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决战矮人国王大厅收复霜牙山

    第394章 决战矮人国王大厅·收复霜牙山
    在霜牙山脉入口关隘的巨大收益，极大的激励了黑森领和矮人联军的战斗士气。
    毕竟那本《仇恨之书》可是记载了里面有大量的古代矮人埋藏的宝藏啊，只要能够用敌人的血洗刷掉仇恨之书上矮人国王记在的深仇大恨，就能找到埋藏的宝藏。
    这让联军双方都迫不及的向着霜牙山脉继续进发。诚然入口处的战斗就已经非常激烈了，矮人浴血奋战，甚至炸开了一条通路，才得以推进而入，但是财富和收复故土的巨大激励，还是让所有人热情高涨。
    但进入错综复杂的古代矿道网络，战斗的危险程度很快便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光线昏暗，空气污浊，每一步都可能触发古代陷阱或遭遇伏击。
    更重要的是这里盘踞着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敌人！
    在废弃的矿工营地深处，联军遭遇了被黑暗魔法唤醒的矮人尸骸和人类矿工骷髅。它们无声地从阴影中涌出，腐朽的武器带着致命的诅咒。矮人战士对这些亵渎祖先遗骸的存在感到出离愤怒，战锤和斧头上闪耀起矮人符文的光芒，对亡灵造成额外伤害。黑森领的士兵则依靠密集的弩箭和火焰来阻挡和净化。
    在一个巨大的、被改造成亵渎祭坛的矿洞大厅里，联军遭遇了真正的噩梦——一只由数具扭曲肉体融合而成的混沌卵，它挥舞着畸形的触手，喷吐着腐蚀性的粘液，散播着疯狂的低语。普通武器对它效果甚微。这场战斗异常惨烈，矮人重步兵用盾牌和身体组成防线，硬抗混沌卵的恐怖冲击，为远程部队和携带月冠树附魔武器的精英争取时间。最终，由人类的冠军骑士手握金色长剑，洞穿其头颅，才将这扭曲的造物彻底摧毁，但代价是十几名英勇战士的伤亡。
    直到此时，联军才终于清楚，为什么蓝镜领这么久都不来收服这座霜牙山脉。实在是里面的怪物多到了不可胜数！
    格兰特男爵击败的绿潮仅仅是从这座山脉里涌出来的绿皮怪物，而且是在山脚下平原上的胜利。
    他要是昏了头脑，在大胜绿皮之后就向霜牙山脉内进军，隐藏在山脉山谷和阴暗巢穴、矮人地道里的怪物蜂拥而出，搞不好就能打的他先胜后败。
    矮人们到了这一步，也是被僵住了。他们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和代价，向山脉内探索了近百里，收复了大量的矮人古代建筑和遗迹。
    如果畏惧伤亡，就此放弃，就等于之前的牺牲都完全浪费了。因为对怪物而言，那点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说是九牛一毛，也是毫无影响。只要矮人无法占据这片山脉，那些空空荡荡的被清理过的宫殿、坑道和山谷，很快就会再次挤满怪物。野兽人、绿皮会从各个角落钻出来，占据那些营地。空荡的坑道内，散落的石头、死去的亡魂，很快会在死亡之风的影响下，再次畸变成骷髅和怪物，挤满那些阴暗的地穴。
    本世界的正义阵营永远处于邪恶怪物的围攻下，那不是一句虚言。
    局势永远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要不占据这片区域，这片区域内就会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怪物。
    所以在短暂的迟疑和休整之后，红须氏族和灰岩氏族果断决定继续增兵！
    红须氏族带来了他们领地最强大的火炮和投石车部队，灰岩氏族召来了他们氏族最勇猛的长须战士。
    长须战士，也就是拥有【老兵的牢骚】能力的那个特殊兵种，这是灰岩氏族独特的血脉能力，只要拥有这个血脉能力的长须战士还没有逃跑，那么任何在他周围60米内的友方矮人，在听到他的牢骚和咆哮后，都能受到一次士气激励，有概率免疫恐惧，甚至包括魔法造成的恐惧！
    灰岩氏族的长须战士被调了过来，就证明这两个氏族是真的要破釜沉舟了！不拿下这里，绝对不退兵。
    苏离见状，除了乐呵呵的又收下10000枚金王冠的移民费用之外，也派出了黑钢赎罪骑士团助战。他一样没办法接受矮人战败的局面。
    如果这1500名最精锐的矮人战士战殁于霜牙山内部，数千人类和矮人联军全军覆没，那绝对会动摇整个边陲行省的统治根基和局势稳固。
