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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电小说 > 都市小说 > 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 第642章 回到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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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回到北方

    “四合院那边我熟得很,我先过去瞅瞅情况,心里也能有个底。”
    说罢。
    他站起身来。
    轻轻拍了拍身上因路途沾染的灰尘。
    动作透着几分利落。
    徐慧芝温柔地看着他。
    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关切,说道:“行,你办事我放心。”
    “我们也不急这一时,明天再过去,你到了四合院也别太累着自己,有啥事儿咱们回来慢慢商量。”
    虽然坐软卧比硬座要舒适得多。
    可十天的漫长旅程。
    在这方寸之间的火车车箱内。
    就如同被禁锢一般。
    孩子们小小的身躯上满是旅途的倦意。
    眼神中没了往日的灵动。
    小脸也因为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而显得有些苍白。
    大人们同样未能幸免。
    面容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憔悴。
    头发微微凌乱。
    衣服也没了刚上车时的平整。
    何雨柱却截然不同。
    一路之上。
    他时刻关注着家人的需求。
    忙前忙后,给孩子倒水、为老婆整理靠枕。
    心中归家的喜悦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让他精力充沛,仿佛不知疲倦。
    但反观他的老婆。
    靠在座位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的慵懒。
    孩子们则是蔫蔫地靠在一起。
    偶尔动一下。
    也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于是。
    他决定先独自出门。
    让家人好好休息一下。
    何雨柱深知家人平日里的辛劳。
    这片刻宁静对他们而言。
    或许是难得的放松。
    不过。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到四合院。
    而是选择了前门大街作为他的目的地。
    前门大街。
    向来是京城繁华的缩影。
    此时更是热闹非凡。
    街边商贩扯着嗓子叫卖。
    声音此起彼伏。
    交织成一曲市井的乐章。
    一家家店铺鳞次栉比。
    橱窗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
    绸缎庄里的绫罗绸缎色泽鲜艳。
    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杂货店中。
    各类新奇玩意儿摆放得整整齐齐。
    引得孩童们趴在橱窗前。
    眼睛里满是渴望。
    他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漫步。
    悠然自得地感受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热闹的氛围。
    街边有卖葫芦的。
    小贩推着一辆简易的木车。
    车上插满了一串串葫芦。
    那红彤彤的山楂宛如一颗颗圆润的宝石。
    被晶莹剔透的衣紧紧包裹。
    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甜丝丝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走着走着。
    何雨柱只觉双腿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
    不知不觉便将他带到了雪茹丝绸铺的后院。
    后院的大门半掩着。
    门板因年久失修。
    边缘处已微微翘起。
    露出丝丝斑驳木纹。
    他目光一沉。
    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毫不犹豫地抬手推开院门。
    抬脚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里仿若被时间遗忘。
    静谧得有些异常。
    一丝人声都听不到。
    仿佛压根没有人在。
    几盆绿植歪歪斜斜地在角落里扎根。
    叶片上蒙着薄薄一层灰。
    却依旧顽强地静静生长着。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
    穿过树叶层层迭迭的缝隙。
    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斑。
    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顺着楼梯拾级而上。
    缓缓来到二楼。
    抬眸望去。
    只见客厅一隅的沙发上。
    陈雪茹身姿优雅地端坐其中。
    她一袭素净的连衣裙。
    发丝被整齐地梳于脑后。
    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边。
    此刻。
    她正沉浸在手中那本小说的世界里。
    双眸紧紧锁住书页。
    眼神专注而炽热。
    丝毫没有察觉到何雨柱已然悄然踏入这片空间。
    何雨柱轻手轻脚。
    鞋底擦过地面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
    猫着腰。
    小心翼翼地朝着陈雪茹的身后挪去。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露出一抹孩童般狡黠的笑意。
    眼神里满是恶作剧前的兴奋与期待。
    待距离合适。
    他猛地伸出两只宽厚的大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稳稳捂住了陈雪茹的双眼。
    那一瞬间。
    他的动作流畅又带着几分俏皮。
    身子还因这突发之举微微晃动。
    恰似时光倒流。
    恍惚间又回到了年少时肆意玩闹的青葱岁月。
    浑身都透着一股久违的活力。
    陈雪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书。
    冷不丁地。
    何雨柱毫无预兆地靠近。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
    身体本能地猛地一颤。
    握着书的手也跟着一抖。
    手中的书险些脱离掌控掉落。
    还没等陈雪茹反应过来。
    何雨柱已微微俯下身。
    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缓缓低下头。
    在她那微微张开、因惊讶而轻喘的嘴唇上。
    落下轻轻一吻。
    然而。
    这一吻来得太过突然。
    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陈雪茹内心的安宁。
    她瞪大了双眼。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慌失措。
    在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
    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本就极为罕见。
    这般突如其来的吻更是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
    双手用力地推着何雨柱的胸膛。
    双脚在地面上慌乱地蹬着。
    试图挣脱何雨柱的束缚。
    想要逃离这个让她不知所措的局面。
    在这激烈的挣扎间。
    陈雪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
    紧接着。
    她猛地仰头。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何雨柱的舌头狠狠咬去。
    刹那间。
    一阵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迅速传遍何雨柱的全身。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何雨柱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连忙松开了紧握着的手。
    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一边带着哭腔嘟囔道:“你属狗的呀!下嘴这么狠!”
