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芸芸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第182章 芸芸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林一帆终於把魂丹取出,离宫门之后,往回赶的步子就相当急促,
这回是真的终於能跟师父好好交心,交手,
嘿嘿。
快啊,快啊,这还是林一帆第一次悔恨平时修炼的不够多,步子怎么能这么慢,
国师府大门口,
小鳶正替安叔掛灯笼。
火摺子已经用得开不出火来,小鳶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两块打火石,
咔,咔,
敲了几次,她才艰难的把这灯笼点上。
她一边打,一边嘱咐,
“安叔啊,以后这灯笼都我来掛吧,一把年纪了,还想蹬个梯子上去,若是不小心摔了怎么办,陈伯连找个解闷的人都没有了。”
安叔摇摇头,
“不用,丫头你放心,我稳得很。”
林一帆从不远处走回来,边走边和国师府门口的两人打招呼,
“师姐,你可別乌鸦嘴了,安叔身体好著呢。”
安叔收好东西,看著那已经是大人模样的师姐弟,有些恍惚,
“安叔老了,老了,给国师点这灯笼的活,以后就交给你们俩了,安叔我先回去了。”
林一帆看著满鬢白的老人离去的背影,想起十七年前第一次到的时候,老人还能在后院劈柴,抬锹挖塘,有些晞嘘,
原来面对时间时,凡人的无力,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刚刚回来路上,手里还拿著太后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魂丹,一路都想著芸芸的事情,
说不愉快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次是真的会有了夫妻之实。
可想到师父又迟早要如自己看著安叔老去一样,看著自己离去,就有些悲伤以前从来不会想这件事,是因为有那刷好感换寿元的系统,可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文字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再没有出现过,
虽然依旧可以用那种特殊的方式提高修炼的速度,但也没把握自己不会衰老,
若是有一天,也垂垂老去想要成仙,想要一直陪伴在师父身边的想法第一次出现,
可脑子里也还记得,师父说过『成仙后和成仙前,算不算得上是同一个人,
都很难说”。
且不论自己能不能成仙,
就算是成仙后还会这样珍惜身边人,还会一直愿意陪在师父身边吗?
“师弟?师弟?”
小鳶举起手,在师弟眼前晃了晃。
林一帆刚刚被拉走的思绪一下拉了回来,想起昨天拜託师姐做的事情,
“师姐,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小鳶揽过师弟,语气压得很低,
“今天令狐白芷也在堂里数落师弟今天没来上工,果然有人去找过她,说了一些关於『新堂主的种种劣跡”,
按师弟所说,这人有可能是敌人的眼线,但师弟肯定猜不到是谁。”
看著小鳶嘴角的得意,一副鼓弄玄虚的模样,
林一帆开口道,
“是七堂长老吧。”
其实也就隨口一说,毕竟当时自己要查案的时候,只有七堂长老来阻止自己了,而且在自己面前都表现得很克制,蛮猜猜,
不过看师姐那失望的表情,大概是猜对了。
小鳶唉声嘆气,好不容易有个在师弟面前摆架子的机会,一下就被猜出来了,
但无妨,还有一个可以瑟的东西,
“师弟,你拜託师姐去调查太后,可是调查出了不少不得了的东西,
甚至这小皇帝都有点说法,你想知道嘛?”
林一帆也大概猜到了师姐要说什么,点点头,
“我好想知道啊,鳶鳶姐,求你告诉我吧。”
小鳶拉起师弟的小手扭捏,
“给师姐再按一次背,师姐就告诉你。”
“小皇帝是女儿身吧。”
“啊?不是,师弟你——·
小鳶是知道今天师弟入宫了,但这种秘辛,她可是以公主执戟的身份入宫,
然后囚了桃枝好久,才知道的,
“师弟,谁告诉你的?”
