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冻鹅冻冻冻冻冻,猎魔人杀杀杀杀杀
第630章 冻鹅冻冻冻冻冻,猎魔人杀杀杀杀杀6號春山空响马不住地摇头。
“这操作也是绝了,一张冻鹅牌,哐哐哐一顿冻住狼人,好像狼队貌似一天人都没有杀吧,然后猎魔人从能杀人开始,也是哐哐哐一顿的杀人。”
“你们两个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攻一守,玩的六啊!”
6號春山空响马呵呵一笑:“不过狼人也是有点东西的,这张4號牌是怎么直接找到我的呢?当时我一下被你带飞出局,我都懵逼了。”
4號墨渍身为白狼王,对於这个板子里的7號和11號这两张不当人的傢伙,也是颇为无奈。
不过呢,第一天也没办法,人家冻鹅都已经找到了狼人。
难道还能不动手吗?
或者说,本身第一天他的操作也是在赌。
赌一波有没有可能能够冻住狼人。
最后让人家赌贏了。
这是他们无可奈何的事情。
但也正是因为13號被冻鹅给冻住了,这导致狼人在后续的环节里几乎面临著难以想像的巨大压力。
因为其实如果第一天冻鹅没有冻住人的话,狼队完全是可以接著打的。
就是冻鹅冻住了人,第二天他们醒过来之后,也必须要面临这个问题。
同时在跟预言家对跳的环节过程中,也没有做到完全將对方碾压,甚至还让对方拿到了警徽。
而且除此之外,狼人的轮次亏得太厉害了。
本身他们手里的枪有这么多,起码就有三桿枪。
而且还有一个能够直接封印所有神职技能,让他们没办法在晚上追轮次的血液使徒。
这么多可以追轮次的狼人。
甚至还有能感染外置位好人的种狼。
以及能够晚上尝试守护自己狼队友的魔术狼,又或者是可以打的激进一些,甚至直接將神职给换掉,让神职替狼人去死的魔术狼。
不得不说,狼人阵营的这波阵容,绝对是很强力的。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还是被好人给秀了一脸。
最后轮次亏的太多了,哪怕他们能多一波轮次,將女巫给干掉,最后谁输谁贏,还是未知之数呢。
“我能找到你是守卫,其实也很简单。”
“就是听你发言,认为你不是一张平民。”
“当然,我当时是不太確定你到底是一张什么底牌的。”
“不过你起码不可能是那张爷爷牌。”
“毕竟5號是这张爷爷,他在发言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了。”
“他是对我发动的技能。”
“所以13號本身也没有说要感染你,我在怀疑你有可能是神职的情况下。”
“你不管是守卫、猎魔人,又或者是其他外置位身份的神职,將你带走,我都是不亏的。”
“因此我才把你给开枪打死了,不过你还真的就是那张守卫。”
“我讲实话,虽然你是守卫,但是我把你打死,我们狼人还是亏了很多的。”
6號春山空响马哈哈一笑。
“是啊,我这个守卫几乎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因为你们狼人也几乎就没有杀人。”
“冻鹅每天都能冻住一张狼人。”
“导致你们狼人杀人也杀不了。”
“我一个守卫自然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其实你那天如果能带走11號,哪怕是带走这张10號牌呢,或者是带走7號,隨便一张哪个都行,你们狼人说不定最后都有可能获胜的。”
4號墨渍不由轻轻一嘆。
“现在再说什么也都晚了,当时我只是认为你有可能不是一张平民,就把你带走了。”
“而且在我当时的视角里来看,这张冻鹅牌总不可能天天都冻住狼人吧,顶多也就是冻住两天,我们也就能继续开刀了。”
“因为外置位的狼人应该是藏的还算不错的,尤其是在我直接自爆的情况下。”
“所以我当时想的是,你就算是守卫,打死也就打死了。”
“虽然我先去找到猎魔人,或者女巫,或者冻鹅,也能更好的追轮次。”
“但谁又能在对局上,明確地知晓外置位的身份底牌呢?”
4號墨渍耸了耸肩:“只不过现在整场游戏都结束了,我们再往回看才能知道啊。”
“我当时把你这张6號牌一张守卫牌给带走,我们狼队太亏了。”
“可是当时我是想不到这件事情的,尤其是我本来还想著带走一张神职。”
“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可是这张冻鹅却一天冻住一个狼,一天冻住一个狼,连续冻住了好几天。”
“关键是猎魔人还能一天杀一个狼,一天杀一个狼,又杀了好几天。”
“我们狼队的轮次其实是绰绰有余的,结果却是在一刀没砍的情况下,被逼的只剩10號这么一波轮次,彻底的也给亏掉了。”
“如果说,我们能砍一刀,两刀,把10號先砍走,当时场上也就只剩下7號最后一张神职了,爭取將其扛推,也还不错。”
“不过呢,我讲实话,就算多开一刀,把10號带走,可7號只要跳出他这个猎魔人身份。”
“那肯定是不可能在白天把他给推掉的,所以我们狼队其实是差了两刀的。”
“或者,如果说有人,我指的不是带刀狼人,而是被我们感染,或者认我们狼人为好的爷爷牌,先一步起跳女巫身份。”
“那不管是被女巫毒杀,还是说,之后可以跟女巫抗爭轮次,都算是比较好的一个选择。”
“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谁会在那个时候直接把女巫牌给跳出来呢?或者说谁会在那个时候直接跟女巫对跳女巫呢?”
4號墨渍摇著头,再次嘆了口气。
2號狩月也是黑著脸:“当时11號要来冻住我,就已经够令我无奈了。”
“结果我是万万没想到,本身我都已经做好起来再狡辩一波的准备了。”
“反正11號最后肯定也是要死的,我只要能再拖一天,你们就算把我推在白天,又能如何呢?”
