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捉姦在床(晚上10点加更)
第226章 捉姦在床(晚上10点加更)虚言没功夫听阿紫在旁边拍马屁,对木婉清道,“你们在这儿等等,我去竹林那边看看。”
言毕,虚言展开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法,踩著湖水向方竹林奔去。
阿紫看得目瞪口呆,不禁讚嘆,“好厉害!”
木婉清忽然面色通红,吶吶自语,“真的很厉害,干什么都厉...害...”
在竹林深处,虚言纵身跃上竹梢,踏著摇曳的竹枝疾行。
很快,他便发现了激战中的双方:一边是段正淳魔下的三大护卫褚万里、古篤诚与朱丹臣。
另一边则是星宿派弟子,从装束来看,正是阿紫先前提到的那伙人。其中那个不断发射毒辣暗器的,想必就是出尘子。
此时,段正淳的三大护卫都已受伤掛彩,气息粗重,显然落了下风。
其中古篤诚伤势最重,手臂上流淌著紫黑色的血液,显然是中了剧毒。
三护卫既然在此,那说明段正淳离这里就不远了。
可此时三人险象环生,段正淳这老色胚估计还在和阮星竹快活呢吧。
虚言见三大护卫形势危急,念及三人素来对自己恭敬有加,当即施展拈指功,凌空轻点。
星宿派眾弟子猝不及防,接连被无形暗器击中,顿时东倒西歪,哀豪四起,却根本辨不出暗器来处。
褚万里等三护卫也是一愣,眾人皆未料到竟有人能藏身竹梢之上出手相助,纷纷环顾四周搜寻。
那出尘子更是狼狈,转眼间头顶已连中三记暗器,鼓起三个血包,鲜血顺著额头岑淡而下。
突然,竹林间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
不用猜,定是那个没心没肺的阿紫来了。
出尘子一见阿紫,顿时恼羞成怒,拋下三大护卫不管,提起三股钢叉就朝阿紫扑去。
阿紫灵巧地躲到木婉清身后,依旧嬉皮笑脸:“有本事来抓我呀!”
“阿紫你个贱种!”出尘子怒骂道,“偷了师父的法器还不快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阿紫得意洋洋,“交出来?你想得美!”
出尘子怒极,挥舞钢叉向木婉清和阿紫横扫而来。
木婉清护著阿紫纵身跃开,阿紫却笑嘻嘻地指著上方:“你往上看呀~”
出尘子冷笑:“这等拙劣使俩还想骗我?”
阿紫眨著眼睛:“不看算了,待会儿脑袋搬家可別怪我没提醒你。”
“嘎嘎嘎!”出尘子怪笑道,“谁掉脑袋还不知道呢!”
说著,甩起钢叉刚要打,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出尘子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竟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后,而自己竟毫无察觉!
他心知此人绝非大理三护卫之流,急忙转身。
只见一位眉目清朗的年轻公子正含笑而立,
出尘子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你爷爷!”对方笑答。
“你他娘的..:”出尘子刚骂出口,却见那人右手已闪电般按在自己头顶,轻喝一声:“转!”
“啊!”
出尘子一声惨呼。
身体便如陀螺般在原地疯狂旋转起来,钢叉脱手飞出,整个人转得头晕目眩,狼犯不堪。
连续转了十几圈之后,
手上钢爪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阿紫抢上一步拔出剑,对著出尘子腹部就是一剑。
“噗!”
“叫你骂我主人!”
“噗!”
胸口一剑!
“叫你骂我主人!”
“噗!”
脖子一剑!
“叫你骂我主人!”
阿紫杀人的剑法狠辣老练,招招致命,这般凌厉手段出自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之手,更显可怖。
就连素来杀伐果决的木婉清见了,都不禁自嘆不如。
阿紫亲手结果了出尘子后仍未停手,转而杀向那些星宿派弟子。
面对受伤倒地的同门,她嘴角含笑,眼中却闪著寒光。
那些弟子嚇得魂飞魄散,有的疯狂求饶,有的开始咒骂丁春秋,更有甚者諂媚奉承、痛哭懺悔阿紫饶有兴致地听完这些阿之词,却只是嫣然一笑,正当眾人都以为阿紫要饶过她的师兄弟时,阿紫手中长剑寒光闪动,挨个给这些人抹了脖子。
鲜血染红了竹林间的落叶,阿紫这货的笑在血色中显得格外妖异。
杀完人,阿紫提著滴血的长剑,突然转向三大护卫,露出天真又残忍的笑容,“你们三个废物,看这样子都中毒不浅,横竖活不到明天,不如让我送你们一程,免得受毒发之苦,岂不痛快?”
