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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2章 刘地全的对象,李爱国快速置办婚礼

    时间。
    就像是躺在床上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显得是那么的急不可耐。
    一眨眼功夫,几天时间过去了。
    这几天贾东旭因为举报三大爷,被大院的住户孤立,住户们见到他都躲着走,算是自食其果。
    三大爷说书人的事业也被迫中断了,只能重新骑上自行车,干起了收破烂的买卖。
    大家伙都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咱李爱国的小日子过得也很不错,白天在机务段忙活双头驴磕头虫的工作,晚上回来还能跟小陈姑娘玩贴贴,顺带着享受一把奶爸生活儿。
    磕头虫的野外测试基本完成了,等下周一就能运到农垦总场那边,接受总场领导的验收。
    由于磕头虫事关重大,铁道部门决定让李爱国带着一支技术团队,随同前往。
    今天是周末,吃完早饭后,陈雪茹一大早就开始忙着给李爱国收拾出差的东西。
    “现在天儿热,蚊子多,我把蚊帐给你装上,省得夜里挨咬。”陈雪茹装了一大包东西,还要装蚊帐。
    小明微正在旁边玩,听到这个,举起粉嫩的胳膊:“爹爹,蚊蚊太坏了,我想跟她做朋友,她咬我。”
    李爱国看到小明微的胳膊上被咬了几个红包,连忙抱起来,找来薄荷叶揉碎了给涂在了胳膊上。
    小东方见了,也伸着胳膊“咿咿呀呀”的,李爱国也给他抹了点薄荷叶,这才乐呵起来。
    正热闹着呢,外头何雨水敲了敲门,喊:“爱国哥!今儿不是地全哥带对象回来的日子嘛,咱啥时候去接啊?”
    刘大娘早几天就提起过刘地全回来的事儿,李爱国这阵子太忙了,差点给忘记了。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从南方来的列车就要进站了。
    李爱国把两小只都放在了凉席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开上大越野带着何雨水直奔京城火车站。
    大越野的前挡风玻璃上贴了铁道部门的通行证,可以直接开到站台上。
    李爱国刚推开车门下车,就看到刘地全带着一个女人走过来,两人手牵手,这倒是没什么,毕竟很多小情侣在没有熟人的场合也会秀一把恩爱。
    关键是,那姑娘还拉着个小姑娘,约莫四五岁,扎着俩朝天辫,正四处瞅车站呢。
    何雨水一看见刘地全,立马喊:“地全哥回来啦……哎?他们咋还带个孩子啊?”
    李爱国:“.”
    刘地全这会也看到了李爱国两人,神情有些尴尬,连忙松开女人的手。
    “爱国,这位是张春叶同志,这位.”
    刘地全在介绍小姑娘的时候,犹豫了片刻,语气也弱了一些:“这位是张春叶同志的女儿小叶。”
    “二爸,这儿就是首都啊?小叶头回见这么大的火车站!”小叶还被车站吸引着,刘地全喊她,小姑娘还有点懵。
    二爸?何雨水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她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事儿有些复杂。
    李爱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跟张春叶握了握手,又冲着小叶点点头,便打开车门,让张春叶带着孩子和何雨水坐到了后排。
    李爱国让刘地全到副驾驶上,刘地全却拉住了李爱国的胳膊,神情哀求道:“爱国哥,等回到家,还得麻烦你帮着说服我娘。”
    李爱国瞅他那样,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敢做不敢认啊?写信的时候咋不把情况说清楚?现在刘大娘都把你要结婚的事儿,跟大院街坊全说了!”
    刘地全低下头瞅着脚尖:“我不敢说啊,怕我娘不答应。”
    李爱国被他这话气笑了:“你事儿都干了,现在才怕大娘不答应?你还像个老爷们儿吗?”
    说着,他摸出根烟扔给刘地全,自己也点了一根:“到底咋回事儿,说!”
