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瞳里满是惊惶,脑袋如同泼浪鼓一般,猛地摇了起来,双手还不自觉地合十,在胸前微微晃动,满脸都是哀求之色,娇声说道:“好哥哥,你今天就放过我吧,人家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呢!小腹坠胀得厉害,实在没精神。”何雨柱心中闪过一丝失望,那情绪就像夜幕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又清晰。
不过,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性子,骨子里带着几分随性与洒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胸腔微微起伏,那声叹息仿佛裹挟着未尽的期待,化作轻柔的气流飘散在空气中,应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过了一会儿,轮到阮桃去洗澡了。
就在她脚步轻快地走进浴室的那一刻,何雨柱像是被点燃的烟火,眼神瞬间一亮,那光芒仿若暗夜中突然亮起的火把。
他动作敏捷,迅速伸出手拉住了阮蜜,那手臂的摆动就像猎手精准捕捉猎物的动作,干脆而有力,顺势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干什么呀?”阮蜜一脸惊讶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在审视着面前这个行为怪异的人。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月牙,露出一丝坏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狡黠,轻声说道:“等会儿等你妹妹睡着了,你就来我的房间哦。”
“才不要呢!”阮蜜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恰似熟透的苹果,羞涩地说道。
与此同时,她慌乱地低下头,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小鹿,不敢直视何雨柱那炽热的目光,仿佛那目光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会将她的羞涩与慌乱暴露无遗。
“你要是不来,我可就不走啦!”何雨柱耍起了无赖,脸上带着一丝痞气,说完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重重坐在阮蜜的床上,床垫因他的动作微微下陷。
紧接着,他又顺手一把拉过床边迭得整整齐齐的毛毯,随意地盖在自己身上,双腿还惬意地交迭起来,摆出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能这么无赖呢!”阮蜜又气又急,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愤怒与不可置信,连忙快步上前,两只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试图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她小脸憋得通红,额头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儿地拽着。
可她那纤细的胳膊所蕴含的力气,显然远远不如何雨柱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不仅没有把他拉起来,反而在何雨柱一个顺势的拉扯之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蜜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起来,双手在何雨柱胸前胡乱地推搡着,双腿也不安地扭动。
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那股抵抗的意志却并不强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让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无力。
此时,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紊乱,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也缓缓地挣了开来,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透着一丝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之中。
她的双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听使唤地轻轻搭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
那双手,似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宛如两个顽皮的精灵,自行寻觅着一处安心的栖息之所。
她的内心,恰似狂风肆虐的海面,波涛汹涌,混乱不堪,理智与情感在激烈交锋,她完全无法厘清,自己到底是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保持那最后的一丝矜持,还是抛开所有顾虑,将他紧紧搂住,倾诉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情愫。
她的肌肤,恰似冬日里纯净无暇的雪,细腻而丝滑,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又宛如微醺后醉人的面庞,散发出一种勾人心魄的慵懒与妩媚。
她的神情,带着些许迷离与恍惚,眼神飘忽,仿佛整个人都深陷在一场绮丽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而周身那股清纯少女所特有的檀香味,悠悠飘散,萦绕在二人周围,为这暧昧的场景又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那股醇厚浓郁的檀香味,悠悠地弥漫在空气之中,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液气息相互交织、缠绕。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竟诡谲地组合在一起,好似一股效力强劲的催情药,瞬间在何雨柱的身体里掀起波澜,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如擂鼓般加速,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迷离。
就在这千钧一发、局势愈发失控的关键时刻,紧闭的门外骤然传来了阮桃那清脆的声音:“姐,何大哥呢?”