    他们两个氏族元气大伤，到时候恐怕连灰色山脉那里都站不稳。那黑森领的周围就成筛子了，到处漏风。恐怕还得苏离派兵帮他们稳固局面！
    所以虽然说是不想过分参与这场战争，最后苏离还是被卷了进去。派进霜牙山脉的黑森领军队规模已经超过了1000人，他不得不派遣皇家狮鹫骑士艾德温来统帅这支矮人联军。
    事实也是证明，幸亏他及时的干预和指挥了这场战争，就在艾德温进入霜牙山脉，接手人类军队指挥权后，他就发现了问题，敌人并不是全部都凭借本能战斗的怪物。
    随着联军的深入，他们遭遇的怪物显然被某种强大的混沌意志或者存在，组织起来了，形成了有层次的防御和反击。
    而矮人们被接连的胜利冲昏了头脑，长驱直入已经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中。
    但是他来的已经有些晚了，等他明白了情况的严峻性，前方的矮人军队已经陷入了团团围困当中。
    他接手的完全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这让他忍不住暗骂一声矮人的愚蠢，如果可能的话，他是真不想倘这趟浑水。
    要是黑森领的1000精锐步骑兵折损在了这里，那会是黑森领创建以来，最惨重的损失！暴怒的领主大人、元帅阁下、侍从总管能把他给生撕了。
    但他还是不得不挺身而出，率领军队杀入重重包围圈内，去营救矮人。这个时候，如果不把矮人拉出来，他们人类也自身难保。
    矮人被围困的地方正是先祖熔炉，多洛克·红须见到艾德温时，声音都已经嘶哑了，胡子被硝烟和血污黏成一绺绺：“艾德温将军，你来的正好。那群该死的怪物！它们不是散兵游勇！它们背后有指挥！有脑子！”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被标记为“国王大厅”的巨大地下空洞，说道：“我们被堵在这里三天了！每次冲锋都被打回来！损失太大了！”
    葛森·灰岩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灰白的胡子上沾满了岩石粉尘：“它们把我们的国王大厅改成了巢穴，在那里如瘟疫般滋生着低等野兽人、巨魔和各种混沌怪物。”
    “现在我们的所面临的巨大考验是，国王大厅前面这条巨大天堑·扼喉隘口。这里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古代矮人工程奇迹的一部分，一条在陡峭山壁上开凿出的悬空栈道，仅容三四人并行，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裂谷。隘口尽头被一座巨大的、雕刻着矮人先祖面容的石门封锁，而此刻，这道门被盘踞在此的敌人改造成了恐怖的堡垒。”
    “这里的危险程度远超霜牙山脉入口的那座石喉隘口，之前联军的战斗低估了守卫者的规模与凶残。当联军沿着狭窄的栈道艰难推进时，致命的打击从上方、下方甚至侧面的岩壁缝隙中袭来！”
    “成群的野兽人，从栈道上方的岩穴和下方裂谷的阴影中攀爬跳跃而至。它们无声无息，爪牙淬毒，专挑落单或疲惫的士兵下手，制造混乱和恐慌。矮人坚固的阵型在狭窄空间难以展开，弩手的视线被岩壁遮挡，从这里开始伤亡直线上升。”
    “更可怕的是，数头巨大的独眼巨人被驱赶到了隘口两侧的岩架上。它们力大无穷，皮糙肉厚，无视大部分箭矢，疯狂地向下投掷着磨盘大小的巨石！每一块巨石落下，都伴随着栈道碎裂的轰鸣和士兵绝望的惨叫。沉重的投石车根本无法在栈道上部署，矮人引以为傲的火炮也难以调整仰角进行有效打击。”
    “在石门后，则隐隐传来亵渎的鼓点和嘶吼。一些明显受到混沌力量扭曲的野兽人萨满和混沌掠夺者、混沌邪教徒混杂在兽群中，它们释放着令人作呕的污秽法术和狂乱的战吼，进一步削弱联军的抵抗意志。要不是有灰岩氏族的长须战士作为中流砥柱，他们洪亮的、充满愤怒的咆哮如同惊雷般在狭窄空间回荡，一次次驱散恐惧的低语，激励着身边的战士用怒吼和武器回应敌人的挑衅。军队恐怕都站不稳跟脚。”
    艾德温眉头紧蹙，说道：“带我去前线看看。”
    “请跟我来。”多洛克拍了拍身上的血污，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废话立即带着艾德温走出中军指挥部，进入前线。
