桿枪分发给了13號。
    只要这张13號牌最后能够成功的开出枪来。
    起码就还能再给他们狼队追一波轮次。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被女巫毒杀也就罢了。
    本来计划著是等著13號出局,由2號在场,起码还能在最后起身发言,骗一骗好人。
    大不了死在晚上,爭取为狼队再搏出一两个轮次。
    毕竟场上有一张5號,还有一张3號,都处於狼人阵营。
    如果2號能跟他们配合起来,也不是没机会拿下最终的胜利。
    可问题是,现在2號却直接死了。
    他15號原本也能够最少开出一枪的狼王牌也死了。
    最终就只剩下一个13號……
    那么好人们今天白天把这张13號牌给放逐出局,13號虽然也能够开出一枪。
    可是等到入夜,狼队就没有能够击杀好人的狼人了。
    最后一个3號,一个5號,在確保总有神职和平民在场的情况下。
    不还是一定会被找到吗?
    该死啊!
    那个该死的猎魔人,到底是谁?
    不但找到了8號直接將其击杀,现在又找到了2號一张魔术狼!
    其实如果昨天这张魔术狼对他15號发动技能,或者对13號发动技能。
    总归还有机会能够保掉一张牌,但魔术狼的技能却被封印。
    现在他自己更是被猎魔人给猎杀掉了!
    奶奶的。
    他真的有点想骂人了!
    早知如此。
    他昨天还不如直接把那桿枪发给这张2號。
    甚至於他第一天如果不把枪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发出去。
    他此刻就算被毒,手里的枪也能留在外置位的狼队友手中,保留有一份力量了。
    就算他们带刀狼人出局,起码还有被感染的狼人和认了狼人当乖孙的爷爷牌!
    但现在他竟然一枪都开不出来,而且手里的两桿枪也只发出去了一桿,完全就是作为一张觉醒狼王的重大失误!
    哎!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11號见到除了15號死亡之外,这张2號也跟著一起死了。
    而且是被他冻住的。
    以及除了这两张牌外之外,仍旧没有第三张死亡的底牌。
    也就是说,2號之死,很有可能是被猎魔人给猎杀的。
    以及他昨天也去冻住了这张2號,目前看来应该是一张平安夜。
    也就是说,不只是他成功找对了狼人。
    外置位的猎魔人也找对了狼人,还跟他一起配合著在封印狼队的开刀能力后,甚至还將2號一张狼人直接给果断击杀在了晚上!
    乌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就瞥向了王长生的方向。
    然而后者只是面带微笑的看著他,脸上毫无波澜,就仿佛他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平民一样。
    乌鸦眯了眯眼。
    这两张牌,在作为狼人的情况下,此刻出局,甚至连枪都没有开出来。
    这也就代表15號,反而才有可能是真正的种狼?
    也就是说,13號可能是那张狼王,手里起码还有一桿枪,甚至是两桿?
    现在的问题就是,不太清楚这是2號牌究竟是什么狼,是带刀的狼人,还是被感染的狼呢?
    稍作考虑,他便让另一侧开始率先发言。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13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2號弈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2號跟15號死了,现在没有人开枪。”
    “也就是说,女巫昨天有可能毒掉了这张15號。”
    “那么不管15號手里有没有枪,他出局之后,肯定都是开不出枪的。”
    “然而这张2號牌的出局,倒是让我有些没想到。”
    “我本来还以为会是13號跟15號一起出局,但现在却是2號跟15號一起出局。”
    “我个人觉得,总不可能是2號身为那张猎魔人,猎杀了外置位的13號。”
    “结果猎杀到一张好人,把自己给弹死了吧。”
    “而且本身11號作为一张冻鹅的话,他昨天不是也说要去1號、2號、3號那几个位置去开冻嘛。”
    “那么他昨天有没有可能冻住的是张2號牌,最后猎魔人也找到了这张2號牌,一刀將其也给杀掉了?”
    “猎魔人似乎很强啊,不过今天从2號的死讯来看,我觉得前天猎魔人將8號给杀掉。”
    “也不一定就是觉得说,8號是16號的同伴,而猎魔人站在了13號那一边,才猎杀的8號。”
    “反倒是觉得8號本身虽然站边16號,却没有说要去把13號带走,而是攛掇16號去归掉那张15號。”
    “从这一点来看,如果说8號的確是一张狼人,那15號岂不是就有可能是带枪的狼王。”
    “他想去出掉15號,才给16號提出归15號的建议?”
    “现在反正这么几张牌出局了,目前来说,我会站边16號。”
    “昨天16號也没有开出枪,硬说他是一张狼,他得是什么狼人?而且他又是第一张起跳的牌。”
    “那今天就看11號归13號,还是要找外置位的狼人去归了。”
    “13號手里现在应该也是有枪的,但就像你们之前说的。”
    “他手里可能只剩下一桿枪,今天他开枪,无非就是带走11號,或者把10號带走。”
    “外置位的猎魔人我现在是找不到,但我觉得,可能会开在那么几个位置吧。”
    “甚至於我也有可能是那张猎魔人呢?”
    “总归我不认为狼队能直接找到猎魔人的位置。”
    “所以与其去做有风险的事,剩下的狼人,即便有可能对猎魔人的位置有相关的猜测,但还不如直接把冻鹅给先带走。”
    “过。”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此刻的脸快黑成煤炭了。
    局势都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他再继续强行將自己偽装成预言家,也没有用处。
    所以还不如直接给好人摊牌,就是直接认狼了,又能怎样?
