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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扬王伏诛

    第254章 扬王伏诛
    扬王跑了,虚言却没打算放过他,
    与王语嫣在江寧停留期间,虚言一直在等弓帮蒋友德的消息。
    到了第二天傍晚,阿紫和游坦之返回。
    游坦之已解了种师道身上的毒,虚言安排种师道不日前往大理,找刀白凤暂避风头。
    扬王和高公公联名上书,诬告种师道勾结弥勒教谋反,导致种师道被朝廷通缉,赵宋天下再无这位忠臣良將的容身之地。
    最倒霉的是游坦之,虚言的行刺让这倒霉孩子同时遭到官府和星宿派的通缉。
    阿紫嫌他是个累赘,直接將他赶走,而游坦之竟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至於他去了哪里,虚言懒得过问。
    舔狗的归宿,不过是水泥管子罢了。
    第三天早上,蒋友德的大智分舱传来消息:扬王在黄裳的陪同下,秘密返回东京汴梁,即將抵达亳州。
    原来,那日扬王的替身从正门出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扬王这狗贼,居然找来黄裳保护自己,確实让虚言感到棘手。
    或许,黄裳还不知道自已被当枪使了,还以为自己只是与扬王同行回东京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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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紫想了个办法,也来个调虎离山,由她和王语嫣引开黄裳,虚言则趁机刺杀扬王。
    起初虚言不同意,但听完阿紫的详细计划后,他与王语嫣权衡一番,认为此计可行。
    这种鬼主意,也只有阿紫这种古灵精怪的丫头片子想的出来。
    亳州,盐商宅邸。
    扬王披一袭素白常服,与黄裳並肩坐於东厢书屋。
    两人面前摊著一部《万寿道藏》,纸墨犹新。
    扬王轻抚案上的《万寿道藏》封皮,讚嘆道:“状元郎编篆此道藏,可谓功在千秋!若非您博通三教,深谱玄理,岂能辑录如此浩瀚典籍?官家每每提及,都讚不绝口啊!”
    黄裳谦逊一笑:“王爷过誉,下官不过尽绵薄之力。”
    “绝非戏言,状元毕竟是状元,天纵之才也。”扬王眯眼微笑,语气中儘是钦佩,“此书深奥难解,孤每每困顿,唯状元郎几言便可拨云见日,真乃当世鸿儒。”
    扬王语笑言赞,心中却道:这书若非你黄裳累年心血,又怎能藉此稳住皇心?才子不过是帝王的笔墨罢了。
    黄裳垂首一礼,淡然道:“殿下过誉了,只是略通道藏文理,不敢当王爷如此讚誉。”
    扬王忽嘆息一声,话锋陡转:“可惜朝中有人不识大体!种师道勾结弥勒教谋逆,若非本王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他面露愤港,“此人自恃军功,目无王命,连剿匪都阳奉阴违三日前本王若非与黄大人同行遇刺,怕是已遭其毒手!”
    黄裳眉头微:“殿下的意思是头戴铁面具,与我对了三掌的人是种师道?”
    扬王不置可否,“即便不是他,也是他派来的。”
    黄裳微微摇头道,“种將军素有忠勇之名,怎么会做出谋逆的大罪?”
    “是啊,本王也曾信他,但三日前,但他的贴身护卫王庆,与弥勒教勾连证据確凿,被我无意中发现,不然种师道也不好狗急跳墙,来行刺本王。”
    黄裳静默良久,心中微疑:此事过於蹊蹺,然扬王话语恳切,似非作偽,可种师道真有谋反之意?
