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语嫣开掛
第253章 语嫣开掛种师道经虚言与阿紫联手施救,总算保住了性命,只是面色仍然不佳,气息微弱。
虚言唤来虚竹守护种师道,又从马中精选一匹大宛良驹给阿紫:“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去江寧。”
阿紫听说要去杀扬王,眼中闪过一丝狡:“主人这般焦急,莫非怕那扬王插翅飞了不成?”
虚言骑上马说道:“黄品善已经死了,扬王成了惊弓之鸟。若叫他听到风声跑了,再要寻他又得费一番周折,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说罢暗自调息,只觉经脉中內力流转尚算顺畅,诛杀一个扬王倒也不必动用多少功力。
二人刚出庄门,忽见尘土飞扬处,王语嫣领著十余家丁骑马回来了。
原来她心中记掛虚言,只在参合庄稍作停留便匆匆折返。
听闻虚言要刺杀扬王,王语嫣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惊嚇,毕竟她还没有阿紫那么疯,但是见虚言心意已决,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王语嫣轻点马鞍,跃上乌雅马,紧紧依靠在虚言怀中,“此事凶险万分...你要去可以,必须带上我!”
“胡闹!”虚言正要呵斥,却见怀中美人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儘是柔情。
那匹乌騅马似通人性,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王语嫣惊呼声中,虚言不得不环住她纤腰,但觉温香娇躯在怀,发间幽香縈绕,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好兄弟没出息的有了反应。
他很確定,贴的这么紧,隔著薄衫她一定感受的到。
“这马很烈,你可別害怕。”
“有呆和尚保护,我才不怕!”
“驾!”乌雅马四蹄生风,如黑色闪电般窜出。
王语嫣青丝飞扬,大呼小叫,兴奋的不得了。
阿紫骑的是一匹大宛马,速度也不慢,但与乌騅马比不了,很快便落到了后面。
眼见前方二人又是咬耳低语,又是开怀大笑,阿紫气得小脸通红,暗自嘟:“说什么双人骑马跑不快,不让我坐,这不跑的很快吗?哼!”
“再说了,王姑娘比我还胖呢,你瞧她胸前那两团雪白,又大又圆,肯定很重吧!”
再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荷包蛋。
喉,莫不是主人喜欢这个....
阿紫越想越气,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毒银针,在指尖打了转,喃喃自语道:“主人待她这般不同...却对我一张笑脸也难...”
想到此处,阿紫打了个激灵,猛地將银针尽数射入道旁树干,惊起一树昏鸦。
三人抵达江寧,寻了间客栈住下,虚言与王语嫣同住一室,阿紫则是住在隔壁。
阿紫机灵古怪,不过半日功夫,已將游坦之寻到,带回客栈。
王语嫣一见游坦之那副铁面狞的模样,不由心生惧意,下意识往虚言身后躲去。
阿紫却是毫不客气,叉腰便骂:“铁丑!你这蠢货,害得种师道差点丧命,还敢在江寧逍遥?
游坦之低头不语,任由她叱骂。
王语嫣见他可怜,欲出言劝阻,虚言却轻轻按住她手腕,低声道:“此人助紂为虐,咎由自取,不必怜悯。”
阿紫骂得痛快了,忽地眼珠一转,喝道:“铁丑,这位虚言公子是我的主人,快跪下磕头,叫主人!”
游坦之闻言,毫不犹豫,跪倒在地,咚咚咚铁头重重叩地,口中恭敬道:“主人!”
阿紫得意洋洋,道:“从今往后,虚言公子的话便是我的话,你若敢违逆,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懂了没有?”
游坦之唯唯诺诺回道:“听懂了。”
虚言问道:“扬王可还在江寧?”
游坦之道:“早间还见到了,说很快要往其他地方去了,此时应是还在府中。”
虚言目光一凝,又问:“你那吸人骨髓的邪功,是谁教的?”
游坦之答道:“是高公公。”
“高公公?”虚言眉头微皱,“你在何处遇见他?”
游坦之便將自己找萧峰报仇,逃亡山西,后又流落东京汴梁,在奄奄一息时被高公公所救之事一一道来。
说那高公公见他资质不错,便传他一套诡异功法,能吸人骨髓,他报仇心切,便跟著学了。
后来又遇上了星宿老怪丁春秋,丁春秋见他武功奇特,便收他为徒,教他用毒。
如此一来,游坦之虽未得冰蚕寒毒之体,却也练就了一身邪功,更兼毒术精湛。
虚言想想又问:“你如今能否自由出入江寧府衙?”
游坦之点头:“扬王待我为座上宾,自然能....”