    车内的张春叶听到外面的动静,想要推开车门下来,刘地全连忙拦住她:“春叶,你别着急,爱国是我亲兄弟。”
    张春叶此时的脸上写满了胆怯,听到刘地全的话,这才重新坐回去。
    刘地全回来后,点了根烟,叹口气说了句让李爱国毛孔炸裂的话:“春叶是我最好朋友的媳妇儿。”
    李爱国猛地扭头盯着他:“你小子敢撬朋友的墙根?!”
    刘地全见李爱国火了,也不敢瞒了,赶紧说:“我那哥们儿没了,是为了救我死的!”
    李爱国手里的烟头不自觉地抖了下,烟灰掉下来,被风刮走了。
    这事儿还得从刘地全参与了赣省的钨矿勘察说起。
    刘地全所在地质队伍在一次勘探中,遇到了极为凶险的地下水暴涨,当时刘地全来不及爬到高处,被地下水冲走了。
    地质勘探队的地质采样工张天明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水中,把绳子系在了刘地全的腰间,刘地全才被队员们拉了回去。
    只可惜,张天明却因为脑袋撞在了石头上,沉到了水底,而失去了生命。
    出了这事儿,刘地全特别自责,亲自把张天明的骨灰送回家,这才认识了张春叶。
    搞勘探的老同志都知道,勘探队跟一般工厂不一样,通常不让直系亲属接班。
    但张天明是因公牺牲,队里除了给抚恤金,还给了个临时工的名额。
    可张天明的哥嫂听说这事儿,拿当年张天明跟他们借过钱当由头,把抚恤金全抢了,还逼着张春叶把临时工名额让出来。
    “爱国兄弟,我也是个老爷们儿,天明是为了救我才没的,我要是眼睁睁看着他老婆孩子受欺负,那我还叫人吗?”刘地全想起当时的事儿,狠狠抽了几口烟。
    李爱国知道点儿公社的情况。
    像张春叶这样的孤儿寡母,在那儿指定得被那群饿狼似的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然后一脚踹开。
    刘地全也是个暴脾气,当时就跟张家人干了一架,然后带着张春叶去了县城,在当地勘探部门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
    可张家人没放弃到嘴的肥肉,老往县城骚扰张春叶,还放风说她跟刘地全搞破鞋,甚至告到了勘探队领导那儿。
    刘地全一个小伙子总往小寡妇家跑,知情的还好,不知情的指定背后嚼舌根。
    刘地全没辙,才想出个办法:要是跟张春叶结婚,就能名正言顺护着她们娘俩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爱国兄弟,我其实对张春叶没别的心思,就是想报张天明的救命之恩。”刘地全抽完烟,把烟头扔地上,用鞋底子碾灭了。
    李爱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刘地全为了报恩,要娶队员的遗孀为妻,错了吗?
    可是他要用自己的后半辈子做赌注,真的没错吗?
    “爱国兄弟,我想好了,这回回来肯定要结婚,谁拦都不好使!”刘地全说完,又补了句硬气的。
    “走,回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刘地全还是个愣头青,多说也没用。
    李爱国也没多说什么,上了大越野点上了火,一路上车内一片沉默,只有小叶子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叽叽喳喳。
    大越野来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刘大娘已经早早的等着了。
    旁边还站了一群住户,阎解成、许大茂、贾东旭、刘海中和二大妈都在。
    跟李爱国预想的一样,当看到刘地全的时候,刘大娘和住户们都很激动。
    等张春叶带着小叶子下了车,所有人都沉默了。
    许大茂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想要说点俏皮话,被刘岚掐了一把。
    李爱国赶紧打圆场:“大娘,地全回来了!外头风大,您指定有一肚子话跟他说,咱赶紧进屋!”
    刘大娘这才缓过神,领着刘地全往院里走。
    可刘地全却转身抱起小叶子,拉着张春叶的手,在满院街坊的瞅眼下,大步流星进了屋。
    “这家伙,还真是牛脾气。”李爱国摇了摇头,回了自己家。
    陈雪茹也看完热闹回来了,一进门就好奇的问道:“刘地全的那个对象,是个带孩子的女人?”