三大护卫闻言然怎得这小姑娘如此残忍毒辣?和虚言大师和婉清公主不知道是什么关係?
“阿紫,不得无理,把剑收起来!”
虚言厉声喝道。
阿紫嘴的比屁股还高,虽然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退到一旁。
虚言对木婉清道,“找解药。”
木婉清很快在出尘子身上找到解药,三护卫热泪盈眶,褚万里挥舞著独臂道:“虚言大师,您又救了我们兄弟一命,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虚言止住道:“不用见外,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们到信阳来干什么?”
褚万里面色尷尬地解释道:“自从太子爷被鳩摩智掳走后,皇上日夜忧心。后来玉虚散人也来了中原,皇上便亲自出宫寻访...这才来到这小镜湖...”
话到此处,他支吾著说不下去了。实在难以启齿皇上其实是来私会旧情人。
虚言心知肚明却不动声色。
成年人看破不说破,给別人留面子也是给自己留面子。
倒是一旁的阿紫又没心没肺插嘴,语带讥讽道:“你们那位风流皇帝,怕是专程来找老相好的吧?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床上快活呢,你们这三个傻护卫倒在这儿拼死拼活,真是忠心可嘉啊!”
闻言,三护卫面色烧红,但碍於虚言在此,也不便发作。
虚言转头对阿紫竖起三根手指,阿紫连忙捂住嘴,嘟著,“完了完了,主人又要打屁股了,
还是三下!”
褚万里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虚言大师,您和公主这是?”
褚万里早已注意到了木婉清,只是不敢贸然上前搭话。
只因段正淳早先下过圣旨,但凡有人遇见木婉清,务必要將她带回大理。
虚言道,“我们打算去苏州,顺道来此一游,没想到遇到你们。”
褚万里嘆了口气,低声道:“不瞒大师,婉清公主怕是要隨我们回大理的。虽说我们兄弟三人心里並不认同皇上的旨意,但......“”
他苦笑著摇了摇头,“皇上虽仍以兄弟相称,可王爷终究是王爷,天子终究是天子。这份君臣之別,便是天堑。”
虚言微微頜首,已然明了褚方里话中深意。
纵使他们感念他的救命之恩,纵使心中对这道圣旨存有异议,但身为臣子,终究不能违抗皇命。
这份忠义,这份无奈,都在这声嘆息中道尽了。
木婉清缓步上前,声音虽轻却透著坚定:“褚大哥,不必为难。我这就隨你去见父皇。我要亲口告诉他,此生我认定虚言公子了。他在何处,我便在何处。便是黄泉路...:..我也要与他同行。”
褚万里三人闻言,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他们既感念虚言救命之恩,又深陷忠义两难之境,此刻听得公主愿亲自面圣,心中巨石顿时落地。
三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抱拳应道:“属下遵命。”“
阿紫在一旁这回听得清楚,大喊道,“姥姥啊,姐姐你居然是大理国公主!我好羡慕哦,快跟这几位大爷回去做公主吧,跟著主人在江湖上走动多辛苦啊,主人我来照顾就好了啦。嘻嘻。”
虚言回头衝著阿紫招手道,“阿紫你过来。”
阿紫不敢过去,怕又要打她屁股,见虚言眉毛一拧,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虚言对三护卫道,“这位阿紫姑娘是段皇爷与阮夫人的小女儿,我正好要去带她去见阮夫人。”
眾人闻言大惊,阿紫也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主人,我,我也是公主吗?”
虚言道,“你和婉清姐姐一样,都是大理公主。”
木婉清也是愣住了。
怎么忽然多出了一个妹妹?我到底还有多少个姐姐和妹妹?
三护卫起初是有些意外,但回头一想,皇上当年在江湖上四处留情播种,忽然冒出来几个孩子实属正常,只是都在心中疑惑虚言大师是怎么知道的?
虚言看出了眾人的疑虑道,“我粗通占卜算卦,待会儿我们见到阮夫人便会真相大白。”
阿紫欢呼雀跃道:“主人算卦很准的,那我就是公主啦!啊哈哈!那我就不用做你的丫鬟了!
因为我是大理国公主!哪有公主给人当奴僕的?”
