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喜当爹了?
第227章 喜当爹了?三护卫见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赶忙上去救驾。
段正淳武功不弱,发足狂奔,三护卫紧隨其后,又不敢大声疾呼,很快四人的身影便消失在竹林里。
再看这两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秦红和阮星竹。
对於秦红,虚言是见过的,对这个准丈母娘印象极差。
这女人不但极度自负蛮横还没脑子,眼里心里除了段郎没有任何东西。
可偏偏木婉清又是个孝子,对这个母亲加师父百依百顺。
另一位自然就是阮星竹了。
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双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顏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单看容貌,只道她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实际上是个年纪三十五六岁妇人。
阿紫抱臂旁观,眼见二人斗得难分难解,嘴角著一抹兴味盎然的冷笑。
木婉清却再也看不下去,长剑条然出鞘,寒光直指阮星竹而去。
秦红乍见女儿出手,心头一震,当即纵身跃至木婉清身侧。
母女二人剑锋交错,攻势如潮,宴时將阮星竹逼入险境阮星竹本就武功平平,单是对付秦红已左支右出,此刻面对母女二人的联手夹击,更是招架不住。
她警见那助阵的黑衣女子虽蒙著面纱,但剑法凌厉、神態冷峻,与秦红如出一辙,心中顿时瞭然。
眼见无人援手,阮星竹索性掷剑在地,悽然一笑:“秦红,要杀要別隨你!那负心郎早已逃之天天,我们姐妹却在此拼个你死我活,岂不可笑?”
“姐妹”二字与阮星竹弃剑的举动,全然出乎秦红意料。
她手中长刀一顿,攻势骤停母亲既已收手,木婉清自然也不再进逼,冷眼退至一旁。
阮星竹轻嘆一声,缓步上前贴近秦红耳畔:“姐姐...是我对不住你。若早知你与段郎曾有旧情,我断不会......喉....”
秦红一番发泄后,胸中鬱结稍解,亦仰首望天,恨声道:“说到底,都是段正淳这负心汉造的孽!”
二人相对而坐,你一言我一语,细数这些年被段正淳欺瞒的辛酸。
阮星竹无意间提及马大元遗康敏,秦红眼中寒光骤现,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方才对阮星竹的怨,雾时转作了对那马夫人的熊熊妒火。
两人低声密语,秦红和阿紫都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但是虚言听得却是真真的,也没心思要去干预。
女人家的是是非非,谁又装了多少假体,谁又和谁有一腿,他才没兴趣。
阿紫见双方放下刀兵握手言和,立即起来,“没意思,怎么不打了呢?我还想看看,到底谁死在谁的刀下呢!”
听阿紫嘰嘰喳喳,虚言心中又是一阵烦躁,若不是当著其他女人的面,他怕影响不好,他真想把阿紫裤子给拔掉,给左屁股蛋上烙上“人间祸害”,右屁股蛋烙上“没心没肺”八个字。
不过片刻,秦红与阮星竹竟已姐妹相称,前嫌尽释。
二人同仇敌气,决意联手对付马夫人康敏,更唤上木婉清同行助阵。
“婉清!”
秦红叫木婉清过去,冷不丁看到不远处的虚言,猛地一,急忙拉住木婉清道,“你快过来,不准你和那个和尚在一起!”
木婉清不从,解释道,“他已经不是和尚了,他早还俗了。”
秦红才不听这样的解释,態度极其蛮横,“那也不行!他和李青萝那个贱货的女儿不清不楚,你和他好了,哪有你的位置?”
木婉清道,“我和语嫣妹妹情同姐妹。”
秦红闻言大怒:“混帐!没出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大理公主,怎能想著二女共侍一夫?”
她突然注意到一旁的阿紫,狐疑地指著她问道:“那个丫头又是谁?莫非也是那和尚的相好?”
阿紫见秦红如此刁蛮,当即反唇相讥:“你这人真是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胡作非为!我是主人的通房丫头,怎么就成了相好?”
秦红厉声呵斥:“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阿紫咯咯笑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天上的圣母娘娘下凡也和我没有半文钱关係。再说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红好奇问道,“你是谁?”
阿紫呵呵笑道,“我也是大理国公主!”