    “是啊。”李爱国喝口茶水,把张春叶的情况讲了一遍。
    陈雪茹心细,一听完就叹气:“要不是刘地全,这姑娘指不定咋熬呢,太可怜了。”
    李爱国点头道:“刘地全确实是好心,只是这事儿考虑得欠妥了,等着看吧,大院里很快就得热闹了起来。”
    事情同李爱国预料的一样,还没到中午,大院里就流言四起。
    有人觉得刘地全是抢了别人的媳妇儿,跑回了京城。
    也有人觉得刘地全的媳妇儿是从外地拐回来的。
    贾东旭更是满嘴跑火车:“我瞅着刘地全跟许大茂一样,是个天阉,不然能乐意接盘?”
    许大茂抄起棍子,一指贾东旭:“孙贼,我有闺女!”
    贾东旭见他急了,赶紧改口:“啊哟,我记错了!天阉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刚凑过来想搭茬,一听这话,脸立马拉得比驴还长,骂骂咧咧地扭头就走。
    最后还是三大爷出面,撵走了那些围在水池旁的住户们,大院里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刘大娘家,等着看好戏。
    “何雨水出来了,她是要去李爱国家,刘大娘肯定是要找李爱国讨主意了。”
    “这种事儿,李爱国能有啥主意。”
    “是啊,刘大娘是个要脸面的人,这次非得被气倒不可。”
    李爱国正打算帮着陈雪茹收拾行李,见何雨水来了,便跟着来到了刘大娘家。
    此时刘大娘家的气氛比较沉闷,刘大娘见李爱国来了,看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雪茹嫂子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太辛苦了,你带春叶姑娘和小叶子一块过去,那里有很多玩具,小叶子肯定会喜欢。”
    何雨水应了一声,看向张春叶。
    刘地全有些紧张想要拦着,张春叶笑了笑说道:“地全哥,我一直听你说起有个好嫂子,这次回来自然要见见面。”
    何雨水和张春叶带着小叶子离开后,屋门被关上了。
    刘大娘坐在椅子上,看向刘地全:“跪下!”
    “噗通”刘地全跪在地上:“娘,我知道我错了,要打要骂随你,事情跟春叶没关系,你别为难他。”
    刘大娘很少见的瞪大眼,发怒:“你错了,不过错不在要娶春叶姑娘,而是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还直接带着上门,闹得人尽皆知!”
    这话一出,刘地全跟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都僵了,抬起头瞪着眼瞅刘大娘,干裂的嘴唇哆唆着:“娘,您……您不反对我娶春叶?”
    “我为啥要反对!”刘大娘站起身,走到长条桌前,桌上摆着张黑白照片,是刘老爹。
    “你爹活着的时候咋教你们的?做人得知恩图报,救命之恩比海深!你要是撒手不管,娘才真得气出病来,那才叫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刘大娘给刘老爹上了一炷香,转身看向刘地全:“现在娘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告诉娘。”
    “娘,你问吧。”
    “你喜欢春叶姑娘吗?”
    刘地全脸跟红布似的,支支吾吾:“娘,我最开始就是想照顾她……后来觉得她挺好,知书达理,还勤快,不耍小性子……”
    刘大娘接着问:“那春叶姑娘是什么态度?”
    刘地全回答:“我也不清楚,不过在南方,春叶帮我洗衣服还洗了里衣,她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刘大娘坐回椅子上,眼神盯着刘地全:“那娘就同意这婚事!但你得跟娘保证,让你爱国兄弟做见证,往后你要是敢欺负春叶,嫌弃她带孩子,娘饶不了你!”
    刘地全没料到是这结果,喜得直点头:“娘您放心!我指定好好待春叶!”
    李爱国也挺意外,可转念一想也释然了。
    解放前长兄没了,弟弟娶嫂子的事儿也常见,再说刘地全和张春叶年纪相仿,还真心对彼此,本就是美事儿。
    刘地全将张春叶和小叶子从李家带了回来,刘大娘亲自问了张春叶的意见。
    张春叶身子微微挺直,一字一句都透着认真:“娘,最开始我就是把地全当哥、当靠山,毕竟他救了我娘俩,还把我们接出来。可处得久了,我看明白了。他遇事不躲,这就是男人的担当。
    他待我没有半点虚的,有啥好东西都先想着我们娘两,这心是真热。我心里认他,也认您这个娘。”
    刘大娘听着,手里的粗瓷茶杯往张春叶跟前推了推:“好孩子,委屈你了。这次你们回来,就把婚礼办了吧,免得外人说闲话。”
    听到这个,本来应该兴奋的刘地全和张春叶都面面相觑。
    刘大娘皱起眉头:“怎么?”