    此刻联军和怪物的战斗仍然在继续，栈道上尸横遍地，鲜血染红了古老的岩石。矮人战士用盾牌和血肉之躯组成移动的城墙，艰难地顶着落石和兽群的冲击向前挪动。黑森领的弩手们则利用每一个可能的掩体，用精准的射击射杀攀爬偷袭过来的野兽人，并投掷燃烧的油罐试图点燃独眼巨人，但效果有限。人类骑士的璀璨金光虽然能净化污秽、灼伤靠近的野兽人，但在如此狭窄的地形和远程巨石威胁下，难以发挥冲锋的威力。
    艾德温站在相对安全的后方高地，通过狮鹫骑士的空中侦察了片刻，走回到指挥部，便果断的说道：“这样证明强攻是攻不上去的。必须奇正结合。”
    他思索了片刻，说道：“我有个大胆而冒险的想法。”
    多洛克脾气爆炸，立即说道：“快说吧，再冒险也比在这里惨烈消耗要好。”
    艾德温点了点头，说道：“我刚才飞在空中，视野要比你们高一点。我发现这些独眼巨人虽然凶悍，但智力低下，行动笨拙。很难调整攻击方向，至少我观察的这段时间里，它们没有命令，几乎不会做过多的调整。这意味着如果我们迅速突击的话，它们很难作出反应。”
    “突击？”葛森疑惑的问道：“从哪里突击？这里不是就这么一条路吗？”
    “不是。”艾德温摇了摇头：“你们看不到。但是我通过狮鹫跨过了栈道和深渊，看到隘口上方有一座不起眼的石台，石台深处黑洞洞的，似乎有一个被凿开的通风口，大概只有一个矮人那么高，应该是古代矮人工程师留下的检修通道，我猜一定能直通石门堡垒的后方。”
    在这黑漆漆的悬崖和深渊内，矮人在下方的确是观察不到几十米上方，一个隐藏在石台内一米多宽高的黑暗小洞口。
    但是这瞒不住骑着狮鹫的艾德温眼睛，他冷静的说道：“所以我打算以奇兵取胜。联军联军主力继续在栈道上保持高强度压力，吸引敌人绝大部分注意力，尤其是那些独眼巨人和石门后的主力。”
    “由最精锐的矮人碎铁者（手持重型盾牌和战锤的精英重步兵）、一小队赎罪骑士，以及身手最敏捷的黑森领游侠组成一支敢死队。利用绳索和攀岩工具，在夜色的掩护下，从栈道下方一处隐蔽的裂缝攀爬，绕到侧上方那个通风口。”
    “突袭小队的目标是消灭或者驱散，在侧翼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敌军，同时，从内部尝试打开或破坏那道巨大的石门。”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非常危险的豪赌，一旦突袭失败，这支奇兵将落入敌人的团团围困之中，死亡葬身之地。
    所以艾德温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亲自率领这支小队突袭，激励他们的士气。”
    艾德温都已经这般决绝了，多洛克和葛森哪还有拒绝的底气？怎么都会有战死，至少这个战术还有成功的微弱希望。
    所以多洛克刚硬的拳头重重一锤桌面，咆哮道：“我们红须氏族支持你的计划，就这么干了！”
    葛森也闷声回道：“去干吧，我们灰岩氏族也会全力以赴！”
    三位统帅一致决定的情况下，计划在浓重的夜色和弥漫的血腥味中展开。主力部队的呐喊、战鼓声和兵器的碰撞声达到了顶点，吸引了所有敌人的目光。艾德温带领着不到五十人的精英小队，如同壁虎般在冰冷的岩壁上无声移动。赎罪骑士的金光被刻意压制到最低，仅用于照亮脚下和驱散可能的黑暗魔法陷阱。
    攀爬过程惊心动魄，数次险些被巡逻的嘶吼兽发现。但最终有惊无险，他们顺利的抵达通风口，钻入了充满尘埃和腐朽气息的古老通道。
    通道内部狭窄曲折，但并未遭遇重兵。他们很快抵达了通道的尽头——一个俯瞰着整个石门堡垒内部的小平台。下方是一个混乱的巢穴：堆积的骸骨、简陋的祭坛、燃烧的篝火旁围坐着几个明显散发着混沌气息的野兽人萨满，它们正对着几头被锁链栓在岩壁上的独眼巨人念念有词，维持着控制。大量的嘶吼兽和更健壮的野兽人战士聚集在石门后，准备随时冲出去支援栈道。
    时机稍纵即逝！艾德温低吼一声：“为了荣耀！净化邪恶！”
    赎罪骑士们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圣光，如同小型的太阳在洞穴中升起！璀璨的神术和血脉能力被猛然释放，对下方造成了巨大的打击，野兽人萨满们发出痛苦的尖嚎，法术瞬间被打断。那几头独眼巨人猛地挣脱了精神束缚，发出困惑而愤怒的咆哮，开始胡乱攻击，甚至大量的野兽人都被误伤。
