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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二百三十五.拿捏(合章)

    第236章 二百三十五.拿捏(合章)
    姬姨的眸光本还落在陆清远身上呢,如今这位玉桓宗主发觉自己竟连对视都有些发怵,可这真不能怪自己,要怪就怪清儿他—压迫力確实很大。
    刚刚自己也算是有所领教,但姬青屿本以为清儿都经由陆凝棠的手法跟自己接力了一通,再怎么说也得歇会儿,所以自己才敢说那话故意气一气他。
    谁晓得这点儿浮於表面的妖女心性引来他那十足的报復之心?虽说姬青屿是觉得哪怕是自己不说,陆清远也不像是要停的样子.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自己咎由自取,当年在天权之时,宗內一致通过不给清儿核心功法的决策,导致他除却按部就班用以基础功法修行之外就只剩下了打熬体魄。
    这练成之苦就只有师尊大人帮著担下了,清儿如今还有那对狐狸精姐妹的相互加持,什么青龙之躯、妖尊法宝的,这道躯绝非任何九境可比,甚至十境的强度都未必比得了他—
    要知道这还是以修行与搏命的观念来看的,方才那事儿吧,可不算什么搏命,姬姨深有领会,自己方才也下意识抱住了他,还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简直咳咳,总之清儿这还没到洞虚呢,以他这短短数月连跨境界的天赋来看,將来岂会止步於这点儿境界?那岂不是要命了?
    姬青屿的眸光挪来挪去,最终停顿下来落於一点上时她的喉间连连滚动,堂堂玉桓宗主此刻已有几分后怕,这可与先前观赏留影玉时截然不同了。
    当时姬姨还站著说话不腰疼,觉得那是谢鹤衣技不如人而已,这要將咱们大乘的脸面往哪儿搁?
    (这里被举报刪了一两百字吧)
    结果,姬姨自己面对上的时候就知道错了,自己怕是也说不了谢鹤衣了,与她只能算是...平起平坐吧。
    实际上魔门並非世人所想的那般..,只不过某些宗门风气使然,譬如曾有个乙阴宗便巴不得天下男人都是太监,以身作则了许多年,对江湖的风气產生了深远影响。
    姬姨本来都打算闭上眸子认命了,结果耳边就听见了来自门外的那道姑熟悉且清冷的嗓音。
    姬青屿闻言第一反应是猛然一惊,她连忙睁开眸子坐起几分,双腿都自髮夹紧了,緋红且余韵未褪的脸上还稍带著几分梨带雨,那眸光正直勾勾盯著陆清远,“怎么办?“
    姬姨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出来怎么听起来是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自己的手甚至还下意识抓著陆清远敞开的袖口上,她见陆清远没什么动静,有些后怕的拉了两把:
    “清儿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在怎么办?跑是跑不了,谢鹤衣在门口守著,我与她都是大乘,她估计还恢復好些。”
    陆清远其实是在想对策,他本以为谢姨是已经踏上回不周山的路上了,要不然此刻也在作路上的筹备,结果她竟然跑来串门了,关键自己这边还有只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怜惜一通的姬姨呢。
    虽说刚刚也已让姬姨在床帘上落墨不少,但陆清远自己可有些意犹未尽。
    也不知道如今这一个个的都挑惹一番就顿住了是要做什么,简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但偏偏各位姨还都放不太开,要不然齐上阵得了,反正这是修仙界,自己仗著道躯强横就当修行了,吃吃苦又当如何?这也算是勉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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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这断断续续的真是有点像是被迫那啥,这种不顺畅的感觉搞得陆大少主颇有些不爽。
    话虽如此,不过谢姨也不能置之不理啊,陆清远便是亲了亲姬姨的脖颈,“要不然姨躲躲?”
    姬青屿听著那再度传响的叩门声,她轻轻抱起衣裳“嗯”了声,然后她坐在床边著急忙慌穿鞋子时才是发觉不对,姬姨一甩自己那只高跟靴子,蹙了蹙眉,“不对吧,我避她锋芒?”
    “不然呢?”陆清远则是耸了耸肩,“否则姬姨您是想与谢姨她再当面比上一比么?
