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邪恶少女(晚上10点加更)
第224章 邪恶少女(晚上10点加更)一个时辰的云雨之后,木婉清趴在池边婴婴哭泣,嘴里嘟囊著说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虚言轻抚著她的后背,並没有太多的安慰,有些女生第一次后都会这样。
需要时间消化,下次就好了。
而且会非常主动。
尤其是体验了金刚不坏体的妙处之后,九成九会变成吃人的悍妇。
二人从温泉池里出来,整理好衣服,忽听得洞外树丛中有人“咯咯”两声轻笑,转眼间一粒石子飞了过来。
虚言顺著石子的去势瞧去,见洞外瑟瑟几响,树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全身紫衫,只十五六岁年纪,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乖之气。
阿紫!
果然遇到她了!
虚言马上打起十二分警惕。
《天龙八部》顶级作精。
“坑姐夫、虐舔狗、惹大佬、玩毒虫——“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对姐夫恋爱脑当舔狗,对舔狗游坦之是pua大师蛇蝎美人,挖眼送命一条龙。
堪称《天龙八部》第一邪恶少女。
知乎有一问,“当你发现你舔的女神是別人的舔狗怎么办?”
那就得问游坦之这位《天龙八部》第一舔狗了。
他给出的答案非常简单,那就是:“她舔她的,我舔我的。生命不息,跪舔不止。”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一个舔狗的基本素养。
阿紫警眼见到木婉清和虚言,跳跳蹦蹦的在一块大石头上高声喊叫:“你们两个好不害羞,大白天在山洞里哼哼哈哈好大声,把我要抓的猎物都嚇走了,不害羞,不害羞,...“
若是別的事,以木婉清的火暴脾气早拔剑在手要去杀人了,可这种事还真让木婉清难为情,只见她脸红的好似关老爷,哇的捂住脸,躲在虚言身后,埋怨道:“呆和尚,你不是说周围没人吗?都被人听见了..:”
虚言心道刚才確实是没人,那人有腿会走路啊,而且刚才深入交流的时候只顾著享受了,哪还有功夫注意周围有没有人过来啊。
“我说你们两个快赔我猎物,或者银子也行,赔我一百两,我就不把今天看到、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阿紫不依不饶,得意地喊道。
“啊!?””
“她还看到了!”
木婉清一溜烟,钻回洞里躲了起来。
虚言哪怕这个?说道,“呵,笑死人,你爱咋说咋说,还怕你不成?你要跟別人传话是吧?行啊!但在这之前,得先给我讲清楚,我当时的动作、表情、声音、时长,要具体有细节,一个字都不准漏。我怕你说不对,有损我的威名!”
阿紫一愣,脸竟有些红了,气急败坏道:“你这个採贼,好不害羞!我哪里看到了什么...细节?”
虚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没看到什么啊?那你给旁人讲什么呢?”
阿紫梗著脖子道:“哼!我没看到,我还没听到吗?那女人声音好大好浪!
我全都听见了!”
虚言道:“那好,你给我学学都是什么声音?你可別有损人家姑娘的声誉。”
阿紫脸都快紫了:“这声音叫我怎么学?我又没有那个..:”
虚言道:“哦,那你什么都说不出来,纯靠瞎编,怎么给別人讲故事?”
阿紫不服气道:“我就说见到你们这对狗男女在.:.在山洞野合!”
虚言道:“那如果別人问你,你当时在干嘛?哦对了,你当时在洞外偷窥来著.”
阿紫急了,抓起一把石子就朝虚言打了过来,“胡说!谁偷窥了!
虚言躲过那又慢又软的石子,“你啊,你不但看,还动手了...”
“我动手?动什么手?”
阿紫愜了愜忽然哇哇哭了起来,“鸣鸣鸣!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动手!”
虚言道:“其实也正常,你都是大姑娘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阿紫啜泣著摇头:“我没有!你不准乱说!”
虚言道:“行吧,看你小小年纪怪可怜的,如果你不乱说,我也不会说出去阿紫还想再说什么,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对面这个年轻公子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说起话来,简直比自己还能胡说八道。
不行不行,今天非得除掉这个採公子不可,万一让他胡乱说,我这种小脸可没法见人了。
想到此处,阿紫换了张笑脸道,“你过来,咱们拉勾,对天发誓,谁都不准乱说!”
