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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修罗场,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

    第293章 修罗场,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文居岸好看的琼鼻轻轻皱起,抿了抿唇,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那你说说看。”
    林渊敲了敲面前的课本,慢悠悠地说道:“你要是现在好好学习,将来考上了国外的名校,你要出国上学,你妈还能拦着你吗?到时候天高海阔,你妈总不能隔着时差来管你吧。”
    文居岸原本疏淡的眉眼瞬间鲜活起来,亮如春水,睫毛闪如蝶翼,粉唇微微张开。
    可下一秒,林渊又打击道:“当然,你又没你妈那么用功,估计也很难考的上,我看你还是不要为难自己了。”
    “哼。”文居岸娇哼一声,透着不满,脸颊气鼓鼓地鼓成软桃,声音带着恼意,“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说大话,说短跑要进入奥运会决赛吗?”
    林渊闻言,眼底闪过意外,然后又忽然笑出声:“这你也知道?”
    文居岸抿起嘴,耳尖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手指绞着碎裙摆嘟囔:“学校宣传栏都贴过了,想不知道都难……”
    林渊饶有兴致的挑跳眉,凑近看着她的眼睛,玩味道:“谁告诉你我是说大话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做不到,兴许我还能拿到冠军呢。”
    文居岸往椅子后面缩了缩,反驳道:“你别想唬我,你现在的成绩连国内最好都差的远,更别说全世界了。”
    “对我没少研究啊。”林渊低笑一声,神色突然变得认真,眸光如星:“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人生就好比一场马拉松,一时一刻的成败,又算得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两年后的我,不能站在那最高领奖台呢。”
    文居岸被林渊这一刻绽放的神采所惊艳到,喉间发紧,一时怔住,许久后才回过神来,扬起下巴反驳:“那你怎么知道我会考不上国外的大学呢?”
    林渊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他伸出右手尾指:“这样,你要是能考上金陵高中,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我全都满足你。”
    文居岸咬着下唇只犹豫了半秒,最终伸出纤细的尾指,轻轻勾住他微凉的指尖:“成交。”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般迅速松开,心跳却莫名加快。
    文居岸像许多小姑娘一样,对年轻的异性睥睨又好奇,她们能敏锐地察觉一个男孩子是否是无害而温和的,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就连一开始赌气似的拌嘴,都是对他这些天没来看她的幽怨。
    因为她打定了主意林渊是不会同她计较的,所以她经常会这样,想从中得到一点莫名的快乐。
    林渊目光柔和下来,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无论如何,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反抗至亲,这是不对的,也是最笨的。”
    他忽然话锋一转,“小学课本里有篇文章,叫《火烧云》,你还有印象吗?”
    文居岸下意识地轻点脑袋。
    “《火烧云》的作者萧云,她的人生比她的书还要精彩,我给你讲讲她的故事吧。”
    文居岸不自觉往前倾了倾身子,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林渊开始娓娓道来:“萧云出生在一个地主家庭,父亲张廷举迂腐守旧,为她定下与汪恩甲的包办婚姻,还阻止她继续求学。
    汪恩甲不仅吸食鸦片,品行更是放荡。
    萧红为了反抗,她曾故意在寒冬穿单衣出门,导致身体落下了不少病根。
    萧红的表兄陆哲舜对她心生爱慕,萧红在表兄的鼓励下,带着微薄的嫁妆离家出走,跟着表兄去到燕京读书,过了一小段岁月静好的日子。
    但好景不长,这时她表兄陆哲舜已经有了妻子,陆家断了经济支持,两人生活陷入困境,两人只能吃发霉的旧馒头度日,最后陆哲舜抛下她回到原配身边。
    走投无路的萧红又只好回到哈尔滨去投奔未婚夫汪恩甲。
    汪恩甲对她的出走没有丝毫计较,甚至给她买吃的买穿的,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会替她向父母说情。
    萧红对此十分感激,两人同居后,萧红很快就怀孕,就在她快临产时,汪恩甲却以取钱为由,一去不返,还留下了一大笔债务。
    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手头本就没钱,还多了一笔债务,在那个苦难的年代,接下来的日子有多凄惨,可想而知,剩下的故事我就不说了,总之很是悲情。”
    文居岸秀眉皱起,不解地问道:“她未婚夫为什么要离开她?”
