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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岁寒三友,春风一家

    第91章 岁寒三友,春风一家
    却说悟空见了两位老神仙施展法力,却因自身未曾入道修行,心生羡慕。
    若是他也有此般法术,只消坐在地上随手一挥,那方圆百里的生漆便都会被搜集到竹筒之中,却是不需“百里千刀一斤漆”,辛苦搜集。
    长青公和琅玕公方欲起身离开。
    悟空连忙喊住两人:“两位老神仙,弟子有礼了。方才见两位老神仙以法术助弟子收集生漆,甚是方便,若能得两位老神仙传授法术,弟子将这漆烟墨做成之后,也送两块与你们答谢,如何?”
    长青公似是有些为难道:“这法术我二人虽会,却也是从别处学来,我二人却是不好传你。”
    琅玕公说道:“若要修行此法,不妨与我们前去庵中小坐,饮酒作乐,我二人与你引荐一人,那人却是能传你法术。”
    悟空早年一路游历,闻听此言,多留了一个心眼。
    他说道:“与我同来此地那位道兄,他尚且不知我随两位老神仙去学法术,待我知会他一声,方才好随你们同去。”
    琅玕公闻言微微皱眉道:“法不可轻传,我二人因见你求道心切,故而答应带你前去庵中小坐,你却要带他人前往,却是不成。”
    悟空顿时有些为难。
    他欲学此法,又恐陈玄不知他的去向。
    此时天色近晚,陈玄寻不见他,却是捉急。
    长青公出言安慰道:“却也不必如此为难,我只教武陵子,嘉庆子,与你那位道兄知会一声,你随我二人前去庵中修行法术便是。”
    悟空便问:“不知这武陵子,嘉庆子,是何许人也?”
    琅玕公笑道:“他两个亦是得道修士,比我二人年轻,自号武陵子,嘉庆子,若有他们前去知会你那道兄,你可放心便是。”
    悟空于是心中大定,再不顾虑,即刻随两位老神仙前去庵中,拜会那会法术的神仙。
    话分两头。
    与此同时,陈玄所在之处,他已搜集完了生漆,正好天色已晚,便要去寻了悟空一同回山。
    沿着那后山的树林呼唤了数遍,却是不见有人答应。
    陈玄心中便有些担忧起来。
    这猴儿,莫非是一时顽性大发,舍下了搜集生漆的事情不做,反而跑去别处了?
    正思量间,那树林之中,远远有呼唤声传来。
    “道兄,道兄!”
    只见两位俊逸的年轻道人迎面走来,其中一位手持折扇,赤足而行,另一位腰悬葫芦,高冠博带。
    陈玄与两人见礼:“两位缘何喊我?”
    手持折扇那位道人说道:“我乃武陵子,身边这位是嘉庆子,我二人受了长青公和琅玕公所托,前来告知道兄,你那伙伴方今正在寒春庵中稍坐,明日一早我等送他回去,道兄勿虑。”
    陈玄微微皱眉道:“这猴儿,未弄清身份,怎敢擅自夜不回山,我等搜集了生漆,还要回去与颖聪师兄交付,他却是去什么寒春庵中稍坐。”
    腰悬葫芦,高冠博带那名道人说道:“道兄勿虑,我们寒春庵中,都是些得道之士,你那伙伴资质绝佳,他去了庵中,不过是讨教些许法术而已。”
    陈玄闻言心中冷笑。
    悟空放着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之中一众师兄不去讨教法术,与那荒山野岭的什么道人讨教法术?
    他也不说破,佯装放心道:“既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如今天色已晚,我欲回山,又恐遇上些狼虫虎豹,贫道可否一同去往庵中小坐,讨杯茶水来喝?”
    武陵子,嘉庆子闻言,相视一笑道:“自然,自然,道兄若能来寒春庵中小坐,僻处蓬荜生辉,快请,快请。”
    陈玄便随着武陵子和嘉庆子一道,往那寒春庵而去。
    穿过重重树林,一座幽静古老的庵舍映入眼帘,庵舍之上,一块牌匾写着“寒春庵”三个大字,笔画枝干虬劲,似是高人所题。
    陈玄进入其中,早见悟空与那两位年长的道人推杯换盏,喝得晕晕乎乎。
    那杯盏之中,不过是些果子酿成的素酒。
    陈玄上前叹息道:“你这猴头,天黑不回山中,反而在此吃酒,吃酒也就罢了,竟然教我先回。”
    悟空晕晕乎乎道:“道兄,你来了……俺正要与两位老神仙讨教法术哩!”
