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爱你(h)
等我妈哭完,我哥才开口说道,“对不起。”他一直在重复这叁个字,声音很小,他的眼睛是低垂着的,纤长的睫毛抖动着。
我从未见过魏朔这副模样,明明不是他的错,却要承受来自我妈的怒火。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有我妈陪着我,我哥也放心了许多,他回国去忙,临走也不忘和我妈嘱咐了一堆。
待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我妈带我回国,我哥给我买了新手机,让我把旧的那个扔了,毕竟里面装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把相册从头到尾翻了一遍,说实话,我都快忘记江岚长什么样了。
我沉默地盯着我们的照片,然后点了一键删除。
这段感情是时候彻底结束了,就把他当做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我才高中,长这么帅,以后不愁没恋爱谈。
况且,我还没玩够呢。
身体恢复的不错,暑假结束后我就能跑能跳了,除了身上多了一道疤,其他的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我妈坚持要把我接回家,说我哥公司忙,来不及照顾我,我也无法反驳,只能从了她老人家。
过够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秋天开学的时候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我只休了半年学,但是要重新读一遍高二,之前的同学也都高叁了,王凯哭着来找我,说他压力好大,还说我不够义气,怎么瞒着他偷偷复读。
我没把我车祸住院的事告诉他,只是说学习跟不上,复读一年稳一点。
新的班级,新的老师,新的同学。
我依旧让我哥给我报了补习班,只不过换了一家,有时候我真有种想逃离这个城市的冲动,想忘掉我认识的所有人,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我没那个能力。
我哥好久都没碰过我,他为了能见到我,也每天回爸妈家里睡,然后趁爸妈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进我屋,从背后搂着我。
他呼吸声很重,每次都会把我吵醒,我依旧装睡,听他小声在我耳边说一些不要脸的话,他以为我还睡着,其实没有,我全听到了。
他说他好想操我,但是舍不得,他怕我身体没好利索,万一他忍不住玩过头了,那就要自裁谢罪了。
他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他谈恋爱,明明我也喜欢男人。
其实我本来不喜欢男人,我觉得自己还挺渣的,同时和这么多人不清不楚,还和亲哥乱伦。
我依旧装睡着,他在耳边小声说着爱我,我心里乱成一团,听着他的声音进入了梦乡。
每次醒来的时候我哥就从身边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好像在刻意躲着我不和我碰面,但是每天晚上又准时钻进我被窝,诡异的很。
旅游旺季,我妈和她几个老闺蜜出去玩了,走之前再叁叮嘱我哥照顾好我,我哥点头如捣蒜,发誓不让我掉一根头发,否则他就以死谢罪。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听了他们说话哭笑不得。我让我哥带我回他家,他听了很高兴主动帮我搬东西。
我想回他家原因很简单,这里的床是我小时候睡的小双人床,挤不下两个大男人,魏朔每天过来挤我,让我睡得很不舒服,回去的话起码我们两个睡在大床上能舒服一点。
当然我没戳破这件事。
回去以后我就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从桌柜里面翻出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我打开一看,是我之前给江岚定做的戒指,两枚男士戒指放在一个盒子里,上面的钻石闪着耀眼的光,我盯着他们发呆,然后被我哥喊醒。
“我靠!”魏朔在我身后大叫,吓了我一大跳。
“情侣戒指,”我哥抢过我手里的盒子,拿出来那两枚戒指反复端详,“送我的吗?”
魏朔不要脸地问道。
我脑子一抽,不知怎么就说了出来,“给你的。”
我哥高兴地合不拢嘴,他先把我的那枚戴在我手上,然后又去戴另一个。
我哥骨架比江岚大,手指也要更粗一些,明显有点戴不进去,但他硬着头皮往里塞,急切地想证明他就是这枚戒指的主人。
总算塞进去了,他笑着亲了我一口,问我这算不算是给你哥表白了。
“表个屁。”我骂他。
我把空盒子扔给他,让他赶紧滚。
最近我的睡眠特别规律,十点躺在床上,基本上十一点左右就入睡了,然而魏朔十点半的时候就偷偷摸进来,躺在我旁边。
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在我关灯后溜进我房间,我依旧装睡着,不动声色给他挪了个位置出来。
好在这张床比爸妈家里的要大,睡两个人不算挤。
魏朔一直在我耳边吹气,小声地说一些奇怪的话。我耳垂本来就敏感,压抑了几个月的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突然回头看他,把他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你没睡着?”他把床头灯摁开,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你他妈钻我被窝几天了,到底做不做。”
我哥一脸被戳穿的窘迫,但他脸皮厚,又笑嘻嘻地凑过来。
“你都知道啦。”
他刮了胡子,头发也留长了,回国以后状态养的不错,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又帅气。
看着他笑得咧开的嘴,我没忍住亲了上去,禁欲许久的我们被这个吻瞬间点燃,我哥喘着粗气把我紧紧按在怀里,对着我连啃带咬得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吃下去。
我太久没有接吻,我哥嘴里的薄荷牙膏味和烟草味让我上头,我用手捏着他结实的肌肉,久违的手感让我欲罢不能,我低下头去吻他结实的胸肌,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我根本舍不得松开。
“好香。”我忍不住说道。
魏朔搂着我的腰,把我身上仅剩的内裤扒了下去。
“凛凛,你吃胖了。”他捏着我腰上长出的一点赘肉,笑着说。
很久没运动,不胖就怪了。
我有点生气,把他推倒在床上。我下面已经硬了,滚烫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我骑在他身上,威胁他,“信不信我操死你。”
魏朔被我逗笑了,他从内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紧紧贴着我的臀缝,“不信。”
我还就铁了心想插他,试图把他腿抬起来,他动作比我快,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整个人按在了他的鸡巴上,由于重力,我直接一屁股坐到底,许久未开发的后穴直接被巨物捅穿,痛得我龇牙咧嘴,给他胸口挠出好几道血印。
“嘶——!!”魏朔疼得直抽气,干净漂亮的胸肌上渗出了血。
他就用这个姿势,报仇似的把我反复拔起又按下去,有力的腰肢上下顶着,我整个人被撞得东倒西歪,上半身全靠他两只手扶着。
他真的好会顶,每一下都正中要害,这个姿势可以插到最深,我的后穴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尺寸,龟头反复碾磨到腺体,久违的快感让我爽得几乎要哭出来。
“哥,你插得,太深了。”
我每说一个字他就顶我一下,一句完整的话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夹杂着我舒服的喘息。
“凛凛,我的凛凛啊,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
魏朔把我翻过来压在身下,他很喜欢亲我的额头,就像长辈关爱小孩一样,他是我哥,也算是我的长辈没错。
我的阴茎孤独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打在他的小腹上,蹭得满是前列腺液的水光。
他用手帮我去撸,动作很轻,像是怕把我弄疼,但以他进攻我后面的速度和频率来看,并不是想怜惜我的样子。
我在他剧烈的撞击中率先高潮了一次,嘴里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骂他的话也被撞成了几个破碎的音节,听起来就像无助的求饶。
“哥,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我实在没辙了,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无助地求饶,高潮和射精同时来临,疯狂分泌的多巴胺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竟然还不射,我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被他撸射了几次,只记得后面被他不断贯穿。
他用带戒指的那只手和我的手十指相扣,骨节分明青筋凸起,戒指卡在他无名指根部,好看得足以去做手模广告。
“凛凛,哥哥真的好爱你。”
在被他干晕之前,我听到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