虚言早知道阿紫满肚子鬼主意,下手又毒又狠,但他仗著武功高强,压根没放在心上。
只见他施展轻功提纵法,身形一晃,如鬼影般掠出,眨眼间便稳稳落在那巨石之上。
阿紫被这身法惊得一跳,心道这人轻功竟比丁老怪还邪门!
她眼珠滴溜一转,立马变脸,笑嘻嘻道:“公子好厉害的身手呀!嘻嘻,刚才就是跟你闹著玩的嘛~怎么还较真了呢?”
虚言笑道:“呵呵,你一个黄毛丫头,我跟你较什么真?”
阿紫忽然嘿嘿一笑,隨即脸色大变,指著虚言身后惊呼道:“公子快看!一只狼进洞了!”
虚言心中暗笑,早看穿她这老掉牙的把戏,却还是故作惊讶地回头张望。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一道寒光直取他的脖颈!
“用力!”虚言突然喝道。
“鐺!”
金铁交鸣之声在洞外炸响!
阿紫手中那半尺来长的匕首竟被震得粉碎,只余一个光禿禿的刀柄留在她颤抖的手中。
殷红的鲜血从她紧握刀柄的指缝间缓缓渗出,滴落在石地上。
“你你...你...“”
阿紫显然不知道什么金刚不坏体神功,只是惊恐的瞳孔皱缩,全身忍不住的发抖!
“我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虚言一把抓住阿紫的胳膊,“你这把戏太老套了,还想玩声东击西呢?”
手上稍一用力,阿紫就大喊大叫起来,“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你可以,总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你,你砍我一刀,那我也要砍你一刀这才算公平。”
阿紫求饶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是不死之身,小女肉体凡胎,与公子比不得,比不得。”
虚言道:“那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样吧,你去给我家娘子捶腿捶背,我便放了你,不然的话?呵呵..”
虚言目光一扫,右手铁指禪劲猛然点向身旁一棵碗口粗的松树。
只听“咔”一声脆响,松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地。
阿紫嚇得一个激灵,慌忙跳开,拍著胸口惊魂未定。
“你的脖子,有这树结实吗?”虚言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有没有!决计没有!公子威武!大大的威武!”阿紫吐了吐舌头,连忙奉承道。
虚言负手而立,淡淡道:“本公子乃天上罗汉转世,不仅金刚不坏,还能掐算天机,预知祸福。”
然后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眯眼道,“你叫阿紫,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徒弟,对不对?”
“啊??!”阿紫捂嘴,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你真的能掐会算!”
虚言嘴角含笑,悠然道:“去!给我家娘子伺候半个时辰,我便放了你。”
阿紫哪敢违抗,只得老老实实朝山洞走去。
这时只见木婉清仍抱著双膝坐在角落,面纱下的耳根通红,正羞恼地捂著耳朵。
见阿紫突然进来要给自己当奴僕,木婉清茫然抬头,完全不明白方才还伶牙俐齿的紫衣少女,怎的转眼就低眉顺眼地来给自己当起丫鬟了。
阿紫走到木婉清近前,立刻绽开温软甜美的笑容,眉眼弯弯地凑上前去。
这反常的殷勤让虚言眉头一拧。
以他对原著里阿紫的了解,若是她神色恼怒或是勉强顺从都属正常,偏偏这般刻意討好,反倒透著古怪。
当即目光一凝,死死盯著她的一举一动,
“姐姐,你好漂亮,我来给你捶背。”
木婉清愣了愣道,“我不需要捶背,谢谢妹妹了。”
阿紫脸上是諂媚的笑,脚下却没停,温顺地绕到木婉清身后,柔声道:“姐姐,別客气。”
说话间,指缝间已悄然露出一枚泛著幽光的细针。
那毒针细如牛毛,若是刺入肌肤,怕是连痛觉都难以察觉。
就在她抬手欲落的电光火石间,虚言猛然扣住阿紫手腕:“你干什么?!”
