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因为我就是罪人!
第85章 因为我就是罪人!洛夕瑶孤身坐在靠窗的高楼,看著外面阴霾的天气。
窗户上映衬出娇小的身躯,墨蓝色的旗袍,紧贴她的身体曲线,侧边露出笔直白皙的双腿。
旗袍的开处,蔓延到腰际,所以连她的腰部的雪白,都能够完全看得清楚。
她踩著黑色高跟鞋,白皙的脚背,在灯光底下,轻轻摇晃,看起来微微反光现在早已经过去时间,而陆远还是没来。
她也发过消息,却没得到任何回復,內心焦躁的感觉,愈发明显,她甚至想立刻出去寻找陆远。
虽然她在內心反覆告诉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傢伙,就是喜欢迟早,而且经常喜欢做些令人疑惑的操作。
但真要说出问题,他跑的比谁都快。
直到他收到简讯。
內容是某位穿著剧团服装的少女,跟皇发生衝突,这条新闻已经公开,甚至有很多人在討论。
洛夕瑶光滑柔软的红唇微张,深吸口气。
她紧握著手机,脑海里面已经有了猜测。
陆远走在细雨落下的街道,很多人都被他给吸引,特別是他前进的脚步,就像是在跳什么华丽的舞姿,可是看起来却又有些怪异。
搭配著他脸上的小丑面具·.—
疯狂,艺术,阴森,恐怖——·
多种元素混合,没谁能说得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感受。
偶尔能听到,他的指尖敲击雨滴的时候,那动听的音符。
也有很多人认出陆远的身份,以为这是在表演什么艺术,都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疯狂的艺术家,没看错,绝对是他—“”
“他的脸上的笑容好可怕。”
就在周围的人议论时。
他没有任何理会,而是迈著脚步,缓缓朝著掘墓人所在的高楼走去,每次踩在浅水滩,都会溅起水。
而细雨,早已经浸湿他的衣服。
他穿过街道,漫步在阴霾遮盖的阴雨中。
重新站在掘墓人大楼前。
“放轻鬆,交给我—“”“
耳畔传来声音,与此同时,陆远戴著小丑面具的脸上,笑容变得愈发诡异。
“皇,滚出来!”
隨著他的声音传遍,整个街道上的人,都纷纷异的看向他。
只见陆远脸上,保持著优雅的微笑,他轻轻弹起响指,在空气中滴落的雨珠,逐渐在他面前匯聚成红酒杯。
他以优雅的姿態,端起杯子,站在楼下等待。
路过的车看到他,都是立刻选择避让,甚至有车停靠在远处,选择先等这疯狂的傢伙离开。
而在办公楼里面,很多人都在嘆气:“怎么又来找皇的麻烦——”
“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像是这样前仆后继,能伤到皇的分毫么?刚才被打死的少女,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皇是无敌的,但找死的人,会一直都这么多。”文员耸了耸肩膀,笑著回答。
他们也差不多要司空见惯,反正到头来,都是皇把人给打死,別的就没什么可能。
陆远就站在街道,像是位绅士似的,单手背在身后,另只手抬著雨滴凝聚成的酒杯,接著雨水的同时,不时轻抿一口。
很快,在阴霾的天空,出现道身影。
他双手背在身后,俯瞰地面,无情的脸上,展现出无敌的风姿,无论面对谁来,他都是这样的態度。
“我好像,见过你。”
这是皇面对敌人的时候,首次说话。
“皇·是主动说话了?”
掘墓人大楼,很多人站在窗前,他们看著半空的皇,心底有些震惊。
即便是面对那天激烈的刺杀,皇都没有说任何的话,可是现在皇却主动跟对方说话。
哪怕是平时,他们也很少会见到这位皇开口。
眼前的这位·
“他不是那位疯狂的艺术家吗?”
“疯狂的艺术家,你確定?”
“你看他脸上的面具,还有那阴森的笑容,还不够疯狂吗?”
“我靠,还真是,真是够疯狂的,竟然想著来杀皇。”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陆远脸上保持著优雅的微笑:“或许见过,我是位疯狂的艺术家,在此,想给你献上,艺术的葬礼!”
说完话,他压著復古西服,朝著皇微微鞠躬。
皇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他朝著陆远伸出手,逐渐用力。
“支配?皇先生,您的招式对我来说,似乎是不太管用。”陆远轻晃著红酒杯,笑著说。
皇没有说话,他放弃使用支配,同时天空里面,逐渐溢出金色的光芒,而在他的身后,还出现天秤的虚影。
皇的审判,无论是什么人,被审判的时候,只能被迫听命,结果如果是死刑,当场就会死。
陆远扔掉红酒杯,手上则是出现画笔,他面带微笑,以空气为画板,开始临摹皇的画像。
皇看到这一幕,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此时审判已经开始,在他背后出现时钟虚影,倒计时结束,那么审判就会到来。
只是他看到陆远临摹画像的时候,心底还是產生些许惊悸,他立刻使用別的能力,想要组织。
然而在超凡力量到来的时候,陆远的身体,化作鲜红色的玫瑰,就像是魔术似的凭空消失。
陆远出现在几百米的距离外,他面带微笑,依旧隨时看向皇,临摹著他的画像。
只是这样的动作,同样没有那么快,如果是创造画像,那么大概只要几秒,
可是现在—他只画出了皇的脑袋。
皇的眼神闪烁,他此刻感受到了危机,眼前的这个人,他很熟悉,只是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此刻看到对方拼命临摹他的画像,这让他內心產生了危机感。
而且眼前这傢伙,躲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完全没有捕捉到对方,现在只能拖延,看是他的倒计时结束的早,还是对方临摹出画像更快。
然而却在他身后倒计时即將结束的时候,陆远戴著小丑面具的脸上,露出优雅的微笑。
“皇先生,这场华丽的艺术葬礼,送给你。”
皇看到陆远画出的画像后,瞳孔猛地一缩,画里面的內容,是他躺在棺材里面,而周围是无数慟哭的人群。
鲜遍布棺木旁,而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四分五裂,
“你是——艺术家。”皇的声音深沉。
“准確来说不是,因为—我就是,罪人!”陆远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