虚言眉头一拧。
阿紫立即缩了缩脖子,汕笑道:“好吧,也不是不可以..:”
三护卫见阿紫这般古灵精怪,又那么害怕虚言,哪有半点公主的端庄模样?比起那位动不动就拔剑杀人的婉清公主,眼前这位看样子更难应付。
三人对视一眼,都不禁为自家皇上暗暗捏了把汗。
褚万里在前引路,一行人穿行在方竹林深处。
竹径曲折,宛如迷宫,约莫走了一灶香工夫,眼前忽现一座石桥。
桥对岸掩映著四间茅屋,其中一间屋顶正冒著炊烟。
“就是此处了。”褚万里驻足拱手,“虚言大师、婉清公主、阿紫姑娘,我们兄弟三人就在此等候,请三位过桥吧。”
虚言问道,“只有段皇爷和阮夫人在里面吗?”
褚万里一愣,“是啊。应该不会有別人了。”
阿紫没心没肺笑道,“皇上爷偷偷幽会,怎么会有別人呢,难不成还把原配夫人也带上?”
眾人闻之变色,心里都在想,你怕是皇上与那阮夫人的私生女,哪有这般说自己父母的?
只是他们不知,阿紫自幼在西域蛮荒之地长大,从未见过亲生父母,更无人教导礼数,早已习惯了口无遮拦。
如今虽突然有了父母,却也生不出几分亲情来,自然浑不在意。
虚言道,“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眾人皆知虚言內力深厚,能隔著这般距离听清屋內交谈,自然不足为奇。
阿紫第一个不住问道,“谁?在里面?是不是女的?”
虚言点头。
“哈哈,看我说对了吧,肯定是正房夫人去捉姦了。”
段正淳虽已废刀白凤的后位,改立秦红为皇后,但阿紫所言非虚。
虚言凝神细听,確认秦红就在茅屋內。
此番秦红现身,与原著中追杀阮星竹的情形截然不同。
她此行专为寻段正淳而来,一路追踪至此,竟將段正淳与阮星竹捉姦在床,將二人堵在房中不得脱身。
虽说帝王临幸民间女子本属常事,但这些江湖儿女岂会遵循皇家礼法?
段正淳此番出巡,明为寻子兼访中原豪杰,暗地里却潜入这深山竹林与情人私会。
在秦红眼中,这便是无可辩驳的偷情行径。
猜到是母亲將阿紫的母亲堵在床上时,木婉清的整张脸绷得紧紧的,活像灌了一整坛陈年老醋,又酸又涩。
这下大家都尷尬了,除了还在那哼著小曲准备看好戏的阿紫。
怎么办吧?
暂时聊天气吧。
虚言忽然想起当年在会议室开民主生活会的时候,主任带头聊起了天气,明明外面狂风大作,
主任还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呵呵。
褚万里终於打破了沉默,开口道,“虚言大师,你刚才说你们从少林寺下来,可知道聚贤庄一场大战。”
虚言一直在暗运內力偷听房间里三个人的对话,反正两个女人都在质问段正淳你到底爱谁的爭论,段正淳说都爱,也没啥乾货。
这时候听褚万里和自己说话,回道,“知道的。”
褚万里重重嘆口气道,“没想到北乔峰南慕容真的联手了,多少江湖豪杰都被他们杀了,这天下怕是要落入胡人之手。”
木婉清道,“褚大哥没必要那么悲观,聚贤庄一战,我也在场,乔帮主根本没有那么坏,若不是乔帮主手下留情,死的人恐怕会更多。”
褚万里惊异道,“公主去聚贤庄所为何事?”
木婉清轻哼一声:“聚贤庄大张旗鼓地广发英雄帖,声势如此浩大。我离得又不远,自然要去瞧瞧热闹。”
然后顿了顿,眼波流转间斜了虚言一眼,“顺便...去找个人。”
虚言清了清嗓子,咳咳道,“当时呢,我也在聚贤庄,也图个热闹。幸好没受伤。”
眾人正说著话,忽听得“哗啦”一声巨响,茅屋门板被猛地掀开。
只见两名女子手持钢刀飞身跃出,二话不说就在门前空地“叮叮噹噹”地廝杀起来,刀光闪烁间招招狠辣。
就在这当口,更令人膛目的一幕出现了。
段正淳竟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条明黄色大裤议,慌不择路地从窗户翻出。
他落地后,头也不敢回,猫著腰就往竹林深处狂奔,活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