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不好意思,我是猎魔人
【请警长移交警徽】【警长选择將警徽移交至10號玩家】
【10號玩家接任警长】
【天黑请闭眼】
【冻鹅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冰冻的对象。”
【你选择冰冻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魔术狼请睁眼】
“请选择今夜你所要置换的號码牌。”
【你选择置换的號码牌为】
【確认请闭眼】
【守卫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所要守护的对象。”
【你选择守护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今夜所要击杀的目標。”
狼人之夜。
在场已经没有任何一张带刀狼人了。
时间仍旧寂静而过。
【你们选择击杀的目標是】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所要查验的对象。”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他的身份是】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10號失重的解药虽然仍旧一直都没有使用过。
但现在,他也自动失去了解药,因此在已经用过毒药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继续睁眼。
而且,本身他睁眼也没什么用处了。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觉醒狼王请睁眼】
“请选择是否赠送狼王爪技能。”
【你选择分发狼王爪的目標为】
【確认请闭眼】
【猎魔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所要猎杀的对象。”
猎魔人之夜。
几乎作为全场惟一一个能够在夜间继续睁眼的底牌。
王长生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盔,而后视线朝著外置位扫去。
本身场上就只剩下两张属於狼人阵营的底牌。
而且5號既然起跳了他的身份,他或许有著別的意思在。
又或者说想把他这张猎魔人给引出来,爭取看看能不能跟他在对跳的情况下,把他给抗推出去。
不过他今天倒也是没有必要直接把这张5號牌给戳死,与其戳死5號,倒不如先把3號给解决。
反正这张5號牌,已经在被11號安排工作的情况下,明天起来,却不是他或者5號出局,而是这张3號出局。
任谁也能明白,5號的底牌並不是那张猎魔人,明天他在其他身份直接把5號给拍死即可。
【你选择猎杀的对象为】
【3號】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昨夜3號玩家倒牌,没有遗言】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作为一张被感染的底牌,3號本身身为平民,自然是什么技能都没有的。
因此,起身摘下面盔后,却被法官直接宣判出局,3號还是有些懵逼的。
因为他本身也不能確定自己是被感染的一张牌,但是现在,既然马上他死了,那显然是外置位的猎魔人,觉得他有可能是那张狼人,才对他出手的。
但游戏也没有结束,场上必然还存在著狼人阵营,接下来就看这剩下的好人们要怎么打吧。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从死左或死右开始发言】
10號失踪身为女巫,在11號死后接任了警长,稍作思考,他便率先让5號那边优先发言。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7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號潮汐有信没想到,晚上猎魔人会不来猎杀他,而是对3號动手了。
因为目前看来,带刀的狼人基本上都已经出局了,没理由说还能有狼人可以开刀。
而且就算狼人可以开刀,晚上也应该出现双死才对,但现在却只有一张3號牌单死。
那就只能说明这张3號牌,要么是被猎魔人给猎杀的,要么3號才是那张猎魔人。
对著他或者7號出手,结果被弹死了。
但这也不对,他是钻进狼人阵营的一张牌,他明確知道4號是一张狼人。
所以如果3號真的是猎魔人,那就只能说明3號对7號出手了。
可他都已经起跳猎魔人了,这也说不太过去。
只能说明是外置位的猎魔人对3號出手了,这才是比较合理的可能性。
“我是猎魔人,昨天其实我是想听11號的发言,直接把7號给带走的。”
“但是我个人认为,7號顶多也就是一张平民牌。”
“虽然他被16號查验出了狼人身份,但究竟是被感染的,还是魔术师置换的,我们並不知晓。”
“我个人认为7號有可能被魔术狼置换了,那一天如果说外置位的神职想有动作,魔术狼不太可能不去管。”
“13號或者15號,当天女巫也是有可能开毒的,对吧?那么就算是为了防止猎魔人或者女巫的技能。”
“那天晚上,魔术狼也很有可能会置换身份的。”
“所以我是觉得,16號进验的身份,不一定就是代表7號是被感染的一张牌。”
“如果他真的是好人,我昨天跟他动手,那我就出局了。”
“所以听了一轮下来,我对7號的发言,不能说百分百的认下。”
“总归是一半一半吧。”
“昨天我不太想直接把他给杀掉,我认为可以將他放逐在白天,看一看游戏会不会结束。”
“总归1號、9號,现在来讲,应该都是平民身份。”
“9號是我能够在听完他上一轮发言之后,比较认下的一张好人牌。”
“所以说9號是一张平民牌,10號是一张女巫牌,我又是一张猎魔人。”
“场上外置位的牌不是我们隨便出的吗?因此我就想再去外置位试探一下。”
“如果说我能解决掉外置位的一只狼人,那么游戏可能就直接结束了。”
“就算没有结束,场上也只剩下最后一只待在狼人阵营的底牌,而且还是不带刀的狼人,你们一个个扛推出去,总能扛推到的。”
“当然,其实我去猎杀3號,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比如说如果3號是一张好人,最后把我给弹死了,你们可能会认为我去猎杀了7號。”
“结果没猎杀成功。”
“不过这一点,我个人是觉得,就算我死了,你们一个个扛推出去。”
“反正7號就算为狼人也是没办法开刀的,白天一个一个的將其放逐,总归是有很大概率解决掉外置位的狼人的。”
“而且他们还很难形成绑票,因为你们今天起来,第一天就有可能出到一只狼,不管是1號还是7號,又或者是14號。”
“而且你们只要保证你们有两票,10號手里有一个警徽,这是很难输的呀。”
“所以我昨天並没有去猎杀7號,而是猎杀了3號。”
“我认为3號在前置位可以不拍身份,这是没问题的。”
“但是他话里话外,好像都透露著一种他才是最后一张神职的感觉。”
“但我是猎魔人,外置位的神职基本上也都浮现出来了,只有最后一张守卫。”
“但是如果他是守卫的话,他也完全可以跳出来啊。”
“既然他不跳身份,他就不可能是守卫,那么他不是守卫,还能是什么身份?”