话音未落,阿紫抬腿便是一脚,端在他背上,骂道:“废话连篇!主人问你能与不能,你显摆什么座上宾?”
游坦之挨了一脚,非但不怒,反而咧嘴痴笑,喃喃道:“主人的脚——.真香——.真软—“
王语嫣见状,原本眼中的怜悯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厌恶之色。
虚言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你在扬王身边,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游坦之想了想,道:“扬王曾说,他在主人茶中下了『化筋散,此毒诡异,若不动用內力,便无大碍。可一旦运功,毒性便会发作,运功越深,中毒越深。”
“果然是他!”
虚言眼中寒光一闪,“这狗贼死定了!”
王语嫣闻言大惊,急问:“可有解药?”
游坦之摇头:“扬王说,此毒无解,乃是从前朝一个老太监手中得来,仅存半包,他既不会炼製,也无解药。”
王语嫣紧握虚言的手,眸中儘是忧色。阿紫怒极,紧握双拳骂道:“这狗贼!难道就真没办法了?”
游坦之又道:“不过扬王曾说,那包药的纸上写著,若散尽功力,毒性自解。”
“什么?散功?!”阿紫气得直脚:“散功?那岂不是自废武功?这和没解有何区別!”
虚言神色平静,对阿紫和游坦之道:“我这毒暂且无碍,你们二人即刻返回曼陀山庄,替种师道解毒。”
阿紫撇了撇嘴,忽地展顏一笑,娇声道:“主人可要记得奖励我哦!”
说罢,意味深长的瞅了王语嫣一眼,这才拽著游坦之离去。
阿紫与游坦之策马远去,蹄声渐消。
王语嫣倚窗而立,望著二人背影幽幽道:“这丫头生得与阿朱一般模样,性子却是天差地別。”
忽觉腰间一暖,虚言已从身后环住她:“我要去江寧府衙走一遭,你且在客栈等我。”
“我...我怕。”王语嫣转身双臂勾住虚言脖颈,粉扑的小脸靠在虚言胸膛,“你別走。”
虚言抚过她鬢角髮丝,嘆道:“你虽通晓天下武学,却无半分根基。那玉女剑法使出来,怕是连木桩都刺不著。习武之人,首重根骨。可惜你的根骨..:”
王语嫣垂眸轻语,“我自然知道,根骨强者,一日千里,事半功倍。根骨弱者,事倍功半,终生难窥堂奥。”
虚言道:“你於招式上確无天赋,但若直接传你內力,纵使不通拳脚,寻常鼠辈也近不得身,
防身足够用了。”
虚言心里想的是,段誉、虚竹皆能承受百年以上內力,王语嫣未必不能。
但人体经脉承受之力终究有限,就如那阎都尉,强纳易筋经內力,最终经脉爆裂而亡。
內力深厚虽好,也需与体格相配,否则反受其害。
“你要用这办法散功解毒?”王语嫣连连摇头,“內力传於我,你的內力便会减少,或许还有其他办法!”
虚言不好解释他的內力根本用不完,莫说百年功力,便是千年也取之不尽,只好应付道,“我有分寸,再说你也未必能承受多少,试试吧,能防身就好。”
王语嫣眉头微燮,展顏一笑道,“那就传给我半年內力吧。”
“半年內力...”
虚言心说这小奶狗真是可爱,真想立即把她推倒,然后把金刚不坏体和一百零八式都用在她身上,折腾个七天七夜...
但又不捨得,这就好比一道压轴大菜还在面前,不到最后一刻不捨得吃似的。
“好吧,半年就半年,你若是不舒服,立即告诉我。”
“嗯。就来个半年的。”
两人在床上盘膝坐定,虚言双掌抵上她背心要穴,易筋经內力如春风化雨般渡去。
起初如约注入半年內力,岂料王语嫣经脉竟似无底深渊,內力入体如泥牛入海。
虚言微微愣神,接著注入內力。
一年、三年、十年...
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一百年....
虚言额间渐沁冷汗。
待百年功力尽数灌入,王语嫣竟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虚言哥哥,好了么?方才险些睡著..“
这憨货!
“你可有不適?”虚言声音发紧。
这百年功力便是放在玄慈方丈身上也要爆体而亡,她却只道有些发麻?
身负百年功力,进入天龙前十没任何问题,估计吊打鳩摩智,萧远山都不在话下。
要知道掛壁虚竹吸收了无崖子七十年功力,天山童姥九十年功力,李秋水七十年功力,累积二百三十年功力。
关键是,王语嫣现在已经有了百年易筋经功力,而且还远没有到她的上限,这个上限是多少?
看她的承受力,或许和自己一样,没有上限?
