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乌鸦:我是女巫啊!
“所以,1號跟8號对比一下的话,我今天来看,可能会更愿意认为这张1號是猎魔人多一些。”“那8號就是狼人出局的,也就是被1號猎杀的。”
“9號则是被女巫毒杀的,15號就是被狼人杀死的。”
“只是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到了今天这个轮次,女巫难道不应该起来告诉我们银水的位置了吗?”
“顺便聊一聊毒口。”
“那我看一看后置位存不存在女巫吧,比如说13號、10號牌这几个,包括6號,如果这之中有开出女巫的话。”
“我认为是可以直接跳出来的,起码守卫还藏著。”
“掌握银水,在没有预言家的情况下,不是能够帮我们多排掉一个坑位吗。”
“过。”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微微蹙眉。
“我的底牌不是女巫,我个人觉得,10號跟6號看起来其实不太像女巫。”
“也就是说,我们是要做好女巫已经被狼队砍死出局的准备的。”
“在我的视角之中,我其实也基本上能够清楚地知道场上的格局与位置了。”
“这张15號,我並不认为他是被8號猎杀出局的一张牌。”
“因为就算15號昨天的发言有多么爆冷,实际上也轮不到这张8號牌把他给带走。”
“昨天根本就不是15號的轮次。”
“而且,我们其实听15號的发言。”
“就算昨天我在听完他发言之后,也没有说直接要將15號给打死。”
“8號又怎么敢在晚上一刀就把15號给猎杀掉呢?”
“所以如果8號真的要杀15號,那就只能是8號作为一张狼人牌,认为15號是一张女巫,才要去杀他。”
“其他的可能性,在我看来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这张1號牌就是一张猎魔人。”
“最简单分辨8號是什么底牌的一点,那就是,我们觉不觉得1號跟15號是两只狼人。”
“这就足够了,因为1號跟8號形成对跳,必然开一只狼人。”
“而15號又死在晚上了,惟一的解释就是,猎魔人或者狼人把他给杀了。”
“那我们就看是谁杀的他嘛。”
“女巫怎么可能一瓶毒不去毒9號,而把15號给毒死吧。”
“那9號出局,为什么什么技能都没有发动?”
“很明显,这是不合理的。”
“因此,我们去分辨1號跟15號的身份底牌,只要看看1號是什么身份。”
“换句话来讲,这张1號警上虽然看似是要站边16號,可是如果1號真的跟16號是同伴,他为什么不起跳呢?”
“他又是什么底牌,起跳一张猎魔人,都没有起跳预言家。”
“反而让最后一张发言的牌,去跟预言家进行悍跳?”
“其实我们之所以现在能够认下7號牌,不就是因为7號如果是狼人,其实也完全可以在5號之前发言,悍跳一手,给5號,或者给任何后置位发一张查杀吗?”
“就算发到了神职,查杀又如何?”
“本身狼队就存在血月使徒,他们找到神职,其实是不害怕神职直接对他们发动技能的。”
“而且,场上还有一张黑暗梦魘,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所以我觉得,狼队的起跳,绝对不可能是怂著的。”
“之所以由16號来跳,完全就是在为了跟我们打反心態。”
“因此我认为1號是一张好人牌,今天没有必要去动1號,我的底牌也不是女巫,所以我的身份就不报了。”
“不过我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至於11號有没有可能形成一张身份牌,听一听11號怎么去聊吧,我过了。”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弈星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11號。
“所以你认为场上的最后一狼到底是谁呢?”
“如果你不觉得1號是狼人,那你是觉得1號去攻击的,一直站边5號预言家的4號。有可能是狼?”
“那3號你是不是也得打一手呢?”
“他们如果你都不聊的话,还是说,你觉得11號是一张狼人。”
“因为刚才你不是说,你不確定11號是不是身份牌,要跟他聊一聊吗?”
“可是,你所说的身份牌,指的到底是一张狼人牌,还是一张咒狐牌?”
“现在的局势,如果说,我们能够认下1號是一张猎魔人。”
“那我们是不是也就能够直接去找外置位的咒狐放逐了?”
“现在应该没必要继续去揪著狼人吧。”
“那你如果是出於这个原因,才没有去聊外置位的狼坑,反而去找11號的身份,那我倒是能够理解。”
“不过现在的情况,其实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会发生。”
“那就是,我们今天没有出到咒狐,而狼队找到咒狐了。”
“如果说狼队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只狼人的话。”
“那么这只狼人再一刀砍到咒狐头上,虽然砍不死对方,但是明天起来,这只狼人会不会选择直接给我们好人交牌呢?”
“他告诉我们咒狐的位置,我们先把咒狐放逐,再把这只狼人放逐,等於说,狼队直接认输了。”
“而且不但是认输,还要帮著我们好人贏。”
12號弈星笑了笑。
“当然,这种可能性虽然低,不过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吧。”
“其实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外置位就只剩下一只狼人。”
“狼人兄弟你也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帮一帮我们的。”
“毕竟你也不想看到一张咒狐获得最终的胜利吧?那还不如让我们好人贏呢。”
“至於我认为有可能存在的咒狐位置,3號、4號、11號,都是有机会开出来的。”
“甚至6號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虽然6號拿著警徽,这话我不应该说,但我作为好人,却也不得不说。”
“6號是第一天被预言家查验的牌,验出了金水,又能如何呢?”