    陈玄打量了周遭洞府一眼,虽然幽静,但却并非仙气缥缈,端庄大气,反而鬼鬼祟祟,像是刻意藏匿在此一般。
    他心中感慨,这哪里是什么神仙洞府,分明是一座妖精的洞府。
    长青公上前与陈玄叙礼道:“这位想必就是悟空小友的道兄了,寒春庵有幸请得两位贵客大驾光临,实在是蓬荜生辉。”
    陈玄与他们叙礼毕,直接落座,先护着悟空,且看这些个妖精耍什么样。
    只见琅玕公举杯道:“我等以文人雅士命名之法,将此处庵舍命名为寒春庵,今日贵客光临,酒助诗性,怎可无人吟诗一首?”
    满脸褶皱的长青公当即起身道:“某虽不才,且吟诵两句,请诸位好友并贵客指正。”
    只见他开口道:
    “几年苍翠在仙家,一旦枝枯类海槎。
    不如酸涩棠梨树,却占高城独放。”
    众人皆道是好诗。
    悟空醉了酒,亦附和道:“好诗!好诗!”
    琅玕公不甘示弱旋即起身道:“我亦来口占两句。”
    只见他开口道:
    “宜烟宜雨又宜风,拂水藏村复间松。
    移得萧骚从远寺,洗来疏净见前峰。”
    长青公抚须道:“好诗,好诗。那‘拂水藏村复间松’一句,深得我心,琅玕公诗才远胜于我。”
    琅玕公亦笑道:“长青公‘却占高城独放’一句,巍巍然有屹立诸峰之傲骨,我不及你多矣。”
    两人哈哈大笑,共饮过一杯,复来邀请陈玄吟诗一首。
    陈玄面有难色,若说现在拔剑砍了这几个妖精,他却是眼都不带眨一下,可要是吟诗作对,岂不是难为了他?
    目前这些个妖精还未流露出歹意,他且不便出手,故而只在这里小坐。
    悟空喝得烂醉,他也要等悟空酒醒,方能将他带回斜月三星洞。
    他只好谢绝道:“贫道不懂格律,胸中并无半点墨水,不敢与诸位吟诗作对,恐贻笑大方,下不来台。”
    武陵子和嘉庆子又是一阵劝诗,陈玄只好举杯道:“自罚一杯,自罚一杯,扫了诸位雅兴,实在过意不去。”
    见他饮酒自罚,众人也不好再劝。
    武陵子满饮一杯,起身道:“琅玕公和长青公老当益壮,不移白首之心,我等后辈自然敬佩,且口占一首,与诸位助兴。”
    只见他吟诵道:
    “酒醒只在前坐,酒醉还来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落开年复年。”
    嘉庆子抚掌大笑道:“好诗!好诗!武陵兄此四句意浅直白,不失风流雅趣,颇为难得!我亦来吟诗一首。”
    只见他吟诵道:
    “东都绿树万州栽,君手封题我手开。
    把得欲尝先怅望,与渠同别故乡来”
    武陵子笑言道:“嘉庆兄此诗大有意趣,万州万里怅望思绪皆在其中,却是比我那浅显直白四句更富情思!”
    两人复来请悟空作诗。
    悟空闻言大惊,瞬间酒醒,他方才习字练字不过半年,如何会吟诗作对?
    悟空连忙道:“俺却连字还未认全,怎会吟诗作对,喝酒便是,喝酒便是!”
    说罢他自罚一杯。
    陈玄压低声音提醒道:“你这猴头,可还记得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悟空一杯酒下肚,晕晕乎乎,只记得来此是为了学法术,学法术是为了更快地搜集生漆,搜集生漆是为了制作墨锭。
    他对那长青公和琅玕公说道:“两位老神仙,酒也吃了,诗也吟了,可否请那位通晓法术的神仙出面,传我法术?”
    长青公说道:“自然,自然。”
    琅玕公抬手一挥:“浮梦仙子,还请出来与贵客相见!”
    只见那庵中,有一仙子低声吟诵道:
    “山边幽谷水边树,曾被疏断客魂。
    犹恨东风无意思,更吹烟雨暗黄昏。”
    那女子神情戚戚然,寂寞冷落,眉宇间一股不散的愁绪,与陈玄和悟空端庄地施了一个万福,轻启朱唇道:“小女子浮梦仙,见过两位贵客,见过众位贤兄贤弟。”
    武陵子说道:“既然有浮梦仙子出迎两位贵客,不妨也请倚云仙子前来一坐?”