只不过內力再多也要看她会不会用,就如前期的虚竹和段誉一样,使不出来也是个问题,但防身肯定够用了,就害怕她防卫过当,一巴掌把人给拍死了。
王语嫣伸了个懒腰,“虚言哥哥,你快去快回,我忽然好睏好想睡觉。”
王语嫣直打哈欠。
“睡吧。”
虚言把王语嫣安顿好,这小奶狗很快睡著,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试著调运內力。
跟他想像的一样,头晕目眩的症状依然在,想来是因为內力源源不断,根本就散不完。
这个化筋散也是够狼,专门克制他的系统..,
易容成游坦之之后,虚言没有耽搁,直接前往江寧府。
江寧府戒备森严,但虚言並不在意,正欲如先前刺杀黄品善那般,顶著游坦之的铁头,堂而皇之走进去。
不料还未行动,忽听中门轰然洞开,一队甲士鱼贯而出,簇拥著一人缓步而出,正是扬王!
虚言目光一凝暗想:如此距离,若以铁指禪劲发暗器,取其性命易如反掌。
然而他给自定了规矩,对付这等大奸大恶之人,必得以杀猪刀斩首,方显天理昭彰。若用暗器,反倒便宜了他。
他戴著铁面,无人识得真容,便大步向前,欲近身一击毙命,再以轻功远遁。
然而未及靠近,便被侍卫拦住。
虚言索性高声呼喊,试图引扬王侧目。
可那扬王只扫了一眼,竟似全然不识,只低头疾行,欲登轿离去。
虚言心头冷笑:游坦之那廝果然胡吹大气,扬王何曾认得他?
但他也未在意,本就是要公开处刑,当下不再迟疑,双掌一翻,劲风激盪,將拦路之人尽数震开,接上大挪移身法闪至近前,厉声喝道:“扬王狗贼!拿命来!”
扬王闻声驻足,抬眼望来,还未看清,便见一道寒光凌空劈下!
杀猪刀!
刀锋將至,虚言却陡然心头一震,手腕微滯。
眼前之人,竟非扬王,而是替身!
唯有近在尺,方能察觉其细微差別!
虚言正欲收刀,忽见一直侍立“扬王”身侧的中年文官闪身而出。
那人约莫五十岁上下,面如冠玉,三络长须飘洒胸前,端的是一派儒雅气象。
虚言不识此人,暗自猜测或是江寧知府。
岂料这文官一不之乎者也,二不盘道问话,毫无徵兆地一掌劈来,掌风凌厉,隱带风雷之声!
虚言心头一凛,为免暴露身份,只得收刀侧身,运起从未展示过的“千手如来掌”相迎。
双掌相接,但听“砰”的一声巨响,气浪翻涌,
周遭尘土飞扬,站立不稳的护卫纷纷被震得东倒西歪,连那八抬大轿也被掀翻在地。
虚言但觉眼前金星乱冒,心下暗吃一惊。
他虽因顾忌化筋散之毒,只使出了二三成功力,但这文官掌力雄浑,远超他的想像。
如果以这般功力对敌,强如鳩摩智、萧远山,也断不能令他如此狼狈。
那文官亦是身形一晃,不待喘息,第二掌已横拍而至。
虚言不敢怠慢,再以千手如来掌对了三掌。
三掌过后,虚言只觉四肢发麻,体內化筋散毒性渐渐显露。
虚言不得已,强行將易筋经催至七成,却仍难以取胜。
想当初对慕容博时,六成功力便已游刃有余。
此时远处传来阵阵呼喝,大批官军差役正蜂拥而至。
既然是扬王替身,虚言不想恋战,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哪位?”
那文官一甩袍袖冷哼,“凭你还不配问本官的名讳。”
虚言心道此人武功虽高,但只是自己被那化筋散所制,要不然你也不是对手,当即施展轻功飘然而去。
虽然此次行刺失败,但是虚言可没有放过扬王的打算。
那文官亦不追赶,元自立於原地。
待眾人散去,那文官眉头紧锁,眼眸微眯,看著那铁面人消失在屋檐之上,方才缓缓掏出一块锦帕,轻拭唇角,帕上竟现出一抹殷红血渍...
虚言施展轻功提纵之术,身形如烟,在城中兜转一圈,待甩开追兵后,便悄然恢復本来面目,
文折返至江寧府衙门前。
此时街巷间仍有百姓聚作一团,议论纷纷。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戴铁面行刺扬王,实乃惊天奇闻。
虚言伴作不知,向一鬚髮皆白的老者拱手问道:“敢问老丈,此处出了何事?怎的如此喧?”