“第一天我们都没有去聊6號有可能构成什么咒狐。”
“那是因为第一天的轮次摆在那里,格局也挤压不到这张6號。”
“但是现在这个回合,显然6號也是不能完全免俗的。”
“因此我觉得,今天就不用奔著狼人去出,先去找咒狐的位置。”
“然后看看选择要出谁。”
“等到明天,我觉得是可以直接报身份了。”
“再不报身份,如果再出错牌,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到时候可能狼人就能把轮次追回来。”
“大不了这个狼人把所有好人都砍死,就让咒狐贏唄。”
“但我们好人评分肯定就是要垫底了。”
“除此之外,今天我觉得没有必要听6號归票,听7號归票是可以的。”
“因为7號现在是基本上的一张明神牌,且也是在后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不管怎么说,6號既然存在咒狐的可能性,那么7號是起跳魔术师的一张牌。”
“並且9號也跟7號对跳了魔术师的身份。”
“而9號已经被女巫毒杀了。”
“我们也就只能去认7號是一张魔术师,並且由他归票。”
“现在我们如果还不认为7號构成魔术师的话。”
“那他得是什么?他得是一张狼人吧。”
“7號是狼人,1號又该是什么牌。”
“1號是不是也得成为一张狼人。”
“那就不是我们好人占优势,反而是我们好人落后了。”
“建议我已经告诉给各位了,总之在这里我会去听7號归票的。”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眯了眯眼。
“如果说要找咒狐位置的话,我觉得不管是10號、12號、13號、14號。”
“包括3號、4號,以及6號,不是都有可能开出这张底牌吗?”
“4號起来就去认了5號是预言家。”
“3號保了4號、10號、12號、13號、14號。”
“我们都不需要去管他们的站边,仔细听一听这几张牌的发言。”
“他们一直都不在焦点位上。”
“所以聊的內容也都参差不齐。”
“没有什么非常直观性的观点,能让我们去判断他们的身份。”
“而且今天看来,首先13號、14號,包括12號,都没有跳身份。”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把身份拍出来。”
“但是其实在今天这个轮次里,我是应该拍身份的,所以我就直接跳了。”
“底牌女巫。”
“银水是这张2號牌。”
“昨天我毒杀的9號。”
“先聊一下心路歷程。”
“第一天看到这张2號牌倒牌,且2號起身,他聊的是,他认为1號有卦相。”
“但是不觉得1號能够形成预言家。”
“而对於前置位,他却否定了7號的发言。”
“其实他也很明显告诉我们了,他是没有办法直接认定5號就是预言家的。”
“儘管他觉得7號的发言很奇怪,连带著让他可能也会对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底牌感到质疑,但他却也並没有什么操作。”
“所以我认为我救下的这张2號银水,应该是一张真银水,也就是一张纯种好人,甚至连咒狐都不能够算。”
“我之所以又会选择去站边16號,除了是因为2號也有些要去站边16號的意愿之外。”
“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我本身听16號的发言,他是很有可能构成预言家的。”
“其次他是给1號发金水的,而1號被我的银水点评说,有可能带有掛相,但却不一定是与16號关係绑定的牌,这一点我是不认同的。”
“我觉得1號跟16號是完全两张割裂的牌。”
“毕竟1號如果是狼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跳,没有必要再让16號起跳。”
“相反,正是因为我的2號银水说,他认为这张1號牌带有卦相,但却不太像是预言家的卦相。”
“1號反手来起跳一波,2號还能怎么说呢?难道2號一定就能打1號为狼人吗?”
“我的2號银水並没有说过1號一定是狼人卦相,或者说,他都没有去聊过1號带有狼人卦相吧。”
“他只是说了1號有所掛相,仅此而已。”
“那么1號起跳一波预言家身份,反过头来去给2號洗头。”
“爭取把2號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
“只要1號跟2號不认识,这不是更合理的操作吗?”
“而且那个轮次上,1號可以去对话2號。”
“反倒能减少对外置位的对话。”
“在发言上来说,这也是对狼人有利的。”
“因此综上所述,我並不觉得1號作为狼人,会不起跳。”
“那么1號不是狼人,16號也是给1號发金水的,16號不就是很有意愿预言家面的吗?”
“这点我已经给各位聊过了。”
“但后来12號自爆,除了16號是狼人之外。”
“我是想不到如果5號是狼人,为什么12號要自爆。”
“只能是5號是预言家,既要归掉16號,还要女巫去毒掉9號。”
“所以12號才自爆了,因此在能发动技能后,我就直接把9號给泼掉了。”
“那么8號跟15號的出局,一个是被狼人杀的,一个是被猎魔人杀的。”
“我们可以解释为8號是猎魔人,他杀掉了15號,他自己又被狼人杀掉了。”
“那么我们就需要知道魔术师的技能到底用在了谁身上。”
“如果说魔术师昨天去换了8號,这个解释自然也就解释不通了,对吧?”
“如果魔术师去守了1號,而1號不是猎魔人,这种可能性才能够成立。”
“第二种可能,也就是1號为猎魔人,8號为狼人,15號就是守卫,或者其他的好人身份。”
“我目前来说,並没找到场上一定有谁能够构成咒狐。”
“因为说不定那张15號可以形成一张咒狐牌呢。”
“狼队把他砍死,既能够砍掉一张咒狐,不让咒狐获得最终的胜利,其次也能把一张咒狐牌偽装成一张我们好人又不可能在晚上见到面的神职。”
“当然,这种可能性较低,我们再听一轮发言,听一听7號怎么安排吧。”
“我是女巫,你们也不需要去考虑这张15號有没有可能构成女巫。”
“这种可能性其实也是不存在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