    还是说想让我將谢姨赶出去或者是乾脆熟视无睹装睡,实际上与姨继续?“
    “谢姨她身为道姑,能在此刻来找我,那想也是做了心理准备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搪塞过去其实我是觉得,姬姨你不躲也没事,我是无所谓,谢姨她与你关係也不错,或许也能容忍?”
    姬青屿是顺著陆清远那番话想了想的,熟视无睹假装没听见继续的话的確很刺激,但谢鹤衣肯定能察觉到隔音啊。
    她方才在隔壁都忧心忡忡了,这会儿又见隔音又找不到自己的话,就这多疑的道姑想来也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啊。
    闯个这种阵对她来说还不是轻轻鬆鬆?若是她一进来撞见什么场景,甚至保不准劈头盖脸就是雨打芭蕉那还说啥了,这正宫之位给你得了唄?
    姬青屿还在思量呢,陆清远的衣裳扣子都合上了,他已行去开门了,陆大少主真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
    师尊才往他那瞄了一眼就发觉自己这都来不及躲柜子了,她在眼疾手快摘下床帘换下床单后余下的时间也就仅仅只能让姬姨钻床下去。
    堂堂玉桓宗主从未想过自己能有这般狼狈的时候,竟然缩在床下哎虽说先前也有躲桌下之类的时候,但那好歹是自己的选择,那算是故意挑惹了陆清远。
    所以也不知道如今是不是被陆清远给反过来报復了,可他分明在之前这点儿“仇”也是当场就报了啊姬青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如今她甚至感觉有几分若隱若现的幻痛。
    不过房门早就开了,姬姨再如何想那个只能静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机会溜出去如今再假意来反將一手谢鹤衣的军。
    谢鹤衣的確是心中做了不少斗爭才来找陆清远的,这都要走了,如今也隔去几个月没见过了,还经歷了这种大事儿,那心里自然有些想他的。
    衔霜君眼看著清儿先前和姬青屿当眾卿卿我我,她又自知自己並非圣贤,当然吃味,可当时为了彰显自己身为道姑的心性又不好表示些什么。
    唯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有机会,这一走不晓得又要耽搁多久,贫道分明拔得头筹,却好像次次落於人后一般,那还得了?
    谢姨的眸光在陆清远的脸上扫来扫去,她心念游离了片响才是將手抱了起来,“怎么这般久?你房里藏人了是不是?“
    其实陆清远磨蹭那会儿很有必要,有些时候真得老实坐著他此刻已经调整过来了,冲谢姨笑了笑道:
    “这不是等姨么?结果近日疲乏,我就顺带在床上修行会儿,想来谢姨也知道,我这吧由很容易入定,这才听得声响退出修行。鹤衣你先进来。”
    这也不好查证,你也知道这还没进屋呢,还喊得这般亲昵,你怎不乾脆喊娘子得了?
    不过谢鹤衣是没说话,她边顺著陆清远的步伐踏入屋內,边眨巴眨巴眸子:
    “所以你这隔音是为了防止自己入定被打扰才设下的?”
    陆清远连忙摆手,“谢姨您就別刻意诈我了,您也知道这隔音又不是隔绝外边的声音,我先前不都说了吗,这是为了等姨来,早早设下隔音,假装是方才忘了关,否则不是太突兀了么?”
    这想得也算是周到,谢鹤衣是挑不了陆清远的理,她隨陆清远一同坐在了床上,脸红是有些,不过她还是找到了別的方向,谢姨指著那光禿禿的床上雕饰道:
    “休要乱说,涘?清儿你这屋內的贫道记得还有床帘的啊,现在怎么没了?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幽香和一种有些奇怪的味道。“
    陆清远则是不慌不忙道:“姨这是要用么?这屋內想来也有存货,我再找个披上便是了。”
    “哎哎。”谢姨拉了他一把,故作镇定,“免了免了,不过—姨怎么突然发觉贫道竟然对此地那些味道感觉有点儿熟悉呢?”