    他目光沉沉,掩下心中思绪,淡然应道:“殿下所言,黄某自会留意。”
    二人正对坐品茶,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女子哭闹之声。
    扬王眉头一皱,放下茶碗正欲唤护卫前去查看,却又想到此行乃是秘密回京,不宜张扬,终究按捺下来,只当未曾听见。
    这边,虚言带著王语嫣和阿紫一路疾行,终於赶至毫州。
    三人很快与大智分舵的弓帮弟子接上头,在那人的指引下,三人来到一处盐商的深宅大院前,
    扬王与黄裳正暂居於此。
    此时大门紧闭,门前竟无一名护卫值守。
    然而街道上却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虚言绕到宅院后门偏僻小巷,看左近无人,跃入宅中。
    与此同时,
    阿紫和王语嫣则来到前门,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王语嫣便退到过往的人流中,阿紫清了清嗓子,嘴角微翘,隨即猛地往那大门上一扑,放声哭豪起来:“我苦命的娘啊!你死得好惨啊!”
    她一边哭,一边在地上翻滚,把头髮扯得散乱,活像个疯丫头,“这个没良心的爹,当了官就不要我们母女了!我娘日日以泪洗面,最后悬樑自尽!如今女儿千里寻亲,他竟连门都不让进!”
    围观百姓渐渐聚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黄裳正在屋內和扬王议事,听门房说她的女儿来寻,正在外面喧闹,只得与扬王赔了个礼,跑出来看个究竟。
    谁料他刚踏出门槛,阿紫便一个翻滚扑到他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爹!你当真不认女儿了吗?”
    黄裳一愣,他虽有几房妾室,却从未有女儿,见这少女哭得悽惨,一时竟不忍用力挣脱,只得温声道:“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並非你父亲。”
    阿紫哪里肯听,暗中朝王语嫣眨了眨眼,哭得更凶:“爹!你连亲骨肉都不认了?我娘临终前还念著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这样狠心?”
    黄裳无奈,只得从袖中摸出几两碎银,递过去道:“丫头,这些银两你先拿著,若有难处,可去衙门求助。”
    阿紫接过银子,却仍不鬆手,反而哭得更大声:“就这几两银子,连口棺材都买不起!爹,你当真这般无情?”
    黄裳正欲再劝,忽闻一阵幽香袭来,定晴一看,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袭白衣,容顏绝美,气质清冷。
    那少女一把拽住黄裳的衣袖,冷声道:“这位官人好生薄情,女儿千里寻亲,你竟想用几两银子打发?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黄裳一愜,连忙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並不认识她—“
    王语嫣却不依不饶,暗中与阿紫交换了个眼神,隨即提高声音道:“不认识?那她为何偏认你做爹?莫非你拋妻弃女,如今怕丟官位,不敢相认?”
    黄裳语气仍带几分耐心:“这位姑娘,你我素未谋面,为何纠缠?”
    阿紫见状,立刻配合,在地上打滚撒泼:“爹!你若不认我,我今日就撞死在这门前!让全毫州的人都看看,你这个当官的有多狠心!”
    黄裳被二人一唱一和逼得进退两难。
    他涵养极佳,不愿当眾发怒,只得低声道:“两位姑娘,此事必有误会,不如进府细说?”
    王语嫣冷笑:“进府?怕是一进去,你就让人把我们轰出来吧?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我冰心剑客绝不罢休!
    “冰心剑客?”黄裳稍微打量面前这位姑娘,端的是绝色佳人,只是一张冷麵,腰间佩短剑,
    倒也有几分剑客的样子。
    黄裳素来涵养极深,本想一笑了之,但见围观百姓渐多,已有人指责他“始乱终弃”,一时间脸上掛不住,想强行脱身。
    他微使內劲,右手一抖,欲甩开王语嫣,谁知少女竟纹丝不动。
    黄裳心中微惊,再加三分力,仍旧没能挣脱,仿佛那手已钉在他袖上。
    他定晴再看,眉头顿,轻声道:“姑娘好生內劲,敢问是何门何派?”
    王语嫣轻声道,“阁下还不配知道本姑娘芳名!”
    黄裳不怒反笑,目中闪过一丝讚赏:姑娘手段了得,若非居心回测,倒真是人才。
    阿紫见黄裳被牵制,立刻又哭又闹:“爹!你连女儿都不要了,我活著还有什么意思?”