    嘉庆子笑道:“甚好,甚好!”
    只见那庵外,又有一仙子吟诵道:
    “一陂春水绕身,影妖娆各占春。
    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
    那倚云仙子眉眼颇有英气,亦不失美丽端庄。
    她上前道:“小女子倚云仙,见过两位贵客,众兄长。”
    两位仙子各自入席。
    那长青公对悟空说道:“我们六位兄妹之中,浮梦仙子道龄悠久,法力最高,前者助悟空道友搜集生漆之法术,乃是由浮梦仙子传授。”
    悟空闻言一愣,未曾得见之前,他还以为那法术是什么老神仙传授给长青公和琅玕公的,今日忽然见到是一女子,他可犯了难。
    他生来乃是天生石猴,不谙男女之事,何曾能与这浮梦仙子请教法术?
    武陵子亦是笑言道:“倚云仙子年龄最小,我等都将她当妹妹看待,如今两位贵客光临,不妨教我这妹妹与两位歌舞助兴。”
    琅玕公说道:“浮梦仙子,能歌舞否?”
    浮梦仙子眉宇间愁绪淡淡,微微颔首。
    两位仙子广袖流苏,就在那庵中翩翩起舞,眉眼时不时看向陈玄和悟空。
    那倚云仙子眉眼间英气显露,一舞终了,大大方方上前与陈玄倒酒,浮梦仙子亦来到悟空身边,紧贴着他坐下,为他斟酒。
    悟空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便是在那黑风山,那猎户女儿慧慧,亦只是倾心陈玄一人而已。
    他看向陈玄,却见他坐怀不乱,目光坦然。
    只因那陈玄先前随如释在菩提叶中观道一场,早已照见五蕴之色,因而他眼前所见色相皆是虚妄梦幻,一颗道心不起波澜。
    长青公,琅玕公,武陵子,嘉庆子见此情此景,皆是抚掌大笑。
    长青公说道:“两位仙子尚且未有婚配,今日饮酒作诗,又有歌舞助兴,不妨我等先行告退,教两位贵客与两位仙子在此成了一桩好事,岂不风流?”
    武陵子笑道:“是极,是极,我等即刻便走,任凭贵客讨教术法,或者风流快活,也算是成人之美。”
    说罢,他四人纷纷消失不见。
    这寒春庵中,仅有悟空,陈玄,浮梦仙子,倚云仙子,两男两女而已。
    浮梦仙子眼神幽怨地看着悟空,低声道:“道友颇不解风情,若要学成法术,须教我眉间愁绪散去才是。”
    倚云仙子挑眉看向陈玄:“道长既然大方看我,何苦压抑心中欲念,今我姐妹亦算得道之仙,与你二人耍子一场,岂不快活似神仙?”
    那浮梦仙子就要往悟空身上靠,暗香浮动,摄人心魄。
    那倚云仙子故意香肩半露,眼里看向陈玄,满是挑逗。
    陈玄心中冷笑,果然这伙精怪没安好心,若是教悟空在这里破了元阳之身,他两个仙子凭借采阳补阴修为更进一步,却是教悟空再也无法修道。
    这伙精怪将他和悟空引到此处,乃是看重两人一点先天元阳未曾漏泄的先天纯阳之体。
    先天纯阳乃是修行根本,若教泄露,便会损修道根基。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与女子行阴阳相合之事后,修道之人的六根便再无清净,想要断绝欢喜之念,更是难上加难。
    佛说照见五蕴皆空,第一蕴便是色。
    色者,内色与五根有关,眼耳鼻舌身,外色与环境有关,色声香味触。
    阴阳相合之事,极尽内色外色,比那吃人造下杀孽一事更加阻碍修道。
    岂不见西行之中,唯有悟空,玄奘最后加封大职正果,成就斗战胜佛,旃檀功德佛。
    纵情淫欲吃人作恶的八戒,只被封一个净坛使者。
    造下杀孽吃掉取经人的沙僧,虽然也成就罗汉果位,却不及大职正果,成就真佛的大师兄和师父。
    陈玄取出天蓬尺,迎面丢向那浮梦仙子,这天蓬尺最擅克制精怪鬼魅,直将她吓得化作一阵清风逃窜。
    他再祭出青玉法印,“玄鉴幽微”本名印文当头笼罩那倚云仙子,法印之中洞悉通明,宛如照妖镜一般。
    倚云仙子现了真身,原来是一株杏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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