    陆清远身为玉桓少主,自然没有那么多避讳,他直接了当道:
    “实不相瞒,谢姨,其实我刚刚並没有在修行,只是由於近日积鬱太久,方才自顾自排解一番,倒是让姨见笑了。“
    谢鹤衣双眸睁大了几分,身为道姑对於此等虎狼之词根本无言以对,而姬姨躲在床下边抱著床单帘帐差点笑死,莫名其妙觉得很解气是怎么回事?
    衔霜君调整了会儿才是摆了摆手,“无妨,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贫道今夜也不过是念在才落脚又要走有些捨不得才来清儿你这边的,姨只是来聊聊天的。”
    躲在床下的师尊大人闻言甚是嗤之以鼻,要不是自己现在没法钻出去,不然姬青屿还真想质问质问那道姑都有前车之鑑了,当著自己面在那影像里哦齁呜齁成啥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虽然谢鹤衣说的话是相当顺畅,完全没有半点儿磕磕绊绊的样子,但姬青屿也很明显能听得出这位衔霜君今夜所来到底是想怎么样。
    这大半夜的聊啥啊聊,你说什么捨不得,那就不能出去走走散散心?
    搞半天也没说关隔音啊,那你的真实意图不是已经一览无遗了么,真当咱们家清儿没那点儿领悟能力还是如何?
    只不过谢鹤衣估计是开不了那个口而已,姬青屿嗤之以鼻,堂堂衔霜君可还有半点儿身为道姑的样子?
    先前还能说你是初次不晓得、半推半就什么的,那如今呢?哼,本性暴露了吧!姬姨偷偷摸摸推了两下陆清远的脚,清儿,狠狠收拾她!
    陆清远心领神会,能明白姬姨的怂恿之意,毕竟要是师尊不高兴的话,这会儿她就该掐自己了。
    总之陆大少主是对这谢姨耳鬢廝磨道:
    “既然如此,那为何谢姨这道袍之下却只著如此轻薄衣裳?”
    陆清远的手早已拨开云层,隔著薄薄一层纱,轻而易举便已能深陷云端,谢姨咬了咬唇,面纱下都能看出来脸红了,她哼声道:
    “这不是这不是出行仓促,没带什么衣裳么?再说了道袍本就严实,这都够了,况且明日动身时贫道换洗的衣裳也早就能换上了—”
    “是是是。”陆清远自然也没多少欺负身旁这位娇羞的御姐道姑,他的手方才也就是拉拉扯扯上上压力,此刻陆清远再是笑道:
    “既然如此,那谢姨就將著隔音关了唄,免得被他人误会了。”
    谢鹤衣神色一滯,她迟疑道:
    “这、这怎么行,贫道来找清儿你聊聊天归聊聊天,但也保不准会不会聊到某些类如女帝登基之类不合为外人知晓的辛秘,依贫道看,这隔音还是挺有必要的。”
    姬青屿躲在床下就跟听相声差不多,心里真的很解气,让你谢鹤衣非要拿捏著那个清冷剑修的身份啊,对付这种嘴巴硬的就该如此,清儿你做得好啊!
    陆清远看著端坐在自己身前的谢姨有些发笑,他又在这位道姑的耳鬢廝磨道:
    “那姨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陆清远抢在谢姨开口之前又补上了一句:“若是谢姨这会儿再嘴硬,那一会儿不论你再说什么都不给你了,你可想清楚了?现在说还有机会。“
    谢鹤衣眼波流转,她感觉自己真没法从陆清远手里跑出来了,任凭自己怎么挣扎,那也无非就是蹦跳两下—
    她踌躇半天,才是垂下嗪首微不可闻道:“要—”
    陆清远眼眸微抬,“这样就好了?”
    刚刚说都说出口了,脸都丟了也不差这么点,反正都是在清儿面前,又没其他人知道,乾脆豁出去了,谢鹤衣深吸了口气,弱弱道:“要夫君大人赏赐“
    这话真是用尽了谢鹤衣的全力,若是真被別人听去了的话那自己直接从天无崖跳下去得了。
    陆大少主眸光轻佻,他笑了笑道:“谢姨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没让你喊这种话啊,我的意思是,谢姨您刚刚不是说了要聊聊天吗,这已可以开始聊了,晚辈洗耳恭听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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