但见那毒针距木婉清后心仅剩寸许,当真是千钧一髮,凶险至极。
木婉清这才惊觉转身,双眸满是错。
阿紫见计谋败露,脸上甜笑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虚言二话不说,反手一巴掌,打得阿紫直摔了出去。
跟著上前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纪,这等歹毒!”
木婉清大吃一惊道:“你怎么打她?”
虚言拉著那阿紫的手腕,將她手掌翻了过来,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木婉清只见这姑娘指缝中挟著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餵有剧毒。
阿紫给虚言这一掌只打得半边脸颊高高肿起,虚言当然未使全力,否则便要打得她脑骨碎裂,也是轻而易举。
阿紫给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针固已不及,左边半身更是酸麻无力,她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木婉清对恶人向来不手软,但见这小丫头,生的又漂亮又水灵,心肠倒是软了三分,说道:“好,好!別哭啦!人家轻轻打你一下,有什么要紧?你动不动的便以剧毒暗器害人性命,原该教训教训!”
阿紫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虚言冷冷的道:“你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
阿紫止住了哭声,颤声道:“你...你原来都知道了...”
虚言道:“你师父不是星宿老怪么,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
此言一出,木婉清暗暗吃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是武林中人人闻之皱眉的邪派高手。
此人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化功大法”专门消人內力,更为天下学武之人的大忌。
偏生他武功极高,谁也奈何他不得,总算他极少来到中原,是以没酿成什么大祸。
木婉清脸上神色又是怜惜,又是担心,温言问道:“阿紫,你怎地会去拜了星宿老怪为师?”
阿紫偏过头去,不再说话,嘴巴的老高,显然还不服气。
虚言道:“这蛮丫头扇她一个耳光我还不解气。”
然后对木婉清道,“我不想打小孩,你再去扇他几个巴掌!”
阿紫嚇得连忙躲到木婉清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木婉清劝道:“她这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扇她一巴掌就行了,
何况你的巴掌那么重,再扇一巴掌,两边脸都肿起来岂不丑死了。”
阿紫连忙点头,“是的是的,谢谢姐姐。”
虚言道:“这傢伙鬼精鬼精的,不教训世她长记从肯定不行。这令,你来教训她,不打脸也行,给我打她屁股!”
“啊?使不得,我屁股可嫩,打不得!”阿紫嘴巴长的老大,“公子大哥哥,屁股打肿了可怎么走路骨啊?”
木婉实在没忍住,噗一下笑了。
虚言道:“这还由得了你了?你自己选打脸还是打屁股?必须选一个!”
阿紫抹著眼泪鸣呜道:“打屁股。”
虚言心里快笑死,但表面还装作强硬,“我打还是她打?”
阿紫婴婴道:“你打...啊,不是,她打。”
木婉含笑道:“我可捨不得打你屁股哦。”
阿紫捂著屁股道:“大哥哥,你看姐姐都不捨得打我,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虚言根本不会被阿紫的鱷鱼眼泪到,问木婉,“你到底打不打?你不打我可就打了!”
木婉肯定不想出心上人打其他女人的屁股,虽然这习头只有十五六岁,但也是到了“婚论嫁的年龄,无奈说道:“阿紫姑娘,那你就忍忍吧,你一次长了记从,下一次就不会再犯了。我也是为你好。”
阿紫倒退几步,靠在石墙上,捂著屁股连连摇头。
虚言眉毛一拧。
阿紫害怕极了,只好转过身,鸣鸣道:“打轻点,姐姐,能不能只打一下?”
虚言怒道:“至少犬下!”
木婉走上前,嘆了口气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打屁股怪捨不得。”
然后用刀鞘在阿紫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犬下。
“哎呀!”
“疼死我了!”
“呜呜鸣!”
虚言一看这就是装的,这屁股打的还不如挠痒痒。
见木婉不捨得下手,虚言夺过木婉手上刀鞘,照著阿紫的胖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啪!”
“妈呀!”
阿紫身子顺势一歪,趟倒在地,僵直不动了。
“坏了!”
木婉清连忙伸手去扶阿紫,发现没了鼻息,再搭脉搏,也没有。
“心跳停了,气也绝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