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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极BH市

    第207章 极bh市
    被陌生的气息和柔软的肢体靠近,苏惟画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处於煎熬之中,前半夜是不太可能睡著了。
    但实际上,在淡淡香气的包裹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反倒睡得比平时更踏实一些,直至需要换防时,他才在凌承恩的推攘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反应本来就少的他,刚睡醒时看著更呆了。
    凌承恩將自己的兽皮毯抽回来,指了指外面:“差不多到换防时间了,出去洗把脸吧。”
    苏惟画猛地翻身坐起来,偏头问道:“你没睡吗?”
    “当然睡了,我又不是铁打的。”凌承恩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自己温暖的被窝,声音慵懒道,“我只是习惯了睡眠过程中会醒过来几次罢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口的草帘放下来。”
    凌承恩摆了摆手,翻身背对著他,呼吸很快又变得绵长。
    苏惟画將身上有些乱的衣服整理好,走出洞口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他也没机会多想,白青羽披著一身凉意从外面走进来,朝著他点了点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得出去值夜了。
    白青羽没有径直往洞穴里走,而是坐在山洞口的火堆前,慢慢將身上的水汽烘烤乾,让身体变得暖和起来,才去了凌承恩休息的地方。
    不像拘谨的苏惟画,不用凌承恩招呼,白青羽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凌承恩身边躺下,自然而然地伸手將躺在草垫里面的人捞进怀中,亲昵地將下巴压在凌承恩的肩窝处。
    凌承恩有点烦他,主要是睡得好好的,他这么一番动作,让她好不容易酝酿的那点睡意,又被打散了。
    “別吵我,头疼。”凌承恩闭著眼睛,手往他脑门上一推,將他的脑袋推开后,感觉身体都轻鬆了一截。
    白青羽看著她睡意惺忪的模样,轻声道:“你哄我睡的时候,直接用异能偷袭我,怎么轮到自己就靠酝酿睡意了?”
    凌承恩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无语道:“我要是用异能安抚自己,我怕下次醒过来是三五天之后。”
    “苏惟画刚刚跟你睡一起了?”
    凌承恩没说话,眼睛睁开盯著他,一副他明知故问的样子。
    白青羽轻哼了声:“他睡你身边,你睡不著了?”
    “我还没有习惯他的气息。”
    凌承恩確实没怎么睡,如果不是为了让苏惟画儘快入睡,她不会装睡,更不会用精神力悄无声息地安抚。
    至於之前的试探,单纯是想看看他能有什么反应。
    比起家里其他几个浪浪仙,苏惟画反倒是將克制隱忍发挥到了极致,完全是两个极端。
    白青羽轻轻抚摸著她的手臂,沉吟道:“你的体温有点高,是不是生病了?”
    凌承恩抬手在额头上碰了一下,没感觉出来,只道:“应该没有吧,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盖得很严实的。”
    白青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坐起身,將她腿下的兽皮毯掀开,將放在角落的光草搬到了床尾,拧眉查看她小腿上越发红肿的伤口。
    伤口边缘有些淡淡的紫,看著像是虫毒没有清理乾净。
    “苏惟画给你处理的伤口?”
    凌承恩点点头,不解道:“他处理的手法没什么问题,我也上过药了。”
    “吃解毒药丸了吗?”白青羽问。
    凌承恩摇头道:“我以为虫子咬的这么点伤口,用不著解毒药剂。”
    白青羽嘆了口气:“別人可能是用不上解毒药剂,但你得吃。狩猎队中的大多数兽人都是雄性,从小到大都是在泥土林子里摸爬滚打,对於很多毒性不强的虫子,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
    凌承恩摸出一瓶解毒药剂,问道:“现在吃还来得及吗?”
