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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诛灭老贼

    第259章 诛灭老贼
    玄难见丁春秋元气大伤,当即厉声喝道:“丁春秋!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作恶多端,早为武林正道所不容!还不自缚手脚,认罪伏法?!”
    玄难自认为自己是在场辈分最高之人,此刻义正词严,声若洪钟。
    丁春秋冷哼一声,也不回话,凭空拍出一道火柱直朝玄难攻去。
    玄难先前已被丁春秋化去內力此刻武功全无,若是这道火焰打在他身上断无存活可能。
    苏星河突然纵身跃出,低声喝道,“玄难大师是我苏某座上宾,岂能容你伤他?”
    说罢苏星河闪至玄难身前,催运掌力,推动火柱向对方烧去。
    丁春秋眼见火柱返回,又一加力,火柱再度朝苏星河烧去,显然这一拉扯,丁春秋已大占上风火柱在二人之间移来移去,越来越偏向苏星河一方,苏星河衣服中都鼓足了气,直如顺风疾驶的风帆一般,双掌不住向前猛推。
    丁春秋却是谈笑自若,衣袖轻挥,似乎漫不经心。
    他门下弟子颂扬之声早已响成一片:“星宿老仙举重若轻,神功盖世,今日叫你们大开眼界。
    “我师父意在教训旁人,这才慢慢催运神功,否则早已一举將这姓苏的老儿诛灭了。”
    “有谁不服,待会不妨一个个来尝尝星宿老仙神功的滋味。”
    “你们胆怯,就算联手而上,那也不妨!”
    “古往今来,无人能及星宿老仙!有谁胆敢螳臂当车,不过自取灭亡而已。”
    別小看了这些无耻歌颂之声,於星宿老怪的內力,確然也大有推波助澜之功。
    锣鼓和颂扬声中,火柱更旺,又向前推进了半尺。
    突然间火柱向前急吐,卷到了苏星河身上,一阵焦臭过去,把他的长须烧得乾乾净净。
    苏星河出力抗拒,才將火柱推开,但火焰离他身子已不过两尺,不住伸缩颤动,便如一条大蟒张口吐舌,要向他咬去一般。
    王语嫣著急了,凑近虚言小声道:“苏先生只怕转眼便要被丁老怪烧死,那如何是好?”
    虚言笑道,“你不妨帮他一帮。”
    王语嫣道,“用我这半年易筋经內力吗?”
    王语嫣何等聪明,其实她早已意识到虚言传给她的不止半年內力,至少也有三十年,不然怎么可能將天狼子,丁春秋,慕容復一推一扇,就能打出几丈开外?
    不过她纵使再聪明,也想不到自己已身负百年易筋经內力,即便没达到圆满,也是大成以上,
    王语嫣见苏星河的处境危殆万分,不容再迟疑,抢上前去,抓住他后心,叫道:“老先生快快让开吧!”
    便在此时,苏星河正好挥掌向外推出。
    他这一掌的力道已是衰微之极,原不想有何功效,只是死战到底,不肯束手待毙而已。
    哪知道背心后突然间传来一片浑厚无比的內力,这一掌推出,力道登时不知强了多少倍。
    只听得呼的一声响,火柱倒卷过去,直烧到了丁春秋身上,余势未尽,连星宿群弟子也都捲入火柱之中。
    雾时间锣鼓声呛咚叮噹,嘈成一团,喇叭,隨地乱滚。
    “星宿派威震中原,我恩师当世无敌”的颂声之中,夹杂著“哎唷,我的妈啊!”
    “乖乖不得了,星宿派逃命要紧!”
    “星宿派能屈能伸,下次再来扬威中原罢”的呼叫声。
    丁春秋大吃一惊,其实王语嫣的內力掌握的还不够精到,加上苏星河屏弱的掌风,也未必便胜过了他,只是他已操必胜之时,正自心旷神怡,洋洋自得,於全无提防之际,突然间遭到反击,不禁仓皇失措。
    同时他察觉到对方这一掌中所含內力圆熟老辣,远在师兄苏星河之上,而显然又是易筋经的內劲,莫非又是那虚言暗中作梗?