    他这一波认狼,反而还能让外置位的好人考虑他的发言,去猜测与怀疑。
    到底谁能够成为被他们狼人感染的底牌。
    “那我也就不装了,底牌確实是一张狼人。”
    “反正你们也不信我,我继续装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但我就算作为一个狼人,又能如何呢?昨天你们其实就应该来归我的。”
    “我手里有两桿枪,现在我的手里同样有两桿枪。”
    “反正你们也没毒对人,我现在就坐在这里了。”
    “你们看看到底是要不要出我吧。”
    “如果出我,我就直接把10號跟11號带走,被我们狼队感染的底牌,自然也可以去穿猎魔人的衣服,跟真猎魔人对跳。”
    “而且更別说场上还有一张爷爷牌,这种变动阵营的底牌。”
    “我想此刻的爷爷牌,应该也知道自己站在了狼人阵营之中吧。”
    “外置位还有两张狼人阵营的底牌,就算我们带刀狼人都死了,又能如何呢?”
    “我们狼队还有火种!”
    “现在,外置位还有这么多说法,你们自己去考虑考虑,谁被我们狼队给感染了呢?”
    “这个信息我是不会聊出来的,甚至於被我感染的底牌,你自己也不需要知道你被感染了。”
    “只需要怀疑外置位的所有人就够了。”
    “当然,也许是这张1號被我感染了,又或者是3號,又或者是你12號,或者是你14號?”
    “哈哈哈哈~”
    “你这张14號牌还一直帮好人去玩。”
    “现在,你考虑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底牌呢?当然,就算你找到你自己是狼人。”
    “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就能认得下你是狼人,指不定还会把你当成好人去打呢。”
    13號象限直接摆了摆手,也並没有直接自爆。
    好人如果不归他,而要去外置位的牌,那才正合他心意。
    起码晚上还能让他再开一刀,而冻鹅已经没有办法再冻住他了。
    【请14號玩家开始发言】
    14號无序目光闪了闪。
    难道他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张牌?
    但如果是的话,这张13號又为什么直接把这一点说出来。
    难道不能暗自给他递话吗?
    还是说,他確实就如他所说的一样。
    压根也並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的一张牌。
    只要被感染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感染了,那么他自然也会毫无逻辑漏洞的,也不需要去考虑任何狼人视角的,针对外置位的底牌。
    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够多推几轮人,说不定就有机会,推到最后。
    但这总归也就很艰难就是了。
    但他这张14號牌,本身也是被13號查杀的。
    又经歷了这么多轮廝杀,仍旧活在场上。
    其实外置位的好人,说不定也会真的怀疑他有没有可能被感染。
    而他如果本身並不是被感染的牌,只是一张好人牌,是被13號这么误导的,让外置位的好人认为他是那张被感染的牌的话。
    他一下子被扛推出局,岂不是很冤?
    所以即便是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他不是也会有更加强烈的意愿,向外置位的好人证明自己也是一张好人牌吗?
    因此,他的求生欲一上来。
    让外置誒的好人看到,外置誒的好人反而也会更加怀疑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感染的牌。
    但他自己又无法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被感染了。
    毕竟他已经拍了身份,自己只不过是一张平民牌,仅此而已。
    “我的底牌確实是一张好人牌,我想这张13號应该是没有感染我的。”
    “毕竟我最开始起跳冻鹅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知11號是真冻鹅。”
    “而他第一天是去冻住了这张13號的。”
    “13號目前来讲,听他的发言,他好像在聊自己是一张狼枪。”
    “可是如果他真是狼枪,为什么这张8號牌还要16號去归15號呢?”
    “这是不是也是很不合理的事情?”
    “因此对我来讲,我认为13號有可能不是那张狼枪,不过当然现在他手里可能確实也握有一桿枪。”
    “將他归出局,他大概率是能够成功开枪的,但是顶多也只能开出一枪,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除此之外,13號既然不是狼枪,他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种狼牌呢?”
    “他是一张种狼,第一天是被冰冻的,没有成功发动技能。”
    “8號意识到这一点后,才想要说让好人去归掉15號。”
    “当时15號的手里可能有两桿枪,將15號归掉,他直接两枪带走两张神职。”
    “对於我们好人来讲无疑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打击。”
    “因此13號在第二天晚上,起码是发动了技能的,那他会来感染我吗?”
    “我当时起跳的是冻鹅,我已经在狼人的眼中,直接就被识破了身份。”
    “我当时起跳冻鹅,其实也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跟著我一起投票,把15號投走。”
    “可是我的底牌本身不是冻鹅,狼人也知道这一点,而第二天,我也说了我是一张平民牌。”
    “基於这种情况,狼队不可能来感染我。”
    “他们要去感染,也是会找外置位更有可能向神职的牌去感染。”
    “当时的守卫在哪不知道,狼队把6號带走,6號就一定是真守卫吗?”
    “显然也不是吧,而且猎魔人的位置也是未知的,女巫的位置也是未知的,真冻鹅的位置也是未知的。”
    “他们与其来感染我,收益如此之小,肯定会更乐意去找外置位的神职进行感染。”
    “而现在冻鹅跟猎魔人的技能都在生效,也就是说,这两张牌起码没有被狼人感染。”
    “我们无非就是要找外置位的守卫或者平民。”
    “因为现在女巫也成功毒到了人。”
    “但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所以我一定是没有被感染的一张牌,我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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