那老者抒须嘆道:“哎呀!小哥有所不知,约莫三盏茶前,有个铁面大汉当街刺杀扬王!幸得状元郎出手,才將那刺客击退,扬王方得无恙。”
虚言闻言,心中暗笑:这老者哪里知晓,那人不过是扬王替身,而那文官虽强,却也並未胜我,不过是三掌未分高下罢了。
但转念又想,那文官打扮之人武功深不可测,绝非寻常人物,便又问道:“老丈,这位状元郎究竟是何方高人?竟能击退刺客?”
老者捻须道:“你居然不知黄冕仲黄裳?他號紫玄真人,乃是神宗元丰五年的状元郎,如今官拜端明殿学土,学问武功,俱是当世一流!”
黄裳!
《万寿道藏》!
《九阴真经》!
虚言心头一震,登时恍然。
射鵰三部曲中冠绝天下的武学奇书《九阴真经》,正是黄裳在编修道藏时,融匯百家武学,参透道家玄机所创。
难怪方才三掌对拼,对方內力雄浑如渊,招式精妙绝伦,竟能与自己的《易筋经》相抗。
他连忙调出系统查看,果然见任务栏中有一项未领取的奖励:少林缩骨功。
原来,方才那三掌,是与未来的武学大宗师黄裳交手。
虽然刺杀扬王失败,但虚言也不是太过懊恼,有弓帮蒋友德帮忙,找到扬王不是难事,今天能够有幸见到黄裳,也不虚此行。
虚言回到客栈,见王语嫣还在打著小鼾没睡醒,
髮丝散落枕边,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樱唇微启,半露出洁白皓齿。
虚言忍不住又想亲她,刚在脸蛋上啄了一口,结果发现这憨货居然流口水了,都没注意,忍不住推了推她肩头:“喂,醒醒,该吃饭了。”
王语嫣迷迷糊糊睁开眼,茫然四顾,下意识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这是哪儿.....
虚言嘿嘿一笑:“睡傻了都?你看,都尿床了。”
“啊?!“王语嫣雾时涨红了脸,慌忙检查被褥,发现乾爽如初,顿时羞恼交加:“呆和尚!
你又欺负人!”
说著扬手就往虚言背上拍去,
谁料这看似隨意的一拍,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虚言竟被拍得跟跎几步,险些栽倒。
“啊!!虚言哥哥!你怎么了?”王语嫣惊呼,看著自己手掌不知所措,“我....我没用力啊虚言猛然醒悟。
王语嫣现在也是个掛壁啊!
这丫头体內可是蕴藏著百年易筋经功力!
更可怕的是,还不是她的上限!
纵是隨手一挥,亦非寻常。
若换作常人,怕是要被这一掌震断心脉。
加之他完全没有防备,这才差点被王语嫣拍倒。
“你如今身上有正宗易筋经內力。估计慕容復都不是你的对手。”
“哎呀,半年易筋经內力就这么强吗?”王语嫣不解问道。
虚言怕嚇著她,没告诉她实情,说道:“来,双掌平伸,咱们试一试。”
王语嫣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武学见识超凡,当即会意。
二人四掌相抵,虚言只觉王语嫣內力如长江大河般绵绵不绝,竟比想像中更为浑厚。
虚言引导她道,“循著你熟知的武学要诀,慢慢催动內力,不必保留。”
隨著王语嫣內力渐增,虚言感觉內力滯塞不畅,身体渐渐发虚。
待他自己运至五成內力时,体內化筋散毒性骤然发作,眼前金星乱进,不得不撤掌调息。
反观王语嫣,面色如常,没有太多异样。
“虚言哥哥,怎么停了呀?”
“不行了..:”虚言半开玩笑道。
王语嫣吃了一惊:“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没反应呢..”
“嗯?”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滴。
虚言已经很清楚,以眼下那化筋散的毒性深浅,只能发挥易筋经五成威力,必须要儘快想办法除掉身上这个毒。
关键是找谁呢?
甘宝宝?但她远在大理万劫谷,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她也未必会解。
神农帮司空玄,他给的百解丹已经是神农帮最好的解药,但是对此毒无效。
还有就是毒王丁春秋。
这老毒物心术不正,找他那不是自討苦吃吗?
还有谁能?
虚言忽然想到那位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扫地僧。
曼陀山庄。
王语嫣闺房外。
慕容復潜伏在窗外丛中。
原本打算北上投靠契丹萧峰之前,干掉赫连铁树。
没想到赫连铁树没杀成,反而折损了最后一个家臣邓百川。
四大家臣全部命,他南慕容也变成了孤家寡人。
参合庄被毁,更让他成了孤魂野鬼,无处著落。
再看王语嫣与虚言亲亲我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慕容復心里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他当即决定,要亲手毁了他这个表妹!
他慕容復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別想得到!
终於,
慕容復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