    他本来想借这套“烈焰掌”展示实力,让虚言不敢对自己轻举妄动,没想到仅仅这王语嫣就如此这般难缠。
    一想到此处,心神慌乱,內力凝聚不起,火柱卷到了他身上,竟然无力推回,衣衫鬚髮尽皆著火。
    此时丁春秋也顾不上“天下无敌”的体面,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总算是把身上的火给熄灭了。
    但他此刻也是鬚眉俱焦,衣服烧得破破烂烂,狼狐之极,他心中还在害怕虚言隨时会对自己出手,说什么也不敢在这里逞凶,叫道:“你等恬不知耻,以多欺少!绝非好汉!”
    一晃身间,身子已在七八丈外。
    星宿派弟子没命的跟著逃走,锣鼓喇叭,丟了一地,那篇“恭颂星宿老仙扬威中原赞”並没读完,却已给大火烧去了一大截,隨风飞舞,似在嘲笑星宿老怪如此“扬威中原”。
    苏星河向王语嫣拱手致谢:“这位仙姑神功渊深,將这老怪逐走,料想他这一场恶斗之后丧魂落魄,再也不敢涉足中原。仙姑造福武林,大是不浅。”
    眾人起初以为是苏星河一招逍遥派绝技將丁春秋打败,叫他招架不及,羽而去。
    此时方知是王语嫣暗中助力,都是大为惊骇,尤其是段誉,更是惊的合不拢嘴。
    正当眾人均为王语嫣的神功惊之时,只听得远处传来“啊”的一声惨叫,丁春秋飞在半空,
    摔將下来,躺在地上像姐一样来回扭动。
    眾人面面相,本以为丁春秋逃走再也追不回来,没想到虚言笑呵呵提著一把杀猪刀把丁春秋给逮了回来。
    “少侠...饶命!”
    丁春秋从地上爬起来压低声音道。
    虚言冷笑,“我不是没有饶过你,当时在曼陀山庄,我用罗汉拳已经点到为止,饶了你一命,
    可你没有珍惜,反倒和那高公公联手杀我,那便怪不得我了。”
    丁春秋求生欲满满,半跪半站著说道,“我是李青萝的义父!你是曼陀山庄的姑爷,那我便是你的姥爷!你敢杀姥爷!?”
    “好傢伙,死到临头,还想占我便宜?”
    虚言直接被气笑了。
    “腐骨钉解药给我。”
    “可以!只要你別杀我!”
    “你死定了,但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
    丁春秋瞪眼,心知不给怕是不行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解药给了虚言。
    “你到底有没有中化筋散的毒?”
    丁春秋惊问道。
    “中了,但是对我无用。”
    丁春秋闻言恐惧更甚,其实他不知道,此时他若以命相搏,虽说仍旧打不过虚言,但逃走还是可能的。
    但是恐惧支配让他心惊胆颤,內力全然发挥不出来。
    “还有何话说?”
    虚言的杀猪刀已经架在了丁春秋脖子上。
    丁春秋眼见形势危急,忽作惊喜状望向虚竹身后,叫道:“青萝!快来劝劝你女婿!他要杀我!”
    虚言回首望去。
    王语嫣立时察觉有异,急呼道:“虚言哥哥!当心!”
    阿紫亦从条凳上跃起:“主人!不可!”
    却来不及了。
    丁春秋左手如电,一把扣住虚言咽喉,狂笑道:“哈哈哈!蠢才!这般容易便中计了!”
    当即运起化功大法,只觉虚言內力如江河决堤般涌出,却转瞬消散无踪。
    眾人震骇!
    都知道丁春秋无耻,但没想到此人竞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段誉又急又怒,虽说虚言算是他的情敌,但虚言可不止救过自己与母亲一次,若是虚言死了,
    王姑娘可不知道有多伤心,王姑娘伤心便是我伤心,著急用六脉神剑向,右手伸出,要以“六脉神剑”向丁春秋刺去。
    可是他运剑不得其法,全身充沛的內力只在体內转来转去,却不能从手指中射出,早已满头大汗,叫道:“明王,你快出手制止。”
    鳩摩智见段誉右手手指点点划划,出手好似大有道理,但內力却半点也无,心道:什么六脉神剑,倒嚇了我一跳。原来这小子虚张声势,招摇撞骗。
    鳩摩智肯定是没有把虚言当敌人,但也谈不上是朋友,救与不救不过在一念之间,说道:“段兄方家在此,小弟何敢班门弄斧?段兄的六脉神剑,再试一招吧!”