此言一出,秦红和阮星竹都没反应过来,都觉得莫名其妙。
阿紫见二人都不信,笑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婉清姐姐。”
木婉清点头。
他俩对虚言的话早已没有任何怀疑,既然虚言算卦说阿紫是阮星竹的女儿,自然就是大理公主没错。
秦红勃然大怒,忽然提刀指著阿紫道,“快说!你娘是哪个野女人?是不是康敏?!”
阿紫咯咯一笑,看著阮星竹道,“我是这个野女人的女儿。”
“什么!?”
木婉清震惊了,震惊的是阿紫居然说自己母亲是野女人。
阮星竹更是大惊失色,上下打量阿紫,颤抖著问道,“你,你,你为何这般说?”
阿紫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我主人说的。”
阮星竹道:“你主人?”
又看向虚言,“莫非是这位公子?”
虚言道,“阿紫,把你的脖子上的金锁片拿给阮夫人过目,还有左肩上的记號一併让她瞧瞧。”
阿紫也是暗吃一惊,自己脖子上的金锁片隱藏在胸前双峰之间,虚言公子根本不可能看见。
还有左侧肩膀上的记號更是被衣服遮掩的严严实实,他如何知道?
当下只道虚言真的能掐会算能洞察一切,更是对虚言不敢有任何坏心思。
不等阿紫走过去,阮星竹便三两步跑了过来,“快,快让我看看。”
阿紫被阮星竹抓著肩膀疼,只好展示给她看。
阮星竹看完信物,顿时泪如雨下,颤抖著將阿紫紧紧搂入怀中:“我的孩儿啊!娘终於找到你了!没想到都出落得这般標致......”
阿紫却反应冷淡,被阮星竹又楼又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也难怪,她自幼被寄养在外,早早就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更在丁春秋门下学了一身乖戾性子,哪里懂得什么骨肉亲情,自然体会不到阮星竹此刻的母女情深。
两对母女久別重逢,正互诉衷肠。虚言站在一旁,反倒像个局外人,便默默退到河边,静候阿朱与乔峰的到来。
望著小桥流水,他心中暗付:自己这番干预已让剧情偏离原著太多,不知后续发展是否还能如原先那般展开?
就在这时,木婉清和秦红从温言细语,忽然变成剧烈爭吵,两人瞬间红温。
虚言虽未刻意细听,却也隱约捕捉到几句。
原来秦红执意要带女儿去刺杀康敏,之后再一同返回大理。
对母亲的无理要求,木婉清自然是不答应的。
毕竟她经过虚言的调教,自认为早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內心的强大,並且低估了自己母亲的变態,
秦红没办法,竟以死相逼,拔出修罗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声称木婉清不答应就死在她面前。
先不说木婉清怎么想,虚言是真的恨啊!
恨不得手撕了这准丈母娘!
要说天下真有秦红这样的不配为人母的人存在。
十八年了,带著女儿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心中除了段郎,就是杀坏女人。
绝对的脑子有病。
偏偏自己又没办法对她下手,秦红纵使万般不是,自己也不可能將丈母娘给宰了吧!?
木婉清见母亲以死相逼,也是肝肠寸断,“师父,你先把刀放下,我隨你回去便是。”
秦红闻言大喜,竟笑了起来。
虚言走上前,用腹语术对木婉清道,“婉清,你先隨她去,我转头就去大理救你出来。”
木婉清对虚言已是深信不疑,这呆和尚虽然一天到晚谎话连篇,但在正经事上从不会骗自己,
便重重点头。
“呆和尚。”
木婉清甩开秦红的手,走到虚言身边,忽地將身子贴近,朱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呆和尚...你怕是要当爹了。“
听到这话,虚言直接有些懵。
和甘宝宝那三次,甘宝宝虽然歇斯底里,要死要活,但是总归关键时刻还比较冷静,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在里面,什么时候必须在外面。
但木婉清毕竟是第一次,完全就没任何经验,就內...个...了..,
好吧,迟早的事。
说罢,木婉清臊红著脸,下意识摸了一下小腹。
虚言接著用腹语术道,“一个肯定不够,十个八个不算多。”
木婉清终於露出无比幸福的微笑。
秦红得逞之后,害怕夜长梦多,便拉著木婉清赶紧离开了。
阿紫见木婉清走了,反而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时走过来对虚言道,“主人,我可以专心伺候你了。”
虚言冷道,“不需要,我给你留下三个字,少做恶!”
说罢,转身离开。
阿紫这是个天坑煞星,留她在身边准没好事。
祸祸舔狗去吧,老子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