    “吃一颗,我去给你煮点退热的药。”
    凌承恩拉住他:“玉恆有准备退热的药,不用煮。”
    “那些药丸留著后面用吧,现在用一点就少一点,今天採集的物资里,有不少的草药,刚好可以配置出解血蜱毒虫,还有清热消炎的药剂,你先睡著,我煮好了叫你。”
    白青羽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回了床上,给她拉上了兽皮毯。
    他的指腹摸著毛茸茸一层的毯子,眉间慢慢染上了一层忧色,但很快又不著痕跡地收敛了情绪,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確认她有听话躺著,他才转身离开。
    白青羽刚將泡了药草加了水的陶瓮架在火堆上,苏惟画就带著雾卓从外面巡逻了一圈回来了。
    雾卓蹲在火堆边,將之前烤的山药豆扒拉了出来,疑惑道:“羽哥,你不睡觉,搁这儿煮啥呢?”
    “恩恩有点发热,给她煮药。”
    苏惟画闻言站起身道:“她腿上的伤口引起的?”
    白青羽点点头,沉沉嘆了口气:“接下来我们还要往北走,这才刚过了落卢山脉,她就已经开始感觉到冷了,以她的性格,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是闷不吭声的硬熬……这样不太行。”
    苏惟画反问道:“那你有办法让她回去?”
    白青羽抬眉与他对视了片刻,撇了下嘴角,轻哼道:“我要是有办法,还至於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
    苏惟画被懟了也不急,坐在雾卓身边,盯著在清冷秋夜中跃动的火光,思索道:“劝不动,那就只能想办法让她身体暖和起来。”
    雾卓吃了几颗山药豆,嘴边糊了一圈的黑灰,边吃边嘎嘎乐,还不忘搭话道:“恩姐不是早就找到在寒季保暖的物资了吗?就那什么会引发山林火灾的虹绒果。”
    白青羽:“我们出发的时候,虹绒果还没有採收,谈何利用。”
    “而且北荒原上,大部分的山林里都很难见到快要成熟的虹绒果,因为山火的问题,很多进山的兽人碰上这种植物,直接就给砍了。”
    “可是这玩意儿从来就没清除乾净过吧,再说了……山里没有,咱们就去其他地方找唄。反正绒绒树是咱们北荒这边独有的植物,中部地区找不到,北部那边大片大片的荒地,难道还找不到吗?”
    雾卓的一番话点醒了两人,白青羽深深看了没心没肺的雾卓一眼,脸上难得流露出讚许之色:“没想到你有时候还挺机灵的。”
    “你这不废话,我要是不够机灵,恩姐能选我做她的头號小弟吗?”
    雾卓挺直了腰背,颇有些自得地说道。
    白青羽和苏惟画这次默契地扭开了头,只觉得这又二又傻乎乎的小子简直让人没眼看。
    凌承恩的发热只是小问题,第二天一早就彻底恢復了正常,整个人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与之相反的是,白青羽眼下带上了些许青黑,一副被妖精吸乾了阳气的倒霉模样。
    好在接下来的两夜,他都不用再负责守夜,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
    狩猎队没有继续在落卢山脉耽误,而是开始沿著一开始就规划好的路线,一路向北。
    他们需要在半个月內抵达北荒原的东半端。
    凌承恩和白青羽走过这条路线,当时是去迷雾沼泽狩猎玄鳞蛇蜥。
    但这次他们要从迷雾沼泽西侧边缘绕过去,抵达迷雾沼泽北方的广袤土地,去探探那边的情况,並寻找中部地区没有,但具有一定价值的作物。
    出发前,凌承恩和时攀星打听过,迷雾沼泽北方的土地叫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再往北,就是锁渊。
    锁渊虽然和晦渊听起来很像,但两者却完全不相同。
    锁渊是一条很奇怪的海沟。
    不管是海水还是动物,亦或是其他东西,只要进入锁渊,就会被牵引到深海之沟下。
    唯一能从海沟中离开的,只有劣兽。
    故而,锁渊又被称为劣地。
    凌承恩没见过锁渊,但她暂时也没有捨弃性命,一探究竟的天真想法。
    她只想去极北之地狩猎。
    极北之地的东海岸连接著北海域。
    凌霄曾经与她说过,极北之地的物资其实非常丰富,尤其是每年寒季来临之前,海中很多脂肪肥厚的动物,都会成群结队的上岸。
    极北之地的兽人部落,基本上都是以狩猎上岸的海兽为食,並且將海兽的皮毛剥下来,充当保暖的衣物。