    说罢,作势就要往墙上撞。
    围观百姓纷纷指责:“这官老爷心真狠啊!连亲生女儿都不认,算什么父母官?”
    黄裳百口莫辩,最终只得嘆道:“罢了,你们要多少银两?”
    阿紫道,除非拿出一千两,否则休想离开!”
    黄裳苦笑,心想今日怕是遇上江湖骗子了。可眾目之下,他既不能动武,又不能失態,只得样装答应:“好,你等稍歇,我这就去取。”
    “一千两打发亲生骨肉吗?”王语嫣微微冷笑,却不鬆手:“今日你若不给三千两银子安葬这苦命娘亲,便別想回府一步。”
    阿紫声泪俱下,哭喊著道,“对对,就是三千两,少一个铜板都不行...我可怜的娘嘞,女儿来找你了..:”
    阿紫又开始戏精附体,朝王语嫣挤了个眼色,心中已然计成八分。
    黄裳此刻已明白,这两个少女必是联手而来,存心讹诈!
    可眼下百姓围观,口诛笔伐,根本没人想听他的解释,只是唾沫星子乱飞,骂的起劲。
    黄裳暗自思,如此僵持终非良策,目光陡然一凝,右手如电般探出,作势直取王语嫣双目。
    王语嫣实战经验终究不足,见来势逼人,不得不鬆手后退。
    黄裳趁她鬆手后退之际,袖袍微动,暗凝真气,身形条然一晃,宛若柳絮乘风,瞬间已在三丈之外。
    “二位休再胡闹,恕不奉陪!告辞!”
    黄裳转身返回宅邸。
    就在阿紫抱住黄裳的腿鬼哭狼豪之时,虚言跃入宅中,自后堂寻至扬王所在的书房。
    虚言此时已经易容成黄裳,准备给扬王来个出其不意,一击必杀。
    虚言来到书房门口,左右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守在门口,虽然这两人穿著便服,但一眼便可看出不像江湖中人,而是大內侍卫。
    虚言挑帘进门,也没有受到阻拦,
    扬王正在书房没精打采翻看著书简,见“黄裳”进来,把书简往旁边一扔,“怎么回事?”
    虚言道:“两个泼皮无赖,看本官好说话,还赖上了,我让下面人处理了。”
    扬王侧耳听著,“怎么还有吵闹声?”
    虚言找了把躺椅直接躺了上去,“就是想多要几个钱。”
    扬王见状一愣,不以为意道:“密奏我已然擬好了,待回京便参种师道一本。此人畏罪潜逃至曼陀山庄,那虚言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是决计逃不掉了。”
    扬王冷笑一声,接著道,“呵呵,这小子倒是狡诈,先前几番罗织罪名都被他脱身。此番看他还有何话说?”
    虚言冷笑:“的確如此!”
    “高公公確实有远见啊!不服不行!”扬王搓著手,不无讚嘆道:“故意让种师道逃脱,再暗中派人尾隨。果不其然,那反贼受了重伤,逕自投奔曼陀山庄寻那虚言。这般流一气,终是坐实了他们二人的罪名!”
    虚言不动声色听著,暗想你这狗贼这次又高兴太早,他早安排种师道从密道离开了曼陀山庄,
    此刻怕是已在前往大理的路上。
    虚言著急想问化筋散解药的事,也顾不得扬王怀疑不怀疑,直接了当问,“听说王爷有一种药叫做化筋散,此药阴毒至极,可是真的?”
    扬王闻言一证,隨即恍然道:“必是那铁面人庄聚贤走漏的风声!本王早觉此人不可深信。”
    他略作迟疑,又坦然道:“既然状元郎已然知晓,本王也不相瞒。確有此药传闻不假,但我手中並无此物。那些说我藏有此药的传言,纯属无稽之谈。不过早年在宫中当值时,倒曾听闻过这等奇药的传闻。”
    虚言心里明白,这狗贼绝对是在说谎,正想再刺探几句秘辛,忽然他耳廓微动,感知到黄裳已经摆脱了阿紫和王语嫣的纠缠,正在往回走,不能再耽误时间,变脸笑骂道:“你这狗贼还怪精明的,明明有,还在我面前扯蛋说没有!”
