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7號如果是狼,就只能是狼王
“其中可能会开出一张狼人,但是这张3號,还是这张4號,我不確定。”“实际上,我认为3號反而可能比4號会更像狼人一点。”
“毕竟4號起身去站边5號,3號起身,还把4號给保下了。”
“单从这一点来讲,3號的身份就要比4號稍低一些。”
“可能是4號作为一张好人,站边了5號,3號一张狼人,就把4號给保掉,这也很合理。”
“3號,4號,5號,7號14號,这就是五张牌。”
“10號跟9號,我不確定是什么底牌,11號,12號,13號,15號,也可能会开出狼人。”
“但我现在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更新发言,只能通过他们警上放没放手来粗浅的判断他们到底选择站边谁。”
“可他们警上也没有说自己要打前刚后放,起码不是每个人都说了。”
“所以他们有人退水,可能只是单纯的退水,而不是在打前刚后放。”
“这让我如何能去点他们之间的狼坑位?所以今天我要出人的话,我肯定是会先去出这张14號的。”
“因为5號在那里跟我起跳,有可能形成一张狼王牌。”
“可是14號是百分百不可能形成狼王的一张牌。”
“別说狼王藏在警下,给自己起跳的小狼队友去衝锋,这种可能性著实是有些太低了。”
“因此今天我会去出这张14號,如果明天我还能活,那么我再看一看这张7號牌到底是什么底牌。”
“如果说7號是一只狼,那么7號也可以出掉。”
“如果7號开枪了,那也没办法,就让他开枪好了。”
“白天起来再出掉5號。”
“晚上神职想要解决谁,你们自己去解决。”
“或者哪怕直接將5號在今天晚上毒杀,也是可以的。”
“我对场上格局的定义,基本上在这个位置,也就只能聊到这里了。”
“再多的,我属於是强行去聊,只会增加你们的反感。”
“因此我就直接过了,站边我的,跟我一起去归票14號。”
“过。”
【请15號玩家开始发言】
15號苔痕作为女巫。
而且还是警上第一张发言的底牌。
接过麦序后,微微沉默。
他的目光扫了眼16號。
101看书????????????.??????全手打无错站
“首先我在警上不是退水的一张牌,而是刚在警上的一张牌。”
“我可以明確表示我的看法,警上在听完两张预言家的对比发言后,我是想要最上面这张5號的,所以就直接把手刚在警上了。”
“警上我是极其高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我当时认为,14號在我看来,並不太像一张有狼人卦相的底牌。”
“而他又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
“所以我是觉得,他如果是好人牌,被他投票的人,其实还是有可能构成预言家的。”
“现在我本身在他没有投票之前,就想要去站边5號。”
“此时这张14號更是把票投给了5號,让5號拿到了警徽。”
“我自然是觉得14號底牌也构成一个好人的。”
“所以有人说,5號跟7號是两张狼人,5號跟14號也是两张狼人,5號、7號、14號是三张狼人,这一点我是不能够认可的。”
“16號同时也是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且我在警上也聊过了。”
“16號有可能是一张非狼即神的底牌。”
“但我不確定,他是狼人还是神职,而且我也没想到,他会是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
“毕竟他是在超级末置位发言的,是最沉底位的一张牌。”
“起跳的工作,如果他是狼人,我也会考虑,是在前置位的狼人起跳,而不是由16號来起跳。”
“如果16號是神职,首先他可以是其他的神,但他在我看来,就不太像是一张预言家。”
“所以,本身16號起跳的那一刻。”
“或者说,在1號发完言,仍旧没有起跳后。”
“只能轮到16號来起跳时,我就不太想认下16號牌是一张预言家牌。”
“警上我认为16號发言时会给出不少信息,但没想到他直接原地给我起跳了一张预言家。”
“这个位置,我就不过多去聊了。”
“我站边5號的情况下,7號肯定不能构成好人。”
“16號也是一张狼人,7號、16號两只狼人。”
“1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总归1號现在也是要把16號给他发的那碗金水端在手上的。”
“看似1號好像跟16號不见面一样,但有没有可能,1號跟16號,就是在刻意打造不见面关係呢?”
“我也听到有人说他们两张牌有可能不是见面的。”
“1號自己也说,就算16號是一张狼人牌,他的底牌也要构成一张好人牌。”
“这又是凭什么呢。”
“你一个好人,还去站边狼人。”
“而我们找到了悍跳预言家的狼人。”
“结果你还是百分百的好人。”
“这是我无法认可的事情。”
“你就算是一张好人牌,你也要在发言的时候,把你的水好好表乾净。”
“1號、7號、16號,除此之外,8號、9號、11號、12號、13號,这几张牌,是可能会开出剩下的狼人的。”
“尤其是,这张9號和11號,明明警上他们其实是没有给出太多信息的。”
“而在投票之前,他们就把手给放下了。”
“我认为,他们就是在打前刚后放。”
“所以这几张牌,也確实得怀疑怀疑。”
“5號你如果真的想进验,我觉得你就没有必要去进验这张7號牌了吧。”
“你去8號,9號,11號,12號,13號这几张牌中选一到二张去进验即可。”
“过,听一听这张警下投票的14號的发言吧。”
“我基本认为他不太像是一张狼人,所以他的发言,应该能让他在发完言之后,起码也能让外置位的好人,基本找到5號是那张预言家,而不是说5號跟14號是两个狼人牌。”
【请14號玩家开始发言】
14號无序身为平民,摸了摸下巴,语气倒是没什么迟疑。
“我想,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16號之所以不可能成为预言家,是因为他一直在去纠结这张7號牌,到底是什么底牌。”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预言家,他就不可能这么去纠结这张7號牌。”
“7號有没有可能是咒狐,有没有可能是狼人,有没有可能是好人。”
“你如果真的无法判断7號牌的身份,你就暂且將他放起来就是了,外置位那么多张牌,都可以去进验。”
“你为什么不选择外置位的底牌进验,而要跟著5號一起强行去进验这张7號牌?”