“而且那个轮次上,也不只有我一个带刀狼人在场。”
“因此其实我是真不觉得,我是可以被出在那个轮次上的。”
“而等到晚上,我还能再多用一轮技能,哪怕是再开一刀呢。”
“结果最后我还是被这张7號猎魔人给一刀砍死了,我真不知道我们狼人在做什么,这是狼人杀吗?乾脆叫猎魔人乱杀好了。”
王长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呢,我能找到你们的位置,讲实话,首先第一点,我本身对卦相方面的研究,在我看来,应该还算得上是比较精准的了。”
“其次呢,你们的发言我也都听了,尤其是8號牌,我当时之所以砍掉他,就是因为我觉得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把当时的轮次推到那张15號的身上的。”
“或许15號本身在接到16號的查杀之后,並没有选择起跳,也是有一定的他自己可能不是一个带枪狼人的视角在的。”
“但问题是,他都已经接到查杀了,他为什么还要再让后置位的人起跳呢?。”
“只是单纯的想隱瞒自己的身份吗?”
“我觉得並不是。”
“因为我们现在可以知道,15號在那个位置上是没有被冻鹅冻住的,而是13號第一天被冻鹅冻住了。”
“那么15號在接到16號查杀的情况下,他或许心里就清楚,13號已经被冻鹅冻住了。”
“那么与其他起跳,倒不如让这张被冻鹅冻住的13號起跳。”
“虽然冻鹅也能清楚13號是狼,那也是警下的事情了。”
“在警上他不起跳,而由13號起跳,不就是想骗到冻鹅,或者说骗到外置位的好人,把警徽投给13號吗?”
“但问题是,其实13號第一天自己的操作就有问题,他既然知道自己被冻住了,为什么还要乱发查杀呢?”
“他直接就说自己被冻鹅冻住了,那不是反而更能骗到冻鹅吗?”
“当然,这其中也要涉及到女巫之后会怎么考虑,不过就当前那个情况下,我认为13號既然起跳,在我认可16號是预言家的情况下,13號的起跳並不是有恃无恐的。”
“相反,当时在我看来,他还有可能是一张没有发动技能的狼人,最后起跳了预言家,往外发查杀的原因则是,他想让两个查杀牌,在抗推位上呆著。”
“而后来,他又为什么不想出14號了呢?在听完14號的发言后,他觉得14號有可能是带枪的狼人。”
“而16號有可能不是,这不是更加离奇了吗?”
“本身14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他凭什么能够拿得起双枪?或者哪怕是单枪呢。”
“唯一他这番行为能够做出的解释就是,他没拿到警徽,所以不想出14號,而是要出16號。”
“但在我的视角里,他这一点也是不太合理的。”
“因此他的操作,总归是要代表些什么,所以在我看来,13號反而有可能是不带枪的狼人。”
“他想去出16號,儘管知道他不太可能把16號给出掉,也要在那个位置大胆的去表达自己。”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讲,不就是在把自己的发言打的偏坏一些,让16號忌惮他有可能是双枪狼,不出他么。”
“那么只要16號出到15號,15號是不是能够开出双枪呢?”
“虽然有很多推论,我们现在已知结果的情况下,都可以再往回聊。”
“但我当时的视角也就很简单,13號一边查杀14號,一边又不出14號,而是要出16號。”
“他就只能是被冻鹅感染的一张牌,而他本身的发言,又没有在完全地打造自己是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他的发言,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瑕疵的,我想本身16號能拿到警徽,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事情了。”
“那么13號已经表现出来了这些形式,16號就不去考虑他是带枪狼人了吗?”
“我觉得不是吧,相反16號可能会更加怀疑13號带有枪,所以更不想去出13號。”
“这反而就达成了13號的目的,我当时在听完前置位的发言后,做出了这点判断。”
“因此我对这张13號牌是没什么好感的,且我认为他有可能不是狼枪。”
“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在当时的情况下,具体的情况如何,总归也是要推测完后再进行实践才能知道的。”
“而实践总归有可能会付出一些代价,成为不成,也是未知的事情。”
“但我当时也就大胆地,把我考虑的地方和內容都聊出来了。”
“最后16號也確实听进了我的考虑,要去出掉13號,然后4號的自爆,不更能说明这件事情了吗?”
“正是因为4號知道13號出局,有可能是没发动技能的种狼,所以他才会直接自爆,把6號带走。”
“如果说他知道13號是双枪狼人,甚至还会期待著16號把13號推出去呢。”
“最后他也只能自爆,给我们留下一个悬念,让我们去考虑预言家的队伍,我们有没有可能选择错误。”
王长生笑著看向眾人。
“所以在13號有可能才是种狼的情况下,8號直接建议16號要去出掉15號,这不就是到反天罡了吗?”
“以及8號没有拍身份,也不能明確是好人。”
“他都不是在给16號建议了,而是完全的想引导16號把15號推出去。”
“那我肯定是站边16號的,8號的行为,我也认为並不做好。”
“哪怕他似乎也是站边的16號,所以我就直接把8號给带走了。”
“而且我认为,如果说8號的底牌是一张神职,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视角,不太可能起来就坚定站边16號的同时,还给16號安排工作。”
“因此我觉得,这张8號牌,哪怕不是一张狼人,顶天了也就是一张平民,如果8號是平民,我明天起来我就直接死唄。”
“本身8號也站边了16號,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不可能怀疑到8號是一张狼人。”
“因此,这是我当时对8號动手的理由。”
“至於为什么去解决2號,本身1號跟3號的发言,就不太像是有身份的牌。”
“我想这也是11號去冻住2號的原因吧,我就当天也把2號给杀掉了,最后证明,我確实也再次杀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