这突兀响起的声音,恰似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瞬间将沉浸在迷醉状态里的阮密猛地拉回现实。
她那原本微微泛红、带着沉醉之意的娇躯猛地一颤,原本迷离恍惚的眼神也在刹那间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整个人瞬间从那种意乱情迷的氛围中挣脱出来。
她深知此时倘若吐露实情,必将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引发层层难以预料的涟漪,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因此绝对不能说实话。
于是,她强作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平常的微笑,试图以最自然的语气哄骗妹妹道:“何大哥,回去了。”
声音尽量平稳,不带一丝慌乱,好似这只是生活里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宣告。
阮桃听闻,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哦”,那语调波澜不惊,随后便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阮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房间门缓缓合上。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心中却好似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两边的房间仅仅隔着中间那薄薄的一堵墙,在这寂静的环境里,稍有个风吹草动,对面就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中的阮蜜,她那娇俏的模样映入眼帘,让他内心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愈发强烈。
可他也并非莽撞之人,理智尚存,心里明白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还需徐徐图之。
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在阮蜜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将阮蜜轻柔地搂在怀中,手臂微微用力,传递着无声的安抚,试图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阮蜜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由何雨柱的手缓缓探来,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不受控制地上下跳动着,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何雨柱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篇杂文,文中所描绘的场景,此刻竟如出一辙。
眼前杂草肆意丛生,散发着缕缕幽幽暗香,初入其间,通道极为狭窄,仿若有山屏横亘阻挡前路。
艰难前行一段后,空间逐渐开阔起来,他穿行其中,只觉周身舒畅,心境豁然开朗,仿佛置身于一处超凡脱俗之所,往来皆无庸常之人。
刹那间,他仿若化身为那文中柔情似水的捕鱼人,怀揣着无尽的小心翼翼,缓缓探索这片从未涉足的神秘领域。
与此同时,阮蜜自始至终都紧紧咬着双唇,仿佛牙关间锁住了所有的声响,丝毫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动静。
她满心忧虑,生怕这边的任何细微声响,会惊扰到隔壁房间的妹妹。
这般谨小慎微,使得何雨柱在行动过程中,未遭遇太多抵抗,得以顺遂地与阮蜜有了亲密无间的接触。
那一夜,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静止在了浓稠的夜色之中。
仅仅一个小时的时光,却似被无限拉长,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待何雨柱的动作落下帷幕,阮蜜已然耗尽了全身力气,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床上,四肢乏力,眼神中满是疲惫。
何雨柱简单地清洗过后,脚步轻缓地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阮蜜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拥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阮蜜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而后两人一同陷入梦乡,呼吸逐渐平稳,在静谧的夜里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纤细的丝线,穿过半掩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阮蜜仍躺在床上,窗外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声,混合着些许嘈杂的市井喧嚣,悠悠地传进她的耳中,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眼神中还带着未散尽的困意。
她下意识地侧耳倾听,在那一片嘈杂声中,捕捉到了一些细微、难以分辨的动静。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这才听出那是阮桃起床时发出的声音。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阮桃已经醒来了啊。
阮蜜虽经过一夜的休憩,精神状态较昨晚稍有好转,可身体却依旧沉重不堪,四肢像是被人灌满了铅,每挪动一下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酸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静谧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笼罩着四周。
她站在何雨柱身旁,微微侧身,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而后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你还不赶紧趁着这个时候离开吗?”
那声音仿若春日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焦急,又隐隐夹杂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何雨柱听闻,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阮蜜的脸上。
此刻,他的眼中仿若藏着一湾温柔的湖水,波光流转间尽是深情。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捋了捋阮蜜额前因微风而凌乱的发丝,随后,嘴唇轻启,轻声回答道:“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晚上我就不提醒你了,到时候你直接来我那里,好吗?”
那语气虽轻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阮蜜听到这话,恰似被春日暖阳照拂,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艳丽。
她微微低下头,羞涩地点了点头,用那细微得如同蚊蝇般的声音,表示同意。
何雨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随后,何雨柱满心忧虑地望向妹妹阮桃所在的房间,内心挣扎了好一阵,才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的衣物。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慢镜头拆解,轻缓得近乎凝滞,仿佛空气都在他指尖的触碰下变得小心翼翼,哪怕是衣物间最轻微的摩擦声,此刻在他耳中都可能成为一场灾难的前奏。
他微微侧头,竖起耳朵,极力捕捉着外面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此时,妹妹阮桃正在卫生间洗漱,水流从水龙头倾泻而下,发出哗哗的声响,在何雨柱听来,这宛如天籁般的流水声,成了他行动的最佳掩护。
他深吸一口气,像个在黑暗中潜行的小偷,脚尖轻点地面,蹑手蹑脚地迈出房间。
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在试探着脚下是否隐藏着危险的机关,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走到门口,他的手轻轻搭上门把,那关门的动作更是慢得让人揪心,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他放缓了脚步,几乎没有一丝声音传出,生怕惊扰到屋内或屋外任何可能存在的关注。
待回到自己的房间,何雨柱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