“难道是想穿我猎魔人的身份?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他给解决掉了。”
“没想到我还真的杀对了,3號牌就是一张狼人牌。”
其实不管这张3號牌到底是不是狼人,反正他现在都已经死了,又不太可能是猎魔人出局。
那么他在这里结果推论过程,也是相当的简单。
无非就是自己编造一些理由罢了,但这些理由,听起来其实也还是算是合理的。
“今天出人的话,9號是我认为比较偏好的一张牌。”
“外置位我们可以先出14號,或者先出7號,最后再出1號。”
“只要確保我们几张牌在场上,总归能贏的,无非就是多推几轮人罢了。”
“眼下10號你一会儿可以看一看,你是想先归掉7號,还是先归掉14號。”
“我的底牌是一张猎魔人,昨天没有人跟我对跳对吧,今天再起跳,明显是不能接受的。”
“甚至如果说,是在我发言之前,有真正的猎魔人。”
“他也应该在放逐投票时,一票掛在我身上对吧。”
“总不可能有外置位的猎魔人,还要跟著所有人的手一起去推掉13號。”
“13號是一定能被推出去的,而他手里就算有两枪,把你这张真猎魔人带走,也是没有问题的,场上还有一张女巫牌。”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人在白天推到女巫,所以只要场上没有带刀狼人存在,我们一定是必贏的。”
“过。”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接过麦序,微微顿了顿。
今天其实他直接起跳身份,跟5號打擂台可以,他直接不跳身份,晚上再一刀把5號给砍死,也可以。
只要今天不出在他的身上,但是呢,真要让10號去归票,还不一定能把外置位的牌给归出去。
指不定就会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毕竟今天游戏都没有结束。
所以稍作思考,王长生便跳出了自己的身份。
“昨天不跳身份,是我认为没有必要,5號既然穿我的衣服,晚上將其解决就可以了。”
“但是呢,今天由於轮次的问题,我还是直接把身份给拍出来吧,不好意思,底牌是猎魔人。”
话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王长生笑了笑。
“其实这张5號昨天穿上我的衣服,我是完全没有必要起跳的,各位能够理解吧。”
“而外置位,是否存在守卫,我们並不清楚。”
“我认为,6號是那张被狼人带走的守卫。”
“所以本身我是想晚上直接一刀把5號给砍死的。”
“而且11號给5號的工作安排,就是让他来猎杀我。”
“但他的底牌,他自己知道,他不可能是一张猎魔人。”
“所以,最后造成的结果,就只能是要么5號被我砍死,你们就算认为5號是猎魔人,他也是自己把自己的技能给废掉的一张猎魔人。”
“而我还是一张好人身份。”
“不过嘛,昨天之所以没有解决掉5號,是因为13號,我听完他昨天的发言后,认为他是有可能构成一张种狼牌的。”
“而他对外置位发动的能力,大概率不会是这张14號。”
“看似他在故弄玄虚,直接点名14號是被感染的底牌,是想骗我们,又不是想骗我们,又是想骗我们。”
“但这其实无所谓,他敢去聊14號,我就不去动14號。”
“大不了让他留在最后,因为14號本身也就是一张平民,被感染又能如何呢?”
“那么外置位,比如说1號,或者9號。”
“这两张牌,本身他们自己的发言就不像是狼人。”
“其次,13號再去聊他可能对1號发动了技能,有可能对3號发动了技能,有可能对我发动了技能,有可能对9號发动的技能时。”
“他在聊到3號的部分,我听出来了,他稍稍卡顿了一下。”
“因此我个人是认为,他其实对3號可能发动了技能。”
“而且3號本身后续也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可能是被狼人感染的一张牌,发言上有颇多犹豫。”
“由於我的底牌是猎魔人,如果说我昨天判断错误了,让你们会认为5號才是那张猎魔人,昨天把我给猎杀了。”
“但是呢,我起码没有解决掉3號,而外置位,你们再进行扛推,首先会考虑到14號。”
“其次又会考虑1號,12號我不认为对方会是被感染的狼人,以及现在也都聊不道他了。”
“当你们把这些牌都出掉,游戏却仍然没有结束,这张猎魔人的真实性,你们自然也要去衡量了。”
“最坏的后果,也不过就是你们多推几轮人,最后还是能获胜的。”
“因此我是相比於直接猎杀掉5號,更想去试探一下外置位的底牌,最后確实也让我找到了一张狼人,这让我也是鬆了口气的。”
“至於现在嘛,游戏就更简单了,5號穿我的衣服,明显他就是最后一狼了唄。”
“他可能就是那张爷爷牌,而现在,我是不建议你们直接把我给出掉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