    扬王一听顿时瞪大眼晴,以为自己產生了幻听,“黄,黄学士,你刚才说什么?”
    虚言淬道:“我说你是特么的狗贼,最爱扯蛋!”
    “你!!”
    扬王大怒,刚站起来想要质问“黄裳”为何骂自己,忽然眼前一,虚言正站在自己面前,同时一把亮闪闪的杀猪刀已经顶在自己脑门之上,
    扬王以为是在做梦,双腿一软,一个屁股蹲又坐回到椅子上,战战兢兢道,“虚...虚言公子,饶我性命!”
    “饶命?你三番四次要置我於死地,让我饶命?你特么的光想好事呢?”
    “你,你到底是谁?....“
    “你管我是谁?去死吧你!”
    “赠..”
    扬王话未说完,喉管已经被杀猪刀割开半寸深的刀口,鲜血如喷泉喷涌,溅出七尺开外。
    他双手死死掐住脖颈,眼球暴突,嘴唇颤抖著吐出串串血泡,却再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虚言第二刀补上,扬王的脑袋咕嚕嚕滚到案几之上。
    那张白净的脸蛋,一半是血,一半是墨。一半红,一半黑。竟在那宣纸上构成了一副奇怪的画作。
    当黄裳回到书房,盯著案几上死不目的扬王头颅时,脑袋喻喻炸响。
    刚才还共谋大计的扬王,此刻竟成了无头尸体。
    中计了!
    黄裳倒吸一口凉气,猛然警醒,飞奔至门口,刚才那两个丫头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一招调虎离山!
    虚言手刃扬王后,心情畅快愉悦。
    趁著亳州城门未闭、全城戒严之前,携王语嫣与阿紫星夜启程,直奔苏州而去。
    出了城,一口气奔至淮南,此地早已脱离虎口,三个人便不著急,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身旁两位大美女陪伴,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別有一番滋味。
    虚言与王语嫣並肩而行,一个青衫磊落,一个白衣胜雪,端的是一对神仙眷侣。
    阿紫跟在后面直翻白眼,低头看看自己微微起伏的平胸,再偷眼去瞧王语嫣那前凸后翘的曲线,她作为女人,都对王语嫣的身体垂涎三尺,要说没有妒色是不可能的。
    因此阿紫每日用膳时总要多吃半碗饭,既然样样都比人家小两號,那便多吃些,总能长大些。
    虚言和王语嫣自然都不知道阿紫的小心思,看她一天到晚吃个不停,都劝她少吃点。
    虚言劝她少吃点,阿紫就很听话。
    但只要听到王语嫣劝,阿紫就在心里嘀咕:是不是怕我变大了,威胁到你的地位?哼!你越是劝我別吃,我偏要多吃!
    王语嫣只把她当妹妹,倒是没有多少主僕的心思,见她这般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南下的路上,虚言忽然想起马夫人,问阿紫道,“我刚才掐指一算你是不是把马夫人折磨死了?”
    阿紫连忙红著脸拒绝,“才,才没有呢,我现在是乖孩子。”
    虚言假怒道,“我说的是你过去。你是不是用刀片在她身上划,然后撒上蜂蜜,让蚂蚁在她身上爬?”
    阿紫眼如铜铃,只能结结巴巴承认,“这这这...主人都算出来了..:”
    阿紫对虚言佩服的已经不能用五体投地来形容,只能老老实实承认,“既然主人都能算出来,
    还何必问我..”
    虚言道,“马夫人谋害亲夫,死不足惜,我只是忽然想起她们那里有处神仙洞府...:
    阿紫马上兴奋起来,“对对对,洞里还有温泉呢,就是主人与木...
    “咳咳咳...“
    “什么温泉?在哪?”