    “碎铁者！守住通道口！游侠，自由射击萨满！骑士们，跟我冲下去，立即打开大门！”艾德温身先士卒，从平台一跃而下，金色的长枪带着破邪的圣焰刺向最近的一个萨满。赎罪骑士紧随其后，沉重的战锤和附魔长剑在神光加持下，对陷入混乱的野兽人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突如其来的袭击从后方爆发，让石门堡垒内的敌人彻底乱了套。愚蠢的独眼巨人成了敌我不分的灾难，而神圣烈阳之光的灼烧让野兽人痛苦不堪。矮人碎铁者在狭窄的通道口组成了不可逾越的盾墙，挡住了试图冲上来的嘶吼兽。矮人游侠的精准箭矢不断点名那些试图重新施法的萨满。
    与此同时，艾德温带着几名最强壮的赎罪骑士冲向石门内侧巨大的齿轮和锁链机构。机关显然被刻意破坏和锈蚀过，但在矮人工程师的指导下，他们用战锤猛砸关键的卡榫，用身体推动沉重的转轮！
    “嘎吱——轰隆隆隆！”
    外面栈道上苦战的主力部队，突然听到一声沉闷而巨大的、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轰鸣！那道仿佛亘古不变的巨大石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缓缓地、颤抖着向内开启了一道缝隙！紧接着，缝隙越来越大！
    “门开了！艾德温大人成功了！”消息如同燎原之火般在联军中传递。
    “为了先祖的荣耀！格朗尼在注视着我们！”红须氏族的矮人指挥官发出震天的战吼，“冲进去！碾碎它们！”
    被压抑许久的士气如同火山般爆发！矮人重步兵们发出狂怒的咆哮，盾墙猛地向前推进，将栈道上残余的敌人撞下深渊。弩手们将最后的箭矢和燃烧瓶倾泻进敞开的石门内。灰岩氏族的长须战士挥舞着战斧，冲在最前方，他们的怒吼如同定海神针，驱散着门内涌出的最后一丝恐惧气息。
    门内的敢死队与门外的主力里应外合，对陷入混乱和失去指挥的野兽人主力形成了夹击之势。抵抗的所有怪物或被联军集火消灭，或被矮人沉重的身体撞下了深渊。嘶吼兽群在烈阳之光的照耀和两面夹击下溃不成军。
    战斗依然残酷。石门大厅内爆发了最后的、也是最血腥的白刃战。野兽人的兽王——一头异常高大、身披锈蚀板甲、手持巨大双刃斧的怪物，在最后时刻发起了绝望的反扑，它狂暴的力量甚至击飞了两名碎铁者。最终，在艾德温金色圣焰长枪的牵制下，一名灰岩氏族的长须老兵用一记凝聚了所有愤怒与决心的战锤猛击，砸碎了血腥酋长的膝盖，随后被数把矮人战斧和赎罪骑士的长剑淹没。
    当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野兽人战士倒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巨大的国王大厅中回荡。高处裂隙透下的天光，第一次在数百年后，照亮了这座矮人圣地布满血污和硝烟的地面。
    联军胜利了，他们夺取了通往霜牙山脉最核心的心脏地带。但代价是惨重的。栈道上堆积的尸体，石门大厅内横七竖八的双方战士，无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
    不过这场决战的胜利，彻底奠定了联军彻底取胜的根基，后面的战事就要相对轻松一些了。
    经过数周艰苦卓绝、代价高昂的战斗，联军终于初步肃清了霜牙山脉核心区域的主要威胁，同时两个矮人部落都抵达了预定的要塞建造点。
    红岩堡，也就是红须部落的要塞，位于东南方一处易守难攻的山崖平台上，俯瞰着通往闪矛城平原的谷地。这里发现了丰富的赤铜矿脉和古代矮人锻造工坊的遗迹。多洛克·红须立刻指挥矿工和石匠开始清理场地，巨大的岗岩被开采出来，第一面刻有红须氏族徽记的基石被庄严地嵌入山体。熔炉的火光很快在夜色中亮起，叮叮当当的锻造声宣告着矮人的回归。
    磐石要塞，也就是灰岩部落的要塞，位于西北方一处背靠巨大岩壁的隘口后方，控制着通往蓝镜领平原的通道。这里地势更为险峻，但地质坚固，发现了储量可观的铁矿石和少量秘迹象。葛森·灰岩更注重防御，优先修建高大的石墙、箭塔和厚重的大门。灰岩氏族的工程师开始修复和加固古代留下的防御体系。
    当两座矮人要塞的第一缕炊烟混合着熔炉的烟尘，袅袅升起在霜牙山脉的雾气中时，标志着开拓取得了阶段性的辉煌胜利。
    这两座矮人要塞如同两颗钉子，会牢牢楔入了霜牙山脉。它们将成为抵御北方威胁的钢铁屏障。
    至此，意味着黑森领对蓝镜领的南北两个方向都已经分略完成，将其纳入掌控之中。
    苏离终于可以安枕无忧的将目光投入到蓝镜领的核心腹地——蓝镜湖一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