    他皱着那浓密的眉头。
    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脸上更是挂着一丝仿若被欺负后的委屈。
    模样显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
    陈雪茹正和姐妹们聊得火热。
    不经意间抬眼。
    才发现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
    她微微嘟起嘴。
    佯装生气地嗔怪道:“活该,你一去就是半年多,刚回来就占人家便宜。”
    陈雪茹佯装生气。
    小嘴微微撅起。
    可那明亮的眼眸中。
    却满是掩不住的惊喜与深深的爱意。
    话虽说得嗔怪。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不受控制地朝着何雨柱的方向倾去。
    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一下扑入了何雨柱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双臂紧紧地环住他。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似生怕一松手。
    眼前的人又会消失不见。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周遭的一切都悄然褪去。
    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
    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回荡。
    尽管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喉咙间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哽咽,努力不让哭出声来。
    可眼眶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眼尾的肌肤也因情绪的牵动而微微皱起。
    她清楚,这般失态皆因心底那股思念太过浓烈,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实在难以压抑。
    “哎呀,瞧你这念叨的,我这不是风风火火赶回来了嘛!这次回来啊,可得好好陪陪你们,要一直待到过年之后,等那春暖开的时候,才会再考虑回去的事儿呢!”
    何雨柱满脸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和煦,其中既有对蜜桃姐妹如兄长般的宠溺,又透着阔别许久后归家时难以抑制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其实,若从常理与时节的维度考量,何雨柱本应依照往年惯例,待夏日来临才返回京城。
    毕竟,首都的冬日,向来是出了名的严寒。
    每至此时,凛冽的北风便会呼啸着席卷而来,仿若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在人们的脸颊之上。
    哪怕屋内早早燃起了炉火,那熊熊燃烧的火苗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难以驱散自骨子里弥漫而出的彻骨寒意,着实叫人难以忍受。
    何雨柱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盘算,他就如同那些背井离乡、外出打拼的游子一般,满心盼望着春节能够回家。
    毕竟,在这阖家团圆的节日里,家中的氛围最为浓厚。
    届时,他便能与父亲、妹妹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饭桌前,共享那久违的天伦之乐。
    那温馨和睦的画面,是他漂泊在外时,无数个日夜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场景。
    所以,权衡再三,他最终只能选择这样一种无奈的安排——夏日时,在温暖的香江度过,尽享那里宜人的气候与别样的风情;待到冬日来临,即便要承受京城的严寒,他也义无反顾地踏上归程。
    如此往返,只为能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时刻,与家人相聚一堂,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
    何雨柱说完这番话后,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爱意与关切,他微微屈膝,稳稳地将陈雪茹轻轻抱起。
    陈雪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双颊泛红,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何雨柱抱着她,步伐急切又不失稳健地走进了卧室。
    一跨过卧室的门槛,他便迅速伸出一只手,“咔哒”一声顺手插上了房门,那动作麻利且带着按捺不住的急切,好似外界的喧嚣与纷扰皆是洪水猛兽,他只想将其彻底隔绝,营造出这一方只属于他们二人的静谧天地。
    随后,他将陈雪茹轻柔地放在床边,半蹲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道:“两个孩子呢?”
    陈雪茹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含着一丝嗔怪,似笑非笑地睨了何雨柱一眼,缓缓开口回答道:“哟,你还知道你有两个儿子呀?我还当你这整天忙得晕头转向的,早把家里这俩小宝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言语之中,陈雪茹微微蹙着眉,那语气里好似裹挟着几分嗔怪。
    回首往昔,自与何雨柱携手相伴后,她先后为何家添了两名男丁。
    老大于 1957年元月份呱呱坠地,当时产房外的何雨柱急得来回踱步,待那一声响亮的啼哭穿透房门,他眼眶瞬间泛红,仿若新生命的啼哭是世间最激昂的号角,宣告着蓬勃力量的降临。
    老二在 1959年也如期而至,小家伙刚一落地,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就像藏着无数新奇点子,打小就透着股子机灵劲儿。
    眨眼间,时光匆匆流逝,孩子们都茁壮成长起来。
    老大身形拔高,面庞已有了小小少年的轮廓,平日里总爱捧着科普书籍,或是缠着大人问东问西,对这广阔世界满是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探索一番。
    老二则生性活泼,整日里像只撒欢的小兽,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一会儿追着蝴蝶奔跑,一会儿又和小伙伴们玩起捉迷藏,那银铃般的笑声时常回荡在院子上空。
    何雨柱在工作上顺风顺水,凭借一手精湛厨艺,在单位食堂备受赞誉,收入自然也颇为丰厚,手头宽裕得很。
    思量着要给妻儿更好的生活,他特意雇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保姆。
    这保姆姓张,五十来岁,为人朴实憨厚,手脚勤快得很,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准备早餐,把家里的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对待两个孩子,更是捧在手心般上心,孩子生病时,她彻夜守在床边照料;孩子调皮捣蛋闯祸了,她也总是耐心教导,在她的操持下,家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满满。
    陈雪茹脸上带着几分闲适,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而后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保姆带着他们出去玩了,说是去儿童乐园,那地方孩子一去就撒欢,估计得玩尽兴了才肯回来,要晚上才到家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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