    刘地全尴尬的回答:“娘,我只请了几天假,刨去在路上来往的时间,明天上午就得乘车返回南方。”
    他此次回来压根没想着刘大娘会同意,更没想着要举办婚礼。
    张春叶出主意:“我们先回去,等下次回来了,再举办婚礼。”
    刘大娘虽然开明,却也是个讲究人,听到这个,立马不同意了。
    “你们两个没举办婚礼,不能在一起。”
    现在事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
    破局之人是何雨水。
    “娘,咱们可以现在帮地全哥和春叶嫂子举办婚礼啊。”
    “时间来不及吧?”刘大娘担心。
    何雨水看向了李爱国:“爱国哥,有办法今天给地全哥和嫂子举办婚礼吗?”
    刚才何雨水跟张春叶相处一段时间,也喜欢上了这个善良的姑娘。
    后来听说了张春叶的事情,更是觉得她命太苦了,想着促成刘地全和张春叶。
    李爱国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京城这边有过午不娶的习惯,时间确实挺紧张。
    “要想赶在中午前举办仪式,就得听我的。”
    刘地全马上站起身:“爱国兄弟,我们全都听你的。”
    李爱国被赋予了婚礼大总管的职责后,立刻展开了工作。
    这年代的婚礼很简单,不过也需要一些必备的物品。
    刘大娘带着陈雪茹打扫屋子。
    何雨水负责去购买举办婚礼所需要的瓜子和果,还有热水瓶,搪瓷盆子两件套。
    “喜被怎么办?”刘大娘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看来还是得着大院里的邻居帮忙。”
    李爱国本来打算等会通知住户们参加婚礼,见此情况,则出了屋子喊了三大爷敲铜锣。
    大院里的住户们本来就盯着刘大娘家,现在看到要开会了,都很快从屋里出来,聚在了刘家门口。
    “为啥要开会啊?”
    “难道出事儿了?”
    李爱国等议论声渐渐平息后,简单的把刘地全和张春叶的情况讲了一遍。
    这种事儿又没什么丢人的,特别是张春叶的前夫是为了救刘地全而牺牲,更是引得了住户们的同情。
    “没想到刘地全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
    “我看这桩婚事挺好的,咱们大家伙也应该帮忙。”
    当时就有四五个住户站出来,三大爷,三大妈,刘海中,二大妈都表现得很热情。
    “三大爷,你负责写喜字,贴喜字。”
    “二大爷,你带着三大妈,去供销社买喜被面,带回来后,由二大妈带着王大婶缝制。”
    “南易负责买菜,做菜。”
    “大家伙行动起来!”
    伴随着李爱国的一道道命令,大院里的住户们迅速行动起来,四合院里也热闹了起来。
    易中海因为被贾东旭怼了,这会正躲在屋里抚慰受伤的心灵,听到外面的动静,感到奇怪。
    “老婆子,出什么事情了?”
    一大妈把情况讲了一遍,易中海不屑道:“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结婚仪式繁琐,哪能那么容易安排好”
    他没说完,看到一大妈迈脚往外走去,问道:“老婆子,你干什么去?”
    “去帮忙。”
    一大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道声音飘了进来。
    易中海的眉头皱了起来:“糟糕,李爱国是要借此几乎增加在大院里的威望.这小子太鸡贼了吧!”
    大院里大部分住户看好这桩婚事,也有一些人觉得刘地全是在胡闹。
    比如贾东旭。
    别人都忙着搭把手张罗婚礼。
    他倒好,蹲在水池子旁,烟屁股扔了一地,唾沫星子横飞地嚷嚷:“不就是个松裤裆的破鞋吗?短命鬼死了,她就成小寡妇,刘地全也就这破水平,简直丢咱四合院的脸!”