    “咳咳咳..”
    “记错了,不在这里,呵呵...”
    江寧府,醉仙楼。
    人声鼎沸。
    丁春秋与高公公在三楼包间对面而坐。
    丁春秋道,“公公,扬王所言在虚言茶中下化筋散一事,究竟有几分可信?”
    高公公道,“九成为真。”
    丁春秋道,“那一成作何解释?”
    高公公道,“老仙难道看不出来?扬王一直想在圣上面前邀功,此番怕是要借刀杀人。那一成变数,便是他可能虚张声势,要你我替他出手。”
    丁春秋道,“扬王確实也老奸巨猾。”
    高公公道,“不管是在朝堂还是江湖,没有几个心眼,难以立足。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丁春秋道,“那你我?”
    高公公淡笑反问,“老仙说呢?”
    丁春秋道,“能被利用也是价值所在。”
    高公公道,“其实,想知道虚言是不是真的中那化筋散之毒也简单。”
    说到此处,高公公有意停顿了片刻。
    丁春秋不耐道:“我们崑崙山人性子直,最烦你们中原人这般遮遮掩掩!就不能痛快一点?”
    高公公道,“派几个厉害的人去试试便了。”
    丁春秋笑了,“你去还是我去?”
    高公公道,“你我都不用去,在你们星宿海的高手里找几个高手,若他当真中毒,必露破绽。
    届时你我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丁春秋冷笑,“要我门下弟子去送死?公公未免太会打算盘!”
    高公公摇摇头,那腹部发出嘶哑的颤音,“非是鄙人藏私,不肯出力,大仙想必知道,鄙人只不过是皇城司御药房掌印,本就不该插手这等江湖廝杀,手下得力的干將本就不多,早先三个贴身侍卫,都折在虚言手里。后来费尽周折调来十三太保,谁想又被虚言与萧峰联手诛杀。”
    说著摊开双手,“如今鄙人魔下,实在找不出几个堪用之人了。”
    丁春秋嘆道,“老夫也折了两个亲传弟子!”
    高公公道,“是不是摘星子和狮吼子?”
    丁春秋道,“正是。可惜皆是被那慕容復所杀。”“
    “哈哈哈,”高公公嘶哑的笑声忽然从腹部传来,嚇得丁春秋一证,“公公缘何发笑?”
    高公公道,“老仙可曾想过,南慕容虽与北乔峰齐名,但以鄙人在扬州擂台的观察,慕容復名不副实,绝无轻易击杀令徒的本事。”
    丁春秋一下来了精神,“公公这般確定?”
    高公公道,“那日比武,鄙人虽然未现身,却在暗中观察,慕容復根本没有那么强的內力。”
    丁春秋道,“照公公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慕容復杀了我那两个徒弟?”
    高公公道,“聚贤庄慕容復用狮吼功一嗓子吼死你的二徒弟,表面看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但是他的內力不足以直接吼死你徒弟,我来问你,你可知道还有谁会狮吼功?”
    丁春秋道,“狮吼功乃是流落到江湖外的一门少林绝技,少林寺的禿驴怕是会。”
    高公公道,“你认识的人里面,谁是少林寺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
    丁春秋略一思索,问道,“虚言?”
    高公公不答又问,“你再想想,江湖传言,当初杏子林大会,谁用过狮吼功,將青城派与蓬莱派的道土,吼的个个七窍流血?”
    丁春秋道,“虚言!”
    高公公道,“据鄙人所知,这江湖上有一门独门绝技易容术,可以在转眼间易容成任何一个人,这虚言或许就会这门绝技。”
    丁春秋深一口气,“如此说来,还真可能是这小子乾的!”
    高公公品了口茶,“老仙自己品评。”
    丁春秋忽然以掌击案,怒道,“杀我爱徒,夺我宝鼎,此仇不报,何以天下第一自处?我星宿海高手如云,此次虽我南下的弟子不下百人,找几个高手去试探一番又如何?”
    高公公微微点头,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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