刚问出口,小鳶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师弟手里的瓷瓶,有微弱的灵力波动,
跟上官金月的很像,
估计是之前一直在师弟魂海里的合欢魂丹。
小鳶脑海里飞速运转,
太后再怎么人美心善,顶多帮他取个魂丹才对,不至於小皇帝是男是女的这种秘密,都能拿出来跟师弟说吧。
然后按师弟这洞悉人性的程度,加上隨意的就能拿捏別人的脑子,
小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可怕到可以诛九族的那种“师弟,你该不会,连太后,也调——“
还得是师弟反应快,两步上前,捂住了小鳶的嘴,
“师姐,別乱说,我跟太后,目前为止可是什么都还没干呢。”
小鳶点了点头,脸上是惶恐,
她作为『大脑帆化”这个课题理论的提出者,自然是知道师弟是多擅长读女人心,可她真没想到,太后都能拐。
撬未亡人,现在都撬到皇宫里去了,
“一帆哥,谢谢你还跟师姐一起玩。”
“啊,师姐怎么也学许虎这么叫我了。”
“师弟配得上这一声哥,
对了师弟,师姐拜託你件事。”
“嗯,你说。”
“师姐什么时候可以加入,一起伺候师弟,师姐也想,嘿嘿,太后的滋味.”
还没等小鳶说完,林一帆嗖一下就跑了,
师姐这种好色不要命的,迟早要跟师姐一起被诛九族。
林一帆走了之后回想起来,还真是相当羡慕师姐这没心没肺的性格,
不过跟自己这种两世为人的不一样,师姐似乎从小就家庭美满,无论是她爹还是二叔都很宠她,这种环境下长大,没什么烦恼也是应该的。
林一帆回到了自己房里,
白髮仙子正半躺在床边,手里拿著一本閒书,细细翻看,
白皙的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来回摇晃,
表情冰冷,但姿態却是相当放鬆愜意,
“帆儿,太后帮你取了那魂丹了?”
林一帆把装著魂丹的小瓶子放在桌上,
“嗯,取了。”
芸芸放下了手中的书,看著小弟子,
按他对小弟子的了解,今天都该是又蹦又跳的激动不已,
“怎么?有心事?”
芸芸倒是相当温柔,
“来,躺到师父怀里来。”
小弟子走上前躺下,脑袋埋在了芸芸柔软的肚子上,
“师父还是胖点好啊。”
芸芸知道这傢伙是想用这种惹毛自己的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语气冰冷,话语却充满宠溺,
“傻瓜,你有烦心事,瞒谁都能瞒得住,唯独是瞒不住师父,你可是师父看著长大的。”
“师父——”
“嗯?”
芸芸把小弟子的脑袋往上抱了抱,楼进了大芸芸里,可小弟子的脸蛋上还是有些惆悵,
“看来这烦心事不小啊。”
“师父,师父到今天,活了多少年了。”
“忘了,本座真忘了。”
“师父,我若只能陪您四百年,我死后,师父想起来就会难过吧?到时候,
您能把我忘了吗?”
“嗯,只是可能会很长的时间,可能要几千几万年。”
林一帆感觉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些白长芸听到这话,似是也被触到了心里最不舍的地方,可她想这件事,要比小弟子多想了许多时间,
“帆儿,今日应该开心些,你会因为一朵终究会凋谢,所以闭眼不看吗?
本座早已无敌於天下,可为何要修那太上无情,
就是一直在躲,一直在避,本座怕那些凡人的感情,终究会一点点折磨和侵蚀本座的心性。
那些在本座眼里有些疯狂的仙人,也是经歷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折磨,才再没有人性的,
可那天面对帆儿的时候,本座想明白了,担心这些,去躲,去藏,这只是自欺欺人。”
白长芸见怀里的小弟子没有说话,托著他的脸颊將他捧起“所以帆儿,哪怕你给了本座一生,本座却没法对等的给你本座的一生,
就算如此,你还愿意成为本座的第一个男人吗?
今日之后,便没有后悔药了。”
看著那张冰冷冷的绝世面容,林一帆心里暗下了些决心,
“不行,师父,你只能有我这唯一一个男人。”
摇曳的蜡烛被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动,
两人的影子藏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拖拽交缠在一起。
还有高跟鞋的红底,都快踩上了本就不高的屋子的天板,不停摇晃,
呼吸急促的对话。
“白长芸,你不许把我忘了!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嗯,对,再凶些。”
白长芸抬手,
啪!
一个又响,又有些疼的巴掌甩在了小弟子脸上,
“还有,不许叫师父的名字,不孝,该叫什么,你该明白。”
“娘·—子。”
啪!
“不对,多了一字,再叫一次,再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