    这话不但刘地全骂了,还连带着把许大茂和大院里的几个住户也骂了。
    大院里两三个住户娶的也是寡妇。
    那些人都是战乱里熬过来的,日子本就不易,被贾东旭戳了痛处,脸涨得通红,却没敢跟他掰扯。
    李爱国本来没打算理会贾东旭,见他在那里喋喋不休,也没管着他,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这脚力道足,贾东旭正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冷不防被踹中后腰,跟个没气的皮球似的,滚了三圈才撞在老槐树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直抽气。
    “李爱国!你敢动手打人!街坊们都来看啊,李爱国耍横打人了!”贾东旭爬起来,头发乱得像鸡窝,可一看见李爱国冷着脸的模样,声音都有点发颤,却还硬撑着喊冤。
    易中海不愿意让李爱国独揽风头,这会也来到了中院,看到这情况,立马走上前。
    “爱国啊,你这就不对了!贾东旭嘴贱归嘴贱,可动手打人就是你的错了,传出去像话吗?”
    贾东旭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
    这老东西分明是借机会报之前“天阉”的仇!
    只是现在有了李爱国这个共同的敌人,贾东旭决定不跟易中海计较,继续把矛头对准了李爱国。
    “就是!打人犯法!阎解成,你赶紧去报警,把刘队长请来,治他的罪!”
    阎解成翻了个大白眼,脚都没动。
    贾东旭又喊了两声,阎解成还是没动一下,气得贾东旭直骂:“你就是李爱国的狗腿子!”
    李爱国这时候开口了。
    “阎解成,去报案吧?”
    “啊?!”阎解成懵了。
    贾东旭也傻了,挠着头琢磨:“李爱国这是啥意思?少吓唬人!就算你跟刘队长关系好,他也不能护着你打人!”
    “李爱国,你什么意思,你少吓唬人,就算你跟刘队长关系好,他也不可能护着你。”
    李爱国朝着他冷笑道:“该担心的是你,张春叶的前夫张天明是在勘探中牺牲的,是立功人员,你刚才污蔑张春叶,就是在抹黑立功人员。”
    这话像道雷劈在贾东旭头上,他瞬间僵在原地,冷汗顺着后脖梗往下流,脚底板直冒凉气。
    他咋忘了这茬!
    许大茂一看有热闹,立马凑过来帮腔:“没错!刚才他骂张春叶是破鞋,还说张天明是短命鬼,我听得清清楚楚,能作证!”
    大院里的住户们也觉得贾东旭太过分了,张春叶丈夫去世人,人家再嫁人也是理所应当,贾东旭竟然一口一个松裤裆。
    当时就有几个住户站出来要帮着作证。
    贾东旭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支支吾吾半天:“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会算是说不明白了。
    “哎呀,贾东旭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给爱国道歉。”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知道贾东旭又惹祸了。
    她慌忙从屋里跑出来,狠狠在贾东旭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子。
    “让我给他道歉?他刚才踹我一脚呢!”贾东旭憋屈得眼眶都红了,可一看秦淮茹瞪得要吃人的眼神,又怂了。
    “贾东旭,你是不是想被送到派出所。”
    秦淮茹看到阎解成已经转身跑了,连忙跑过去拦住了阎解成:“解成,都是大院里的邻居,这是一点小误会。”
    见阎解成行动这么快,贾东旭也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冲着李爱国低了头。
    “李爱国,对不起了。”
    李爱国双手抱怀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犯了错,说句抱歉,就算了?”
    贾东旭眼中怒火中烧,这会却不能不咬了咬牙,抬起巴掌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这张臭嘴!胡乱说话!该打!”
    巴掌响在脸上,疼在心里,贾东旭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刘大娘等着李爱国帮着安置张春叶,出来后,见到这种情况,赶紧上前拉了拉李爱国的胳膊:“爱国,今天是地全的大喜之日,这事儿就算了吧。”
    李爱国点点头,看向贾东旭:“记着,以后再敢嘴臭,就不是挨一脚这么简单了。”
    “是是是”贾东旭脸色涨得通红,在秦淮茹的搀扶下,回了屋。
    李爱国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尴尬的笑笑:“爱国,我也是不了解情况,咳咳.”