    极北之地的兽人部落非常少,而海兽的数量却非常多,每年海兽繁殖季之后,当地的兽人在每块海兽停留的地方,都能捡到数以千计的在爭夺配偶权中丧生的海兽尸体。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
    极北之地有海族交易集市,被陆地上的兽人称之为极bh市,只在每年九月开放。
    北海域的海族,其实算是对待陆地兽人態度最和善的了。
    他们甚至会主动和陆地上的兽人做交易,虽然设立了时间限制,但海中物產之丰富,足以让无数物资稀缺的部落趋之若鶩。
    所以每年的九月,是极北之地最热闹的时候。
    凌承恩对这片大陆是充满好奇的,所以这个热闹……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去凑一下,不求弄多少物资,至少要让家里这些没出过远门的小伙伴,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因为带著队伍,所以这次赶路不像上次那样,短短几日內就能到达,他们在路上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在八月下旬才抵达极北之地的边界。
    进入极北之地后,他们的步调就放慢了许多。
    在这片陌生的,广袤的,肥沃的土地上,开启了狩猎和採摘的囤货之旅,
    刚进入极北之地,他们就碰上了玉米和大豆,还有高粱。
    这些农作物虽然与她见过的长得不太一样,但经过小黄统检验,同出一脉,就是长得比较粗狂豪迈。
    其中大豆被当地的兽人称之为爆裂豆,因为处於成熟期的果荚,只要稍微受到一些外力,就会突然炸开,里面的豆子会飞速崩出,打在身上虽然不致命,但还是会疼上一疼的。
    尤其是幼崽,从小就被灌输不要靠近爆裂豆的知识,因为爆裂豆崩到眼睛和喉咙中,还是很危险的。
    爆裂豆是一种多年生的藤蔓植物,依附於高粱树而生。
    兽世高粱也不是那种秸秆类一年生的植物,它是多年生树形態,一簇簇沉甸甸的酒红色穗子,会掛在林间枝头,就像在极北冷秋中盛开的一簇簇红色穗。
    最惊喜的还要属玉米,兽世的玉米比前世改良过的品种都还要离谱,產量高的出奇,凌承恩觉得这玩意儿应该可以媲美兽世的土豆和红薯了。
    整支队伍进了极北之地,就像是钻进了瓜田里,喜的上躥下跳的野猹,一个个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干,早早就把空间里塞的满满当当。
    九月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有些苦恼了。
    空间不够用了。
    为了儘可能地利用这个从贝婭手上捡漏来的空间容器,她中间还多次对空间內的物资进行收纳规整,但到了最后……实在塞不进去了。
    凌承恩穿著兽皮做的大衣,蹲在如同蒲苇般的高大植物前,陷入了沉思。
    白青羽分开面前四五米高的粒绒草,最终在一处铺洒了大量金黄色粒绒的空地上,找到了像个土豆一样,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凌承恩。
    他看著她满头的粒绒,好气又好笑道:“我们都找你半天了,喊你至少要吱个声啊。”
    凌承恩回头望著他,一脸惆悵道:“我想把这些粒绒也全都割回去。”
    “割割割,这些粒绒割起来简单的很,就是不好装。”
    白青羽顰眉思索著,结果凌承恩忧愁都爱:“但是空间满了,怎么办?你能不能再搞个空间?”
    白青羽伸手將粘在她头顶的粒绒颗粒扯掉,无语道:“你当我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呢?许愿什么就能有什么吗?”
    虽然他不太懂这个比喻是怎么一回事,但听凌承恩说过一次后,他就记住了,莫名觉得这个比喻很好玩。
    凌承恩幽幽嘆气道:“我现在是真的想要有个空间系的兽夫。”
    “那你回去把时攀星娶了。”
    白青羽突然开腔,语气中难免带上几分冷嘲热讽。
    凌承恩:“……”
    苏惟画刚循著痕跡走过来,就听到两人最后两句对话,不免愣了几秒,问:“他是鮫人,和我们陆地上的兽人……生不了幼崽吧?”
    凌承恩和白青羽齐齐扭头,將错愕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苏惟画扶著头上的帽子,一手將飞到面前的粒绒扇开,疑惑道:“你们俩这么看著我做什么?”
    “你不对劲。”白青羽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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