“这就是我无法接受的。”
“因为你如果怀疑7號是虽然站边你,但却跟你不是同一个阵营的底牌。”
“你看一看5號给7號什么身份不就可以了吗?”
“如果说,5號给7號一个好人身份,他就有可能是想让7號重新回到他阵营的。”
“在这个基础上,你再去判断7號是5號想拉拢的好人,还是5號想给自己的队友提个醒,让自己队友重新站回自己阵营里的狼人。”
“都比你自己再去给他留下一张警徽流要好吧?”
“因为场上的神职们能够给出的信息是有限的。”
“你只要先去摸掉外置位。”
“而能够被別人给出信息的底牌,你就可以暂且放一放,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作为预言家,你有必要跟与你悍跳的狼人抢著底牌去进验吗?”
“本身拿到狼人的底牌。对方的大脑cpu就已经在疯狂过载。”
“狼队不会只盯著好人的信息饥渴,狼人材是真正的脑力苦工。”
“他们一边要表现出一副表面淡定的样子,可实际上,他们的脑子里,恐怕早已经是核爆现场了。”
“真假信息疯狂对撞,cpu烫的恐怕能煎蛋了,这就是狼人的认知负荷。”
“狼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谁是队友,谁被刀了,却又必须要在现场编造一套天衣无缝的好人视角。”
“这就像同时开著两个屏幕,打两份工,一份记真帐,一份做假帐,还得实时同步不出错。”
“每一句发言都是走钢丝。”
“既要融入好人逻辑,又要暗保队友,更要避开神职技能。”
“这信息处理量如此之大,高压之下,破绽就是冷汗。”
“我们只需要在他们的大脑cpu死机时,看到他们亮起的信號灯就足够了。”
“我不觉得你一张在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的底牌,会对一个自己的悍跳狼人如此之忌惮。”
“不但要听其他人的发言,还怀疑7號一个想要站边你的身份。”
“而且还要在把警徽流留在对方头上,这在我看来是不合理的事情。”
“相反,倒是你的这波警徽流,让我觉得你很像是一张试图將自己打造成预言家,其实底牌却並不是预言家的狼人。”
“这是我的看法。”
“此外,有人去聊,我的底牌,还能跟5號处於同一阵营。”
“或许你们觉得我的投票表达了我的阵营。”
“可我的投票就只是单纯的投票。”
“我和5號是不见面的,我跟7號也是不见面的。”
“5號、7號和我14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构成三张见面关係的底牌。”
“所以你们只要能够找到我是好人,应该就能找到5號是预言家。”
“至於这张7號牌,或许你们可能认为他在帮5號抬高预言家面。”
“但实际上,7號就一定是一张狼人吗?”
“就像这张1號牌所说的一样。”
“16號给1號发了金水,看似1號是要站边16號,他们两张牌是共阵营的。”
“可1號提出7號有可能不是狼人,如果他是一张狼人牌,我想1號就不会提出这一点。”
“所以我也要在这个位置再往深处聊一聊,7號到底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狼人,或者是一张好人。”
“因为7號是狼人,他现在的操作无非就是两种。”
“一个是,他跟16號是同伴。”
“那是不是,由於他的发言,让我们觉得,可能5號更像是一张预言家。”
“那他给自己的16號队友在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都没做,反而还在帮倒忙。”
“如果这张7號是5號的同伴,他刻意去垫飞16號,就是要把16號跟他7號一起脏死,顺带著抬高他队友5號的身份。”
“可若是如此的话,他这么打著弯,是不是就有些过於绕圈了呢?”
“这种可能性,只有7號成立为狼王能够做出来。”
“那么他的底牌,若是狼王自己起跳不就够了。”
“何必都这么大一个圈子,让5號一个小狼来起跳呢。”
“但凡一步之差,比如说我把票投给了16號,那他们的操作不是直接崩盘吗?”
“而摆在檯面上的,又是这张5號小狼,而不是7號狼人。”
“我们就算要先出人,是不是也会出掉这张发言就不太像是狼王的5號呢?”
“这是我的看法。”
“以及这张16號的第二警徽流是我,我就更不能理解了。”
“本身我就是待在警下的唯一一张牌,还要来给我留警徽流。”
“我如果是狼人也就罢了,但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
“你给我留警徽流,是会让我很反感的。”
“所以16號的两张警徽流都令我不满意,我自然不可能认为16號是预言家。”
“过。”
【请13號玩家开始发言】
13號象限左手轻轻搭在桌面,食指点动,歪了歪头,而后开口说道。
“这张14號牌的说法,我个人认为,也许还是能比较说得过去的吧。”
“15號起来就说这张13號牌,有可能不是狼人。”
“那么本身这张14號,又是呆在警下的一张牌。”
“15號如果是14號的同伴,不可能会在警上这么去聊14號吧。”
“所以15號,我没听出来他的发言,一定是狼人。”
“我警上认为,他个人的视角可能会有些奇怪。”
“因为他又去点了14號,又去点了16號。”
“我本身又不知道14號和16號的底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