    “其实两人这时候已经撕毁婚约,从法理上来说,未婚夫确实不需要对她负责。汪恩甲为人本就浪荡,或许是为了报复当初萧红的一走了之,又或者是扛不住来自家庭的压力,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爱了。”
    文居岸的心绪随因为萧红的经历而五味杂陈,这个从未听过的故事,倒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划开她对世界的天真想象。
    林渊接着继续说道:“我给你讲这个故事,是要告诉你,一,你可以反抗,但要用正确的方式,不能用消极对待自身成长的方式,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有学习的机会。
    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生活离不开柴米油盐,你妈妈为了能让你过上这么好的生活,她真的付出了很多。
    三,不要听信一面之辞,不要带着主观情绪去看问题,有时候不要听一个人怎么说,而是要看一个人怎么做。
    四,女孩子的身体是很宝贵的,不能一时冲动决定,要托付给正确的人。
    也许在你心里,你妈妈这不好那不好,但她对你的爱是无可挑剔的。
    有些话,她不说,是因为她不想把自己血淋淋的伤疤揭露出来,也是因为她想保全某些人在你心中的形象。
    她其实很不容易,你现在还小,可能不懂得这些道理,或许会觉得我是在为你妈妈说情,没关系,等你再长大些,我慢慢讲给你听。”
    文居岸呆坐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仿佛还困在林渊讲的话语中。
    林渊让她消化了一会后,伸手转动桌面上精致的音乐盒。
    悠扬舒缓的乐声缓缓流淌,像是春日的细雨,轻轻浸润着凝滞的空气。
    陪着文居岸听了一会舒缓的音乐后,他才拿起课本,耐心地为她讲解起题目来。
    夜色渐浓,林渊踏着星光回到马素芹家。
    两人继续切磋武艺,自然是林渊获得大胜,马素芹无奈地请求鸣金收兵。
    周末的清晨,林渊上午先是陪着马素芹一起去服装店看望何清欢,给她送了一套百雀羚护肤品。
    毕竟受到马素芹一家热情款待,又收了他们家许多特产,又是马素芹的亲戚,该照顾还得照顾。
    从何清欢那里出来后,两人又一同前往工厂。
    厂区里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间。
    林渊仔细地查看生产流程,不时与技术人员交流着改进的建议。
    等到下午的时候,林渊回到纱帽巷,带着乔三丽来到文雪家。
    林渊笑着对乔三丽和文居岸两个小姑娘说道:“天气这么好,你们出门去玩会儿吧,顺便去趟图书馆,写一篇作文。等回来后我给你们讲讲作文的要点。”
    打发走两个小姑娘,屋里只剩下林渊和文雪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走进卧室。
    文雪在地板上铺好瑜伽垫,林渊开始帮着文雪练习瑜伽,双手抵住她的腿弯,慢慢将她的双腿折迭到身前。
    文雪咬着嘴唇,努力地保持着姿势。
    接着,文雪屈膝坐在瑜伽垫上,慢慢向前俯身,直到脸颊贴到冰凉的垫子上,臀部微微抬起。
    毕竟文雪以前没练习过瑜伽,要想打开身体的柔韧性,当然离不开林渊这个局外人的帮助。
    两人的身体自然也会近距离接触着。
    “再坚持一会儿。”林渊鼓励着。
    练习瑜伽,不光是动作要标准,同样锻炼的时间也要够久,否则就毫无意义。
    文雪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林渊的辅助下,她咬牙坚持着瑜伽的动作。
    林渊还年轻,和他站在一起,文雪总怕自己显得太过衰老。
    她现在虽然都还不到四十岁,但是她盼着通过锻炼能让身体变得更轻盈、更年轻。
    文雪不想那么快就变得人老珠黄,她想以更好的身体状态,能陪林渊久一些,再久一些。
    当最后一个拉伸动作结束时,文雪的呼吸还有些喘,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在两人方才那些时有时无的接触下,文雪的眼神早已浸满盈盈情意。
    接下来,两人一拍即合。
    文雪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鞋型衬得脚踝纤细,身上松松垮垮的领带斜挂着,随着她轻轻的呼吸起伏。
    她有些困惑,不明白林渊为什么让自己戴领带,林渊只是笑着说这样搭配眼镜很衬。
    ……
    房间里安静又惬意,林渊搂着文雪慵懒地躺在床上,
    倒是也不急着起床,反正距离两个小丫头回来还有段时间呢。
    文雪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这会思绪逐渐清晰,开始问起正事:
    “这次的事情该怎么办?是我替你写一篇文章,还是用采访的形式回应?”