    丁春秋擒住虚言,正自得意,忽觉异样。
    这小子內力竟似无穷无尽,化去一分,反增三分!
    眉眼里带著若有若无的笑意!?
    如何情况?!
    丁春秋心下咳然,右手疾探怀中,掌出一枚三寸腐骨钉,直取虚言天灵盖!
    这一招快若闪电,眾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但闻“当“的一声脆响,虚言头顶竟然火进溅。
    眾人眼睁睁看那铁定钉入虚言颅顶!
    王语嫣和阿紫见状,身子一歪,险些晕死过去。
    他们都知道虚言会金刚不坏体神功,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虚言中了那化筋散之毒,內力再强也不能全力运转,这一钉打入脑中,必死无疑。
    可令眾人更加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那透骨钉根本没有扎入头颅內,而是在头顶旋的位置,变成了一个小铁片!
    “还给你!”
    虚言一声清喝,铁片反激而出,正正射入丁春秋嘴中。
    同时少林绝根腿如鞭踢出,这老怪惨豪一声,如炮仗窜天,腾空而起。
    虚言身形拔地三丈,双手连弹,六脉神剑,加三道指力,九道剑气破空而出。丁春秋全身冒血,如烟在空中闪烁,
    “破戒刀法!”
    虚言低吼,只见一道寒光闪处,杀猪刀凌空划过,丁春秋首级与身躯顿时分离。
    “砰”的一声,首级稳稳落於木屋之中,残躯却已化作十八块散落在地。
    虚言一口气展示出了易筋经,金刚不坏体神功,少林绝根腿,独孤九剑,和破戒刀法,端的是惊世骇俗,群豪看得目瞪口呆,半响作声不得。
    而那星宿派弟子早已跪在地上,连呼虚言爷爷“法力无边,天下无双。”
    诛杀了丁春秋,虚言稳稳落地,忽然额头冒汗,眼前一黑,跌入王语嫣怀中。
    “少林寺,去少林寺!”
    江寧府,后园。
    慕容復睁开眼,看著眼前装潢考究的陈设,想要说话,刚张嘴,面部就传来撕裂的剧痛,他本能的用手去摸,结果发现自己的左脸包著纱布,
    他忽然回想起那晚在曼陀山庄湖边被王语嫣扇了一巴掌,然后就不省人事,朦朧中他掉进了湖里,水进入肺,把他呛醒,又在迷糊之间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接著就是摇摇晃晃在马车里,路上有人在用內力为他疗伤,那人的內力很怪,但非常强劲,他人又给他服下了药丸,他全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摆布將那药吃下。
    隨后他的记忆就中断了,再也想不起后来的事情。
    直到此时睁开眼,感觉这一觉睡过去了儿千年。
    “醒了就好。”
    隨著那道低沉嘶哑的声音,慕容復忽然问道一股奇怪的中药味。
    他艰难地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在他的床榻前三尺远的地方,坐著一个细高白瘦的中年人。
    那人竟是太监打扮,脸上惨无人色,面无表情,就跟那种刚死去还未入的尸体。
    “你,我,我是不是死了?这是阴曹地府?你是黑白无常!”
    慕容復心里微微发颤。
    “呵呵呵,你说这是阴曹地府就阴曹地府吧,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谁?!”
    “你忘了吗?”
    “虚言!王语嫣!”
    慕容復脸疼,心更疼。
    是啊!看来你还是清醒的。你表妹那一巴掌当真是不讲一点表亲之亲了。
    慕容復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周遭,確认自己还活著,“多谢公公,敢问公公大名。”
    “御药房,高。”
    “原来是高公公,久仰。”
    “呵呵,久仰我的恶名吧。”
    慕容復想起江湖传闻御药房拿小孩心肝做药引的事,但这些事和自己有何干係?不管他是出於什么自的,总归是救了自己。
    他当即諂媚道:“江湖传言不可信,公公宅心仁厚,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怎么能去干那种事。
    即使有,一定是有人冒充高公公去乾的。”
    高公公意味深长地笑道:“是啊,你是明白人。我可以不管你们家这些年想要復兴大燕的事,
    只要你肯与我合作,一起对付虚言,你们家的过去,可以既往不咎。”
    慕容復暗暗吃惊,心知此刻被人拿捏,不同意又能如何?况且虚言確实是自己的大敌。
    他略一沉吟,恭敬地问道:“公公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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