    说着话,易中海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吆吆,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易中海转过身一溜烟的跑了,比兔子都快。
    贾东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每一次占到便宜,下次绝对不出面了。
    不.已经没有下次了,听说四辊卷板机的操纵员刘师傅请了病假,他的计划马上就能展开了。
    李爱国并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因为身为婚礼大总管,李爱国这会正忙着给张春叶安排一个出嫁的地方。
    按照京城的老规矩,新媳妇儿需要从女方家接到男方家。
    张春叶本来打算不理会这些老理,随便凑合了。
    刘大娘却担心她受了委屈,要去把全套规矩都走一套。
    李爱国联系了前门机务段招待所,请那边准备一个房间,招待所的同志听说是李爱国的朋友,立马安排了房间。
    张春叶在刘岚的陪同下去了招待所。
    何雨水也买东西回来了,2个热水瓶,2个带有图案大红的洗脸盆和2个洗脚的塑料桶,洞房就算布置好了。
    三大爷把大越野上也贴了大红的喜字。
    上午九点半,李爱国开着大越野,带着刘地全来到招待所,将张春叶接回来。
    没有现在迎新娘的那些不合时宜的规矩,没有上车钱,更没有几样礼物。
    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谁要是敢耍幺蛾子,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一切很顺利,十点前,李爱国把新媳妇儿接到了四合院。
    阎解成负责放鞭炮,李爱国还专门从前门机务段找来了一个喇叭放得挺响的。
    这年代结婚还没有放歌的习惯,围观的住户们都齐口称赞。
    大家个个都笑容满面,喜悦之情,真是洋溢弥漫。
    等到中午,南易带着梁拉娣和几个孩子,将准备好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
    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大家伙落了座。
    张春叶拿起酒杯,走到李爱国面前敬了一杯酒。
    “爱国兄弟,这次多谢你了。”
    “客气了。”李爱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觉得这地瓜烧的味道挺不错。
    易中海坐在偏远的桌角,看到这一幕,心中别提多憋屈了。
    早知道能够这么短时间,就把婚宴置办好,他肯定会抢在李爱国前面。
    可惜了.
    傍晚,婚礼进行到了最后一项:闹新房。
    大院里那些还没结婚的年轻人早早的等在了外面。
    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文明闹新房。
    在住户们的鼓动下,刘地全和张春叶一起吃一个苹果,当两人面对面的时候,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哄笑了起来,气氛达到了高潮。
    就在李爱国沉浸在欢乐中的时候,农垦总场的专家楼内,一场酒宴也宾主尽欢。
    农垦总场的张领导打了个酒嗝,抄起一根香肠啃一口:“教授先生,还是你们老毛子那边的香肠有味道,都是肉。”
    “喜欢吃就多吃点,我前两天刚从家乡又带了一些,等会你带几根回去。”谢廖夫教授也喝了半瓶伏特加,不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真的,那太谢谢您了。”张领导有些激动了,老大哥就是老大哥,连香肠都白送人了。
    谢廖夫教授点了根烟,眯起眼说道:“我刚回来就听说总场这边变化挺大的。”
    “害,别提了!都是技术科那帮人搞的鬼,弄出了一种新型的抽油机,就是我之前反对过的那种,过几天就打算进行实验了。”提起这事儿,张领导就觉得对不住谢廖夫。
    “教授先生,您为了我们进口抽油机的事儿,忙上忙下,结果那帮人却改变了主意,枉费了您一片苦心。不过,您请放心,那玩意肯定没啥用处,等技术科吃了亏,还得求到咱们头上。”
    “你多虑了,我是为了两家的友谊才伸出援手,是真心帮助你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影响咱们之间的友谊。”
    听到这个,张领导拎起酒瓶子,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给谢廖夫。
    “教授先生,你是我的大哥,好大哥。”
    谢廖夫教授接过酒杯,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意。
    窗外的夜色更浓郁了几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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