    她可是一直记着这事呢。
    作为报社主编,她的职业嗅觉很是灵敏,早已察觉到部分媒体对林渊的恶意。
    林渊轻叹一声:“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除非我两年后奥运会进入决赛、赢得冠军,否则质疑的声音,只会时多时少罢了。”
    如今的环境里,人们大多唯金牌论。
    金牌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在他们看来,反正都是金牌,能有什么区别。
    放着现成的金牌不要,甚至要去挑战田径百米短跑的决赛是很荒谬的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时候进入决赛也算成绩了?
    文雪点头表示同意,眉眼间透着担忧,说道:“但总得要说点什么。给那些相信你、支持你的人一些鼓励和信心,不能让他们被那些无脑的跟风言论给带偏。”
    林渊的手指勾住文雪身前松垮的领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落下一吻,带着些许力道:“拿来纸笔,我说你记。”
    文雪轻呼一声,吃痛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痕。
    她撑起身子,丝绸被面滑落肩头,露出动人的娇躯,转身从床头柜摸来笔记本和钢笔。
    “常言道失败是成功之母,对我而言,失败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当我能从失败中汲取经验得以成长时,失败也是成功的一部分。”
    “比起‘不能输,要赢’的想法,我更多的是享受短跑能带给我的快乐,在那一刻无论胜负对我来说都是小小的成功。”
    “人生就是一场马拉松,一时一刻的成败得失,都没有那么重要。”
    “没有任何人喜欢遇到挫折和失败,但是不可避免的是,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和失败。”
    “既然无法避免,就该直面这些痛苦,让痛苦来塑造更好的自己。”
    “你所经历的所有这些挫折和失败,甚至那些看似毫无意义消磨时光的事情,都将成为你重要的宝贵的财富。”
    “人生很长,要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两年前我说出的豪言,两年后我会如期实现。”
    “总是有人要赢的,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林渊嘴上说着铿锵而富有哲理的话语,指尖却是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文雪有些怕痒,好几次笔尖打滑,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
    好不容易写完,她将笔记本重重扣在床头柜上,红唇轻启:“我明天就发头版头条,将你说的这些话全部登载上去。”
    “这么厉害,不愧是大主编。”林渊亲向她的红唇,而后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戏谑道:“快说,有没有做过‘假公济私’的事情,老实交代,”
    文雪眼波流转,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以你奥运冠军的身份,随便说点什么,难道还撑不起一个头条版面吗?”
    等到两个小姑娘回家时,林渊和文雪两人已经端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文居岸和乔三丽同时把作文递给林渊。
    林渊只好伸出双手,一手接过一本。
    他抬头看向两女,对上两双盛满期待的眼睛。
    林渊心里泛起嘀咕:我大的都还没来过修罗场。
    你们两个小的这是什么意思?
    林渊先翻开文居岸的作文。
    文居岸笑逐颜开,乔三丽抿起小嘴。
    林渊看完后点评道:“故事情节写的挺生动的,就是文章结尾缺少一些感悟,可以引用一些名人名言升华一下。实在不行,自己编一句也行,到时就说是我林渊说的。”
    这话逗的三女都笑了起来。
    林渊转头对文雪说:“文姐姐,看居岸这进步速度,我看以后能超越我们,去上清北呢。”
    文雪附和笑着:“那到时要给你包个大红包了。”
    接下来,林渊没有再看三丽的作文,而是将它还了回去,“你的作文,等晚上回去我再仔细看。”
    林渊在文居岸房间里又辅导了一会两女的功课,然后在文雪家吃了晚饭,他这才带着乔三丽离开。
    走出楼后,林渊弯下身子:“我刚刚没第一个看你的作文,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乔三丽连连摇头,声音略带一丝羞涩:“哥,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我和居岸打赌,猜你会先看谁的。”
    林渊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解释道:“我先看居岸的作文,是因为她是外人。在这种小事上,哥哥自然要照顾她的面子,可遇到真正重要的事,哥心里想到的第一个肯定是你。”
    乔三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我是哥哥的内人。”
    林渊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不禁失笑,这小丫头估计还不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
    “内人这个词用法可不对。”林渊给她解释着,揪了揪她的脸蛋:“